在本市下了车,为招了辆的士直奔古玩市场。在我的店门前下了车,店里冷冷清清的,为戴上半路买的廉价墨镜,施施然步入店内。尾巴熟悉的身影在店内的椅子上无精打采的坐着。我走进店内,朝柜台上敲了敲,尾巴抬起头来道:“这位大哥想买点什么?”我回答道:“我要买商代的酒樽。”尾巴猛的站起来,这可是个大买卖商代的东西全是无价之宝。只有我这里有,别处根本买不到。“里面谈话。”尾巴关了店门向我卧室走去,我跟着进了卧室。刚进卧室,尾巴“啪”的关上门,回过头来,眼中精芒暴起,手中一闪,灼人的焰刀出现。沉声问道:“说,你是晓飞请来的吧?”我一怔,晓飞?怎么扯到他了?尾巴不是和他最要好吗?什么时候翻脸了?见我不说话,尾巴冷哼一声道:“不说话说吧?再不说你就没机会再说了。”说着焰刀斜斜一挥,一股热浪迎面而来,我也想试试这两年来尾巴的进境如何。双手抱胸,能量泛出体外,把自己护个严实。对于尾巴的焰刀,我可不敢托大,运功改变自己的声音道:“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看我能否接的下。”尾巴大怒,焰刀劈面砍来,那能熔钢炼铁的温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下的。我调出地狱魔火先行覆盖全身,火焰身不能相互作用的,只要我不撤我的地狱魔火,他的火焰便伤不到我。硬挨了他一刀,我气血一阵翻腾。果然厉害,看来这两年腾也没有闲着,火系异能进展神速。我冷哼一声,身形似电,一下子转到尾巴背后,轻轻的店一下他的后背。尾巴右脚点地急速的滴溜溜转了数圈,这一招厉害。不过我的速度又岂是吹出来的?他转的快,我的速度更快,始终不离他的背后。尾巴大急,暴喝一声,全身被火焰包围了,他的本事我也摸差不多了。遂停下来,尾巴一转身,我摘下墨镜笑道:“尾巴,两年不见你能力见长啊。”尾巴顿时呆在那里,上下看了我两眼。猛的撤去全身火焰,哽咽的叫了声:“卫哥.......”猛扑过来,楼住我的肩膀,失声痛哭起来:“卫哥,,你一走便声两年,小弟想死你了,有传言说你已经死了,可我不信,一直在这里等你,以你的能力,谁能伤害得了你?终于,天可怜见,卫哥真的平安无事.........”
我眼圈一红,心里酸溜溜的,眼泪不听话的流出来了。我拍着尾巴的背劝慰道:“别哭了兄弟,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刚才你说我是晓飞请来的是怎么回事?你和晓飞怎么闹起矛盾来了?”
尾巴这才收住眼泪,恨恨的道:“晓飞这混小子鬼迷心窍,不知受了谁的蛊惑,居然加入了天命教,还修习了一种邪恶的异能,整个人都变了,我劝了他几次他都不听,后来我们大打出手,他抵不过我的火系异能负伤而逃,临走的时候喊下狠话,说让我等着瞧,要搬来能人治我。你一来我就感觉到你强大的气息,所以才把你引入卧室,想凭我的火能先行制住你,万没想到竟是你回来了,得罪之处........”我截住他的话道:“这是什么话?是我想试一试你的能力,事先没有说出来,况且我又带着墨镜,你认不出来也是正常,不必自责了。”
说着,我们来到柜台处,十一点了,我看了看表道:“走,关了门我们去麻子那里吃饭去。两年没吃过麻子的菜了,馋得慌。”尾巴锁上店门,我们步行来到麻子的饭店门口。麻子的生意不错,饭店重新翻盖了,起了两层小楼,一楼大厅,二楼雅座。尾巴喊了一声:“麻叔,你看谁来了?”王麻子西服革屐,人模狗样的,看起来混的不错。走进大厅,一眼看到我在他饭店里。顿时一愣,再看了看尾巴,后者点点头。王麻子满脸堆笑,哈哈大笑道:“小卫啊,你可回来了,两年多没见你了,风言你已经挂了,害的老汉好多天闷闷不乐。来来来,今天麻叔做东,我们去二楼包间里坐。”一边招呼我们一边吩咐服务业:“告诉厨房的沈胖子,今天有贵客来了,叫他捡最拿手的上,吃得好了下个月涨他的工资。”说罢领着我们上了二楼,捡一个比较僻静的包间,三个人坐了下来。王麻子掏出软中华让了我和尾巴一人一根,自己也抽了一支。我接过烟点着了,狠狠地吸了两口,喷出一口烟雾道:“麻叔,晓飞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尾巴也给我说了些,可能您老人家知道的多些。”
王麻子也狠吸了口烟道:“小卫,麻叔我也不瞒你,四年前,本市就有一个秘密组织,叫‘天命教’,明里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其实是一个邪教组织,里面有许多人都身具异能,或武艺高超。他们控制着本市所有黑社会,地下赌场,妓院等非*生意。四年来,几乎所有贩毒、吸毒、赌博、卖淫、暗杀、抢劫等都与他们有关。晓飞这孩子性子特别傲,见不得别人比他更强。不知受了谁的蛊惑,居然加入了他们,又被那里的能人看中,传了他邪恶的异能,更加胡作非为,他爷爷就是被他活活气死的。”说着连连摇头:“晓飞的爷爷可是个好人哪!可惜家门不幸,出了他这样的逆子。硬是被活活气死。”
我连连叹息,我与晓飞交往虽然不是太深,但我一样视他为兄弟。兄弟如此,我岂能袖手不管 ?我站起来 ,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摸了摸嘴道:“尾巴,传出话去,就说我华恒卫要找他,让他来见我,一星期后我就在自己的店里等他。”说罢,我重重的坐下。
一顿饭后,我对尾巴说:“好生看店,我要回去一趟,一周后回来。”尾巴去店里拿出了个账簿道:“卫哥,,这是这两年来店里的账簿,所有买卖、收支全在这里。这两年朱运福经常来这里供货,生意还算不错。店里现在连钱带货共一百来万,我们也算得上是个富翁了。”
我眼睛一亮,对于钱,我向来不嫌多。大手一挥道:“不用给我报细账,先拿给我五千,我回去看看父母。”尾巴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墙角的保险柜,取出五千元来给我。我接钱时,见尾巴眼光巴巴的看着我,我一愣,顿时明白,尾巴是个孤儿,从小就父母双亡。我回去看望二老,他也想跟过去。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不是哥哥不带你去,只是你有任务的,在我回来之前拖住晓飞。等我回来后解决了他的事就带你去看望二老。”尾巴眼睛一红道:“不用了,这两年你不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经常替你去看望两位老人家。他们的身体不好,经不起大喜大悲,希望你好好跟他们能解释一下。”我点点头道:“好兄弟,哥哥谢谢你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华恒卫最亲的亲兄弟,以后我们兄弟同生死、共富贵。言不尽意,哥哥先回去了。”说罢,我拦了辆的士,直奔老家去了。
两年没有回家了,家里的变化也挺大的,国家的政策好,现在农民都富裕了。家里都盖起了小洋楼。只有我家还是老样子,四间瓦房。本来我想在家里也盖几间楼房,可父母就是不同意,二老穷惯了,思想比较保守。觉得就这样也挺好。他们知道我在市里做生意,把钱都去给了我。
来到我熟悉家,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时值四月,虽然快要收麦了,但现在全是机械化,人根本不出力,所以也不像以前似的忙得厉害。父亲蹲在家里的小菜园里侍弄他精心种植的蔬菜。
我叫了一声:“爸爸。”他顿时站起来,一步步走出菜园。手哆嗦着,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叫了一声:“小卫.......”便哽咽着说不说出话来。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叫道:“爸爸,小卫回来了。”父亲佝偻着身子,来到我面前,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缓缓的舒了口气道:“小卫,孩子,你可回来了,这两年去哪里了?连个信也没有,你妈都快急出病了。快,快起来孩子,叫爸爸好好看看你。”我站了起来。
父亲明显的老了,常年的田间劳作,岁月的无情摧残,让我高大的父亲也显得老态了。父亲拉着我的手进了堂屋。里面陈设依旧,我结婚时的大红双喜字还贴在门上,只是已经斑驳发白了。父亲忙着让我坐下,自己倒水去了,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父亲用袖子极快的抹了一下眼睛。
“妈呢?”我问,“哦,你妈去地里挖野菜了,婆婆丁是消炎的好药材,挖回来蒸着吃。”父亲端着茶进来了。我对父亲说:“爸爸,我去拿点东西。”说着,我走出院子,眼瞅四下无人,右手极快的一划,打开空间室,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蜂蜜、奶粉、衣服等等吃的用的,堆了一大堆,然后关闭了空间室,大包小包的掂着回家了。父亲一边接东西一边埋怨道:“小孩子乱花钱,我们又用不着,买这么多东西干啥?”“您和妈俩人慢慢用,咱又不是没有钱,每次我说翻盖房子你都不许,咱住的虽然不好,但吃的穿的不能比别人差了。啥时候没钱了知会一声,我就送来。”父亲脸一沉,佯怒道:“有钱烧的了是不?咱家不缺钱花,又不用交公粮,地里每年也能收入点。”
正说话间,母亲回来了,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妈---------”母亲也是一愣,看到我回来了,菜篮子一扔,叫了声:“小卫,我的儿啊--------”顿时晕了过去,我大惊,不自觉的使出了斗转星移,刹那间来到母亲身边,她还没有倒下便让我扶住了。看来尾巴说的对,父亲还好,母亲身体本就不好,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