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月光里,远远的看去,清冷的月光洒满了她全身,仿佛,她是一个跌落凡间的仙女一般,脱俗,出尘。
秦月光嘴角弯弯,拉开车门,缓缓的向花园里走去。
十一点多了,别墅里的人多数已经睡下。很多时候,月优都喜欢在花园里沐浴月光,柔和的光芒洒满全身的感觉,很舒服,惬意。
“月……”他的声音噎在喉咙里了。
他看见了那只笛子,被她紧紧的抓在手心里。而一颗泪珠挂在她的脸颊上,在月光里发出晶莹的光芒。
月优没回头,她整个心思都在手中的寒蝶笛上。
秦月光伸出手臂,想抱她。
可,他的手臂在空气中停顿了两分钟,还是生生的收回,放下,然后慢慢的转身,退出了花园。
白色法拉利发动,一溜烟驶出了院子。
他知道她又在想他,他一早也知道她存在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他的转世,可是,他还是很不爽,很不爽。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他看见她拿着那根破笛子在流泪了。
她,怎么就忘不了他?!
指针指向一百八,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路上飞驰。
心情不好的事情,有许多种发泄的方式,雄 性动物,总是以欺负弱者或者雌 性动物为泄愤的途径。
手机里许多的号码,他随意的拨了一个出去。
只要,是女人就好。
“喂……”声音有点迟疑,怯生生的。
他只迟疑半秒,温柔的对着话筒说道,“宝贝,等我,我马上去找你!”继续加速,向着城市另一边的别墅区。
“月关……”那个“哥哥”的称谓被吞咽了,他叫她宝贝,她的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了似地。
手机挂断了,她打开床头柜的灯,盯着天花板,愣了许久。
好一会,她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掐了一下脸颊。
啊,痛!
原来不是在做梦!
他说他要来找她!想到这茬,她的脸如同火烧一样的绯红。已经十二点了,他来……他想要……做什么啊……
她猛的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不仅仅是脸,全身都害羞得通红了,如同一只掉进开水里的大虾。
这几天她在网上,杂志上看了很多关于他的报道,而且,她还跟着她哥有事没事的往尹家跑,可是,哥哥警告过她不准和他走得太近。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该怎么办?
她咬着手指甲,翻来翻去。
秦月光轻盈的跳进围墙,悄无声息的穿过花园。那处还亮着灯的房间,应该就是陈柏晴的房间了吧。
她的号码是今天才存进去的,可巧不巧,随意的拨了一个,居然会选中她。接通电话的瞬间,他还人性的迟疑了半秒,可想到陈柏宇这几天的殷勤,他决定了。
女人嘛,总得有第一次,给他或给别人,都是被压,一样的结果。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男人。
轻盈的跳上二楼的阳台,他推开了落地玻璃门。
粉红色系的房间,足够五个人睡的大床中间的被子隆起。看起来,她在被子里。她并没有拒绝他的到来,看来,她也是喜欢他的吧,或者说,喜欢这种偷的刺激。能出入酒吧玩得那么疯的女孩,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好女孩。
十七岁,在他出生的那个年代,这样的年纪已经嫁人,而且说不定有小孩了。
他关了灯,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中。他喜欢在黑暗中进行,因为他可以把身体下的女人想成月优的样子。
他脱光了自己,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手指触碰到的是一片柔滑的肌肤。
被子下,她竟然也已经一片赤诚,未着寸缕。
他唇角上扬,黑暗中,原本黑色的眸子正缓缓的变成了琥珀色,那是它本来的颜色。他的手,缓缓的伸出,抱住了那具青涩的身体。
她不丰满,盈盈一握。但,皮肤却出奇的柔滑,触碰起来的感觉和月优一样的。
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从他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来了,可,她却不敢看他。还好,他把灯关了,这样,就不会看到她绯红的脸。
她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触摸。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
可……
她的尖叫淹没在被子里。她咬住了被角,不想自己的尖叫吵醒父母和哥哥。她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可,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就好像被利器刺穿了一样!
血,流在粉色的床单上,晕开一朵艳丽的花。
她咬着被子,身体僵硬,很痛,很痛,就好像整个人被撕裂开来了一般。可,隐隐的,她的内心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她的第一次,给了她喜欢的人。
他呼出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垂上,热的,痒痒的。
……
她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三个小时后,他才从她的身体上离开,擦干净自己的物事,穿上衣服,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走的时候,他的手在她的太阳穴揉了几下,这样,明天起床的时候,她不至于因为太过于疼痛而起不了床。
夜,还很黑。
他回到月优的房间,蹲下,化做猫行,跳上床,钻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