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我看着眼前的‘处女血‘,心里面一阵阵的犯苦水.
本来全当我家老头子会给我带来个瓶瓶罐罐什么的,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给我带来个大活人!
"小..小..小坏蛋,小恶魔你怎么来啦!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怪叫着,张牙舞爪的冲上去想抓乱她的头发.
端木小小,端木老怪物的宝贝孙女,别看这小丫头生的文文静静的,打扮的也文文静静,此时穿着一身米黄色镂空蕾丝公主裙,过膝学生袜,可爱的圆头小皮鞋,还带着一顶遮阳的公主帽,上海初春傍晚的余晖透过玻璃墙面,穿过端木小小的微卷的长发披在我的身上,暖暖的阳光,美丽的姑娘--美丽并腹黑的恐怖姑娘!!
"砾哥哥..."端木小小松开挽着奶娘的左手,挣脱开被莉莎骚扰的右臂,蹬蹬噔的跑到我面前,昂起小脑袋,眼睛笑的弯弯的,嘴角扬起一个我最熟悉不过的邪恶的弧度,露出一对精致的小虎牙,我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从小到大每次见到她这个笑容,都意味着这腹黑妞在打算什么不好的注意,而我总是受害者!
"砾哥哥..."没等我思考结束,端木小小伸出右手抓在我左臂内侧的软肉上,伸出左手抓在我左臂的外侧用自己的左手挡住自己的右手,同时自己的右脚用她的小皮鞋跟踩在我左脚的脚趾上,移动自己的右脚挡住了站在后面的奶娘和莉莎的视线,然后轻轻的摇动的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在撒娇一样,其实却是在掐我的肉踩我的脚!
"小坏蛋!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也不甘示弱,用右手先飞走她的公主帽,然后瞬间揉乱了她微卷的头发.
"真是好幸福,好羡慕哦!"后面莉莎双手握在一起放在她那对波涛汹涌的胸器前,两眼放光的盯着端木小小无限花痴的说道:"要是这么对我撒娇就真是幸福死了!".
那边肥圆把小小的姓李搬进了店里面,待会一起运回公寓,女人就是麻烦,就一个小姑娘竟然带了四个行李箱!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我揉着已经脱了一层皮的胳膊,看着一脸满意的端木小小毫无形象的躺在我的沙发上,她正歪着脑袋,坏坏的笑着.
想着要跟小小商量跟她借点血的事情,我心里面就是一阵嘀咕,这么痛苦的事情还是奶娘来做比较好吧,我自我安慰着.
"少爷"上海也是地邪啊,我这边刚想到奶娘,奶娘的声音就到了,"你爸电话"奶娘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貌似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的内心掀起波澜.
"亲爹啊"我怪声怪气的说着,"嘿嘿嘿嘿"电话那边传来我家老头子老奸巨猾的笑,我这边刚要诉苦告状,电话已经从我手里消失了,神奇的到了小小手里,"伯父,小小到了,不用担心小小,小小最乖了,恩,不怕砾哥哥欺负我,有轩叔保护我呢,恩恩,伯父再见!"
我石化在当场,看着小小熟练的挂上电话,脸上再次挂上坏坏的笑,我有充分的理由证明我以后的生活将是苦难的!
晚上吃过饭后,我怀着纠结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咨询小小来的时候我家老头子有没有给她交代什么事情之类的,结果这妞直接把胳膊上的睡袍撸了起来,露出白白嫩嫩的胳膊,鼓着嘴说:"呐,我答应伯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原来这么厉害的这么腹黑的端木小小也能这么乖乖的听我家老头子的话啊,充分说明我家老头子老奸巨猾啊.
看着小小白生生的胳膊,又看了看手里面医院那种专用的抽血针管,看了半天我才发现我愣是不知道该扎哪里,心里面还有点点的发毛,这个可是端木小小啊,于是我明智的喊来了肥圆,别看人家肥圆又肥又壮,他可是奶娘手下的得力干将啊,医疗急救知识那也是杠杠的,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出乎意料的简单了,很快肥圆就搞定了,一管血已经搞定了.
为了感谢小小的贡献,莉莎非常无耻的要求带小小去看看外滩的夜景,看着小小撅着的小嘴和莉莎花痴一样放光的眼神,我随便的冒了句"费用我报销!",悲剧的是等第二天我看到那长长的账单的时候,我悔死的心都有了.
抛开小小和莉莎不表,按照我家老头子的说法,如果想鉴定断指送来的‘玉衡‘是不是跟我家的‘开阳‘有关系或是说是不是一套的短剑,就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有类似的特性了.
我爷爷从小时候得到那把开阳后就一直在研究琢磨,从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后来跟二爷爷一起倒卖假文物,慢慢的了解各个时期古董的特性特征,爷爷发现他那把短剑虽然是是青铜质地的,但是造型特征却不符合我国历史朝代上的任何一种,这让爷爷更加对这把‘开阳‘充满了迷惑也性质,一次偶然的,当时还未嫁给爷爷的奶奶在把玩这把‘开阳‘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当时鲜血就沾满了短剑,后来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就像电视剧里面放的一样,短剑沁入鲜血,在剑身上显现出来奇怪的图案和文字!
这‘开阳‘剑身的一面刻着北斗七星粘上血以后没有反应,另一面剑身在粘上奶奶的血后,在剑身中间位置显现出一个圆形的苍劲有力的五爪的图形,像个鬼爪,在接近剑柄的位置显现出来一个长和宽各1.5cm的微型图,感觉就像一条盘踞的巨龙,爷爷琢磨了一辈子也没搞明白这图画是什么意思,只是约么认为这个图可能是张山脉的走势图,但是具体是哪里就不得而知了,俺家那老头子就是一个粗人他就更不关心这个问题了.
后来爷爷受这个血的启发,又找来各种血来擦剑,人的,动物的,植物的等等,结果发现这剑只对纯洁的处女的血才有反应,而且血迹一干,字迹立马消失.看不出任何痕迹.
那么现在如果想确认这柄断指送来的‘玉衡‘是否和‘开阳‘相关的话,就按照爷爷的方法,只要在剑身上沁上处女血,只要这柄‘玉衡‘也有变化的话,那么这柄短剑和爷爷的短剑还就真有了莫大的关系.
我迫不及待的把‘玉衡‘平放在写字桌上,拿出保存小小的鲜血,抹在了‘玉衡‘可能出现变化的地方,等待着神奇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