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枕在腿上睡觉不是很舒服,小丫头的头总是在拱他的腿。其实呢,这是很多人的一种本能在枕头过高的时候头就会一系列乱拱或者换位,目的就是把枕头压下去或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已达到一种舒服的姿势。
小丫头的这一系列乱拱让云夕很是难以自控,他可是一个男人,自己喜欢的女孩在自己下身乱拱他肯定受不了。
云夕小兄弟贴着她的鼻子站了起来,本已适应这姿势的夏玲被压迫到小鼻子,肯定不会再移动头部,伸手就扒拉了一下。
那小家伙就像个不到翁,扒拉一下又回去,扒拉一下又回去,接连几个回合下来,非但没倒反而更硬实了。
“云夕哥哥别闹。”小丫头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然后直接握住掰到一边再没有松手,时不时的还拽两下。
云夕想死的心都有‘我别闹?丫头你别闹了好吗?’
看了看时间应该到了,云夕本想把夏玲的小手从自己小兄弟上拿掉,这丫头不知是握习惯了还是其它原因竟然不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没办法只能将她摇醒,小丫头的头在云夕腿上蹭了蹭便睁开眼睛,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被自己握在手里的家伙时出奇的冷静,用力捏了一下,云夕浑身一颤,倒吸了两口凉气。
小丫头转了一下头看着他坏笑着说道:“嘻嘻,很难受是吧?”说完又捏了两下。
云夕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便扶她起来。
两人出了木屋天边开始泛白,两人围着毛毯,坐在看日落的青石上等待看日出,泛白的天空渡上一层金色,接着变成金红色,太阳一点点露出它全貌,天空的颜色也由浅变深,最后变浅变淡渐渐恢复正常。
“云夕哥哥,我感觉我是最幸福的女人。”夏玲依偎在云夕的怀里一脸幸福的说到。
“那我一定是最幸福的男人了?”云夕插嘴说了一句。
“不,你现在还不是。云夕哥哥回去我们同床吧?”夏玲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夏玲说的这一句话,完全有不沾边的两层意思。不过在任何人听来绝对就只有一个意思。
“傻丫头,你认为我是靠下半身来谋取幸福的吗?”云夕有点生气的说道。
见云夕生气,夏玲大脑一下子秀逗了。
思量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笑呵呵的说道“笨蛋,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最幸福的是因为我还不够对你好,和后面的同床不联系的,我想和你一起睡这样很踏实,很有安全感,而且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大笨蛋,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
夏玲说完低下头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想要,我不会吝惜。”
云夕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最后又加上那一句似乎前面的白说了,那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蚕丝针上的露珠已经蒸发,云夕迅速收起用手随便的撵了几下便已数清数量,两人随意吃了点东西便下山了。
“云夕哥哥,同床的事你还没回答我”。
“我考虑一下,我怕。”云夕表情为难,他真的有些不敢,他可是个正常男人。
“怕我吃掉你?”
“是怕我吃掉你!真是傻丫头。”云夕苦笑,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你就吃掉我呗!”
“你还小。”云夕说出理由,这个也确实是云夕心里想的。
“不小了,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见夏玲没有闭嘴的迹象,云夕只好答应。
夏玲双手拽着云夕的右胳膊,眼睛一直看着云夕,整个人几乎是横着走的,见自己前方有棵小树,云夕故意往左靠了靠,让夏玲正对小树,云夕想知道夏玲会不会撞上。
“oh year !你最好了...哎哟喂…呜呜呜…”。
“笨蛋啊你,怎么就撞树上了,疼不疼?哈哈哈...。”云夕计划成功,装作不知情的埋怨一句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故意的。呜呜呜…”
时间飞逝转眼就要到开学的时间,这段时间夏峰时不时的就会来看望一下女儿,陪陪女儿,毕竟女儿要上大学了一别就得半年。对于两人睡在一起的事夏峰也是知道的,只是让他佩服的是这小子真能沉住气。
本来夏峰打算派车将他俩送过去但是夏玲执意不肯,夏峰便也没勉强,于是在离开学四五天的时候两人便坐火车欲去s省省会j市。
火车站夏玲坐在候车位看着正在排队买票的云夕,他的前面排了几十人后面排了几十人乐的夏玲一脸坏笑。
大约半小时后,云夕的前面仅剩五六个人。这个售票口的旁边是残疾人窗口,这时一位只有一条腿年纪约摸60多岁的老人,双拐一划倒在地上。
因为老人是在云系的后方,云夕并没有看到他的摔倒,等到老人求救的时候已经是半分钟后,半分钟没人去扶他一把,甚至都装作没没看见。
云夕听到声音回头瞅了一眼赶紧回身去扶他,远处的夏玲看见也跑了过来,两人将老人扶起。
云夕询问了一下老人有没有摔伤,老人微笑的说道:“谢谢两位年轻人,我没摔伤只是地面太滑了,我站不起来,需要人来帮我一把,好了没事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云夕点点头想回到队伍自己原来的位置,可是本来他后面的那哥们一句话差点让云夕晕倒,“哥们怎么插队,要不要脸了?”
那家伙话一出后面排队的人都一起跟着起哄“到后面排队去,有没有秩序了,别给华夏人丢脸。”
云夕,夏玲,还有刚才那位老人那个气啊‘真给华夏人丢脸啊’。
这时一位约摸40岁左右的女乘务员走过来,喊了几句“公共场合禁止喧哗”然后对着原先云夕队的售票员说:“去三楼开会,待会小山来替你班。”
售票员一愣,去三楼开会?哪有三楼啊,还有小山是谁?随即他看到女乘务员的一个眼神明白了原因,这位售票员也在为刚才的事恼火,真他 妈的给华夏人丢脸。
于是售票员将“暂停营业”的牌子一放,窗口一关扬长而去,排在后面的人一个个的傻了眼。
这时那位女乘务员问了云夕的去处,便离开然后很快又走回来,递给他两张票说道:“车站送的。”然后看着他的身后排队的人说道:“别丢华夏人的脸。”
关闭的窗口在十分钟后才打开。
中午12点火车发车,r省f市是这趟火车的起始站所以上车的人不是太多,云夕和夏玲找到自己的座位,他们的对面是一个老人,而另一个座位是空的。
在p市的时候陆陆续续的上来不少的人,在这一站,云夕所在的车厢就已经坐满并有不少人站票的人上车,一个脑残族毫无征兆的一屁股做在老人旁边的座位上。
本来假寐的老人被吓了一激灵,然后他将手里的半瓶矿泉水咣当的丢到中间的餐桌上,着声巨响吓得本来在看书的夏玲一颤,云夕赶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平静下来。
脑残族的这个举动让云夕很不爽,云夕刚要说话,却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大哥,这个座位好像是我的。”
说话的是一个与夏玲相仿的女孩,看打扮和携带的物品,云夕断定这也是一个要报道的大学生。此时的女孩一脸恐惧的看着那个脑残族。
“妹子是你的座位啊?可是我坐下了,要不我抱着你吧。”脑残族一脸欠揍的说道。
女生本就一脸的恐惧现在更是花颜失色,急急的往一边退去。
见状云夕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让到自己的座位上。女孩开始以为她门市一伙的当看到夏玲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和‘放心’的眼神时她还是安心的坐下了。云夕将她的行李放进行李架,然后看着那脑残族。
“怎么着,要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告诉你赶紧滚一边去,我爸爸可是…”脑残族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夕就给了他一耳光。
“打我,告诉你我爸爸…”又是一个耳光。
“你爸爸,你爸爸怎么了,我就打他的龟儿子,狗杂种了。”随即又是一个结实的耳光。
“不想走,那就别走了,就呆在这吧,不过是蹲着。”云夕伸手把他拉下座位按在地上,接着一切都静止了,脑残族的声音没有了,身体也不再动。云夕给他摆了一个姿势,避免看到他那恶心的脸云夕把他的身子转到一边。
这时周围围了不少人纷纷议论着,围观的人见他眼皮会眨,肚子起伏还有呼吸,也没有太大的反响。
“不许动,不许说话,动一下说一句话,我就给你一耳光。想要死了也不看看我的身份还用你爹压我,我吓死你。都别看了散了吧,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云夕说道。
围观的人听到云夕的话语,以及刚才的举动都断定他是一位什么大身份的人,也就散了。
众人散后,夏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年轻人,果然厉害,这扎针认穴的技术不是一般大夫所能达到的。”坐在他旁边的老人开口说道。
云夕先是一愣,自己的手法和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看见的,这老人一直都没正眼往这里看,怎么知道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老大爷过奖了,真是不及您老人家啊。”云夕恭敬的说道。
“呵呵,年轻人不必谦虚,我认穴却不懂穴,只是一个莽夫。”老人和善的说道。
“我也只是一个不良大夫。”云夕说完,老人呵呵的笑起来,云夕也呵呵的笑起来。之后老人不在说话继续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