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坑底部尽然是一快相当厚的铁板,我看着深坑里的铁板失望的说道“哎!看来我们是白跑一趟了,这块铁板可能就是大墓封顶时灌入的铁浆,古人为了防止自己墓穴被盗,一般都会在整个墓顶上灌入铁浆,这样就算后人找到自己的墓穴也很难挖的开。”
墩子将水壶狠狠的摔到地上道“那这他娘的白跑这一趟了?我就不信这雷管还炸不开个破铁板了。”
山本木向男挥手示意他的队员再炸一次,然后就招呼我们向远方躲去。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后,脚下再次摇晃起来,雪花四溅,大坑里一阵雪雾。
少许平稳之后,我们几人再次围到大坑面前,铁板上虽然出现了一些凹坑,但是雷管的威力好像根本没有对它起太大的作用。
我摇了摇头道“ 别费劲了,这铁板下面肯定有暗沙,这些暗沙是一种机关,如果墓内有人触碰到机关,墓顶就会坍塌,顶部的这些沙子就会将墓里的人而活活埋掉。这铁板下有沙子,就像棉花上放一块砖,你拳头在硬打上去也未必能打的断。”
山本木向男蹲在大坑前面,拨着自己的小山羊胡不甘心的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我回应道“ 要想进入这座大墓,看来必须得找到墓道入口,可是这茫茫雪山,要找到墓道入口谈何容易啊。”
山本木向男狠狠在地上砸了一拳吼道“ 找!就算把这座雪山翻一遍也得找到。”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巨响从我们身后传来,转一看,不好!身后大山上的积雪如同海浪般向我们涌来,顿时强大的冷气流向我们扑面而来。
“不好!雪崩了, 大家快跑。”我扔下沉重的背包,拉起王可爱就跑,剩下的人紧紧的跟在我们身后。
脚下一脚深一脚浅的,几次都差点绊倒。身后的轰隆声不断传来,世界末日般的感觉不时刺激着我的大脑。
回头的一瞬间,身后的积雪高高涌起,形成一个硕大的鬼脸,鬼脸大张着嘴巴,好像要吞噬掉前方垂死挣扎的我们。我赶紧回头不敢再向后面看去,拉着王可爱拼命的向前放跑去。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强烈,看样子身后的积雪,马上就要将我们吞没,随着身后一股无名的力强将我们推到后,我的眼前一片白色的雪雾,顿时天就像黑了一般,我被埋在了积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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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了我,四肢像是失去知觉般的麻木,整个身体像是盖上了几十斤重的棉被,压的我每出一口气都十分艰难。是要紧牙关,用尽全是余力,猛的向上一撑,身上足有几十厘米厚的积雪被我撑了起来。
墩子正在疯狂地抛着地上的积雪,山本木向南和他的两个队友在给墩子帮忙。 眼前的一个大背包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不是王可爱的吗?想到这里我便一跃而起,使劲的拽着这个原本背在王可爱背上的背包。
墩子和山本木向男他们,救出了被埋在雪下的商阳。我也拉扯出了积雪下王可爱,此时王可爱的脸蛋冻的发紫,躺在我怀里微弱的问道“我还活着吗?........
我轻轻的摸着怀里王可爱的头道“傻姑娘,你怎么能死呢?你要死了,谁以后给我讲笑话,逗我开心呢。”
王可爱只是傻傻的看着我,依旧无邪的眨巴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墩子组装起简易的液化气炉,弄了些热呼呼的方便面,王可爱吃完后,身体稍微有些缓和,大家稍作休息后,便准备再次过去看看,是否能找墓道入口。
等我们走过隐约只露出一半的那个石碑后,便知道此处就是大墓上方了,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大家商量一番后,决定今晚现在此地原地休息,等明天早上在做新的打算。
躺在帐篷里我辗转反思一直难以入眠,我害怕雪山里夜晚的到来,我害怕身边再有人消失。真羡慕旁边的墩子,就算天塌下来,好像也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呼噜声,放屁声,一直陪着我彻夜难眠。
半夜似睡非睡间,突然发现帐篷外好像有人影子晃动,今夜山本木向男并没有安排谁守夜啊,心想可能是谁上厕所呢吧,翻了身后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远处的几声闷响再次将我惊醒,难道又雪崩了?我赶紧披上外套走出帐篷,看看外边情况,血坡下方,一串黑影正在向远处移动。借着洁白的雪地发光,我清晰的看到,一具具干尸排成一队,正整齐的向山下走去。一口凉气顺着我大张的嘴巴直到了我的心窝里,不知是冷汗,还是雪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压抑着自己恐慌的心情,勉强着看向不远处的那些干尸,从干尸身上的服装上来看,应该正是我们白天所发现的那些。此刻我根本无法用科学观点来分析眼前所看到这一幕。死去几年的干尸,居然能像常人般行走与雪地上,而且还有条有序的向是要去那里。
我不想吓到他们,自己便悄悄的跟了上去,一路上我尽量与它们保持距离,生怕被他们发现。不知不觉我离开我们的帐篷已经有几百米了,再往前应该就是下山的路了,这群干尸难道是想要下山。我在我思考之时,突然走在队伍最后面的那具干尸回头看向了我,我凄楚的看到那干皱的脸,对着我诡异的笑着,吓得我赶紧趴到雪地上,将头趴在双手,不敢再向前看去,倾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十几秒后我慢慢的抬起头,向前看去,前方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雪还是雪,原本行走在雪地上的那些干尸居然奇迹般的不见了,就算是飞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离开我的实现啊。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今晚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了,顺着干尸留下的脚印,我继续向前寻找着。
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又发生了,顺着脚印一路跟来,到了这里脚印却奇迹般的没有了,周围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啊,就算是藏到雪下,最起码雪地上也该有翻动的痕迹啊,可此处还是光滑平整雪面。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冷风带着哨子般的响声吹着,就如同这一个个枉死的冤魂在向我倾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