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张逸飞飞奔至湖里,毫无眼力的傻奴居然以为他在闹着玩,也跟着冲到了湖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美丽容颜,张逸飞忍得浑身颤抖。若不是,若不是他明白傻奴对世俗礼法并不知晓。他真想,真想就此扑上去。
他心里一时很乱,世上女子容貌多不如男子,可眼前的人,怎的,怎的生出如此相貌?
一双柳叶眉,不修已成型;一对杏仁眼,不画自成春;一根白玉鼻,鬼手始裁成;一张妩媚唇,微翘销人魂。
再看她的身上,虽是年少已是玲珑身段,假以时日定是祸国殃民之人!
张逸飞不敢再看,害怕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此时,他想的不是君子之道,不是光明磊落。而是可惜,可惜眼前的妙人尚年幼,青涩果子,还不能摘!
虽然这想法有辱斯文,但是,张逸飞的确是因为她还未到行 房的时候,这才强忍下来!
傻奴浑然未觉此时张逸飞的隐忍,只是一心好奇两人身体的不同,直接问道:“为什么你有棍我没有?”想了想,他又摇了摇脑袋,说:“我以前好像也有过,只是后来没有了!”
张逸飞简直想膜拜自己,此情此景之下,居然还能耐着性子回答道:“傻瓜,你怎么可能有这个?你若是有,还不天下大乱了?”
傻奴想了想,点点头,说:“兴许我记错了!以前我的脑袋不灵光,老是记不住事情,是最近才好的!”
说完,他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你会有这个?”
他嘴上说,手就探到水里,伸到了张逸飞的腿间,一把握住了他稍稍软下去的势物。
“啊!缘书,快!快放手!”
张逸飞说话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被傻奴的豪迈举动吓的,还是被触碰到敏 感部位的结果。
傻奴见他脸上有些痛苦,又似喜悦的表情,十分不解的说:“我没有用力呀!你很痛吗?”
说着,傻奴连另一只手也用上,就像安抚小孩那样,不断的轻轻抚 摸着张逸飞的物势,低声哄道:“不疼了,不疼了,摸摸就不疼了!”
张逸飞心跳加速,确实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奇特的表情。
傻奴才安慰他一会,就感到手里的东西不断跳动,然后好像有热东西喷出来,它就变软了下去。
因为在水里,他看不到那个东西的变化,便想低头看仔细,却被张逸飞一把搂住。
泄过身的张逸飞紧紧的搂着他,保证道:“缘书,等我完成学业后就娶你!”
“娶我?”傻奴想了想,在脑海里将有关嫁娶的资料过了一遍,说道:“是像书上说的那样,需要三媒九聘,然后还要缔结婚书吗?”
“当然,缘书当得三媒九聘!”张逸飞以为他是要求要大礼相迎,忙点头回答。毕竟,三媒九聘之人,乃是正妻之位,且出身高贵,不是公主也是重臣之女。
傻奴想了想,又说道:“为何不是我娶你?”
张逸飞被问到,虽然自洪武年开始,娶夫的女子也不少。可是,但凡有些作为的男子,有几个会甘心嫁于女人,依附她们?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半响,傻奴才开口说:“书上说嫁娶之后,便是命运相关的人,生要同裘、死同穴!我还是习惯和哥哥在一起,所以我不想娶你,你也不要娶我。”
“缘书,你。。。。。。”张逸飞本以为刚才和傻奴有了亲密的行为,男婚女嫁便是天经地义,不成想傻奴根本不愿意。顿时,整个人都如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