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嘴唇上传来的剧痛让沉浸于嘴唇的那一抹香滑柔软的玄立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趴在紫辰身上,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摸摸嘴唇,好像在回味刚刚的那种触感。
紫辰瞪了玄一眼,红着脸坐回到窗前,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女红。
“玄小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找半天了!”泰富说着走了进来。
“泰叔叔,你找我什么事啊?”玄摸着嘴唇回答道。
“玄小子,你嘴唇怎么了?怎么肿的像腊肠一样?”泰富强忍住笑,看着玄的嘴问道。
“哦,没,没什么!”玄连忙摇头解释道:“可能天气太干燥了吧!”
“哦,这样子啊!”泰富看看玄,在转过头看看一脸绯红,正低头做女红的紫辰,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玄小子,小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泰叔叔,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玄焦急地解释道:“我刚刚只不过不小心吃了一颗圆辣椒而已,我和辰辰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看把你急的。今天晚上老爷设宴为帝释送行,你也赶紧过来帮一下忙!”
“好的,泰叔叔,你先去吧,我待会儿就来!”
“那好,你记得别太晚了啊!”泰富说着走出房间,叹息道:“要是我当年也像这小子一样就好了!”
夜幕降临,景天和帝释还有一众军中大小官员有说有笑地进入景府入座,知府衙门那边因为受杜胜牵连,已经全部都押入大牢,一个月前便派出使者上报朝廷,等候皇帝旨意。
陆飞雪已经吩咐泰富准备好三桌佳肴,说是佳肴,其实也都是一些家常菜肴,毕竟大战刚过,阵亡了许多朝夕相处的弟兄,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也没有心情去大鱼大肉。
“第一杯酒,敬我们死去的弟兄!”景天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北方拜了三拜:“弟兄们,安心上路!你我来日再聚首!”说着将杯中水酒洒到地上。
“安心上路!”众人纷纷举起手中酒杯,对着北方拜了三拜,洒下杯中水酒,以慰英灵。
“来,大家都坐吧!”景天招呼大家都坐下来:“帝统领即将回京复命。景某今日备下薄酒为帝统领饯行,帝统领,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帝释对着景天一拱手,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将军严重了!待得来日景将军来京城,到时候再请帝某一顿,不是更好?”
“哈哈,如此甚好!来来来,让我们敬帝统领一杯,愿帝统领青云直上,步步高升!”景天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
“愿帝统领青云直上,步步高升!”一众官员也举起了手中酒杯。
就在众人其乐融融地享用着佳肴,门口传来一声公鸭嗓子:“圣旨到!”
“圣旨?”大家停下手中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圣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景天、帝释接旨!”一名太监拿着圣旨,带着四名侍卫走了进来。
大家立即跪了下来,那名太监扯着他的公鸭嗓子,摊翻开圣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平城知府杜胜勾结天鹰帮和塞外胡贼刺杀精绝使者,密谋造反,罪大恶极。幸得景爱卿,帝爱卿以及我大楚将士不顾生死,舍己为人,大破杜胜之阴谋,实在是我大楚之福!”
“景爱卿、帝爱卿居功至伟,特封景爱卿为神威大将军,官居二品,赏金千两。擢升帝爱卿为刑部侍郎,官居三品,赏金千两!其他人等各官升一级,”
“朕听闻景爱卿之学生玄文武双全,大破胡贼,朕深感欣慰。特赐国姓:帝,封百夫长,还望以此为勉,保我大楚千秋基业!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在地上齐声说道。
那名太监将圣旨交到景天手上,笑着对景天和帝释说道:“景将军,帝统领,恭喜了!”
“公公言重了!要是公公不嫌弃,不如坐下来一起喝一杯!”景天接过圣旨,对着那名太监说道:“公公,不知对逆贼杜胜的党羽如何处置?”
“你看我这记性!”那名太监一拍脑门,从袖中掏出一个折子,递给了景天:“这是刑部下发的公文。将军,这水酒我就不喝了,您看这。。。”那名太监说着搓了搓手指。
景天接过折子,对着泰富说道:“公公说的极是!泰富,拿一百两纹银给公公!”
“是,老爷!”泰富说着转身走向库房,拎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了那名太监。
那名太监接过这沉甸甸的袋子,对着景天一拱手:“将军不愧是行伍出身,出手就是不一般!小人这就不打扰了,将军您慢用!”说完转身离开了景府。
“阎王易唬小鬼难缠啊!”景天翻开折子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又把折子合上了。
“景将军,这公文上写的什么?”帝释凑到景天身边问道。
“帝统领,你自己看吧!”景天说着把折子递给帝释。帝释接过来看了几遍,折子的内容大意为:
平城知府杜胜,勾结塞外胡贼,截杀精绝使者,并伙同天鹰帮意欲刺杀我大楚将军和统领,毁我大楚栋梁,实在是罪大恶极。按楚律,当灭三族,抄没家产。与其同谋者,一律斩首示众,着令平城当地官员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唉,这刑部办事怎么这么糊涂啊!”帝释说着一把把折子摔在桌子上。
景天拍着帝释的肩膀安慰道:“帝统领不必过于激动,这样的结果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这靖南王乃是当今圣上的表弟,这皇亲国戚犯了法乃是家丑。要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此事要是传了出去简直就是天下诸国的笑柄,这叫皇上颜面何存呐?”
“我这就进京面圣!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王爷!此事绝对不能开这个先例!”帝释说着便冲了出去,旁边几个人怎么拉都拉不回来。
“邵杰,现在城门已经关了吧?”景天看着帝释冲出去的背影问邵杰。
“将军,自从上次胡人围村的事件发生之后,城门在每天的申时便已关闭,只有您亲自下令才会开门。现在已经到了酉时,帝统领是无论如何都出不去的!我敢打赌,帝统领不出半个时辰肯定会回来!”邵杰自信满满地说道。
“嗯,那就好!”景天放心地点了点头。
帝释冲出景府,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立即清醒许多。
“为何我会变得如此冲动?”帝释自言自语地坐在景府前面的台阶上:“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影响到了?”
“呵呵,帝统领,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啊?”只见不远处的街上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两个酒壶,步履蹒跚,浑身上下一股酒气。路人见了直接捂着鼻子跑开。
“你是何人?为何你会认得我?”帝释对着不远处的高大的身影问道。
“呵呵,帝统领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高大的身影走到灯光下面,倚着墙就那么看着帝释,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帝释立即认出他来:“多吉统领?为什么你还没有回精绝?”
“我奉王命前来调查精绝使者被杀一事,虽然你们楚王已经通知了我们的王说凶手已经伏法,我们的王也已经飞鸽传说让我们回去。但是我觉得此事绝对没那么简单!要知道一个小小知府绝对不敢擅自截杀一国使臣,而且万一查不出真相呢?到时候两国必定刀兵相向,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平城。到时候将会被我们精绝铁骑踏平。”多吉仰头又是一大口酒。
“呵呵,那又如何?难道我会告诉你幕后凶手就是我们大楚的靖南王吗?”帝释烦闷地走上前去一把从多吉手里夺过另外一个酒壶,仰头灌了起来。
“你我不妨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