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招呼打完,云夕爷爷奶奶如获大赦急忙过去接过小馨月。
他们一直安耐住性子等她们问候自己结束,不是为满足倚老卖老的心,这其实是对云夕等人的一种尊重,尤其是让云夕这些女人不至于感觉自己被忽略了或是被讨厌了。
进入别墅竹兰和云如沁也很想过去逗逗小馨月,可是两位老人看的紧,他俩不可能和云夕的爷爷奶奶挣小馨月,只能安耐住心情和云夕等人聊闲天。
随后云如沁就去给各位收拾房间,别墅空房间很多,她总不能让他们都去住酒店的,云夕的几个女人一窝蜂的都随着一起去了,做女人不能太懒,虽说她们是客。
叶梓见云夕身边总算腾出空位,赶紧跑过去紧紧抱住云夕的一条胳膊,生怕云夕跑了,云夕苦笑不得的向竹兰投去求救的目光,竹兰就像没有看见一样自顾自的说着话。
云夕就郁闷了,心想‘这什么意思,你们这是同意了’。
云夕哪里知道竹兰也有苦衷啊。
自从竹兰她们回去后,叶梓三天两头要回去找云夕,竹兰经过几次询问确认才知道这丫头不是开玩笑,居然玩真的。
竹兰一番劝导解释,叶梓都乖乖的听,不哭不闹,不惹事,就是对这事不松口。
叶梓不松口竹兰也不松口两人就这样耗上了。
之后叶梓没日没夜的跟着竹兰,晚上睡觉也不回自己房间就睡竹兰旁边,把她赶出去她再回来,打死也不走。可气的是她依旧不哭不闹,该说说该笑笑,闭口不提云夕的事。
叶梓这边上学不方便,她有家教只是在学校挂个名,考试时才回学校,她有的是时间粘着竹兰。
叶梓还有个毛病,睡觉轻,丁点声音就会醒。跟着竹兰一跟就是四个多月啊,女人三十如虎,不仅她受不了,就连叶梓的老爹也受不了了,总不能为做哪点事把女儿迷晕吧,再耗下去他们都能达到离婚的最低标准了。
最终竹兰松口不再管这事,也答应不去劝说云夕,不干涉云夕的想法,就这样她们才进入正常生活,回想起来这都是泪啊,哗哗的。
楼上让云如沁伤脑筋的是云夕和他的五个女人怎么安排,她曾无意间见过云夕别墅有个房间里放着一张由两张加宽双人床拼在一起的大床。
“侄媳妇们,你们怎么安排,如若睡一间我就找人搬床给你们拼起来。”云如沁说的很尴尬。
不仅她说的尴尬,就连云夕的女人听着也尴尬,一个个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
“如沁姑姑,不用,方便的话我们两人一间,不方便我们三人一间就行。”夏玲红着脸说到。
在没有人刻意问到云夕某个女人时都是由夏玲代为回答的,其他女人只做补充。她们都认为云夕本就是夏玲的,是夏玲把云夕分给她们的,她们都尊重她。
“俩人一间吧,三人太挤,你们谁和她一个房间睡啊?被褥,床单弄脏了可得给我洗啊,我可不会因为你们是客人就不让你们干活。”云如沁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几个女人脸红成苹果,不过倒挺默契的,所有人同时完成一个动作,夏玲指着江丹,江丹指着狼馨,狼馨指着黑玫瑰,黑玫瑰指着莫小艾,莫小艾指着夏玲,同时喊道“她”。
云如沁见她们指了一个圈,既不忽略又不推崇,暗叹‘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
更可笑的是几个女人见平票,只要其中任何一个人反水就会有人成两票。随即几个人都默契的齐涮涮的又反指回去,“她”。形成与刚才截然相反的一个圈。
云如沁笑了“孩子就是孩子,要不还是拼床吧。”
云如沁说她们是孩子她可忘记了,她都是个二十八,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真要用那个标准评判,云夕的那些女人是女人,她才是个女孩子。
几个女人慌神了,在别的地方睡一起就罢了,当着这么多长辈她们还是拉不下脸的。
云夕被叶梓抱着胳膊浑身不舒服,此时外面传来打斗声,孙溪反应灵敏一个剑步便已出门,云夕和云泽庭也紧步走向门口。
门外,孙溪已经加入战斗和孙海一起对抗着三个壮实的大汉。
云夕不认识那三个大汉,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云泽庭倒是松了口气。那三个大汉是他的保镖,孙海他不认识,孙溪他认识,见他们打起来知道出现误会。
“都住手,自己人。”云泽庭喊到。
孙溪和孙海配合默契在老爷子发话之前就已经放倒一个云泽庭的保镖。
五人听到老爷子喊话纷纷停手。
“爷爷,你的保镖?”云夕问到。
“是啊,你的手下可不了的,竟然能放倒一个。”云泽庭确实倾佩。
云泽庭的三个保镖很不服气,眼带怒气,对孙海和孙溪向他们伸出握手的手视而不见。
云夕见状脸色顿时不好起来,他看不起这种人,他也不管云泽庭怎么想,他牙根挤出了两个字“揍他。”
孙海和孙系本想握手的掌顿时成拳轰向对方两人,晕泽庭的保镖也不是白吃饭的,起手格挡,虽然挡住孙溪孙海的拳头,但还是被两人的拳力打得倒飞出去。
期初被打倒的保镖在一侧横腿扫向孙溪,孙溪按住孙海的肩膀高高跃起,侧身一个劈腿直接砸在那保镖肩膀,保镖受力单膝跪地,孙海揽住孙溪横向一甩孙溪就像他手中的棍子,脚跟直砸那保镖的肩膀,那保镖再次倒地,孙溪再次一个下劈腿砸在他的腹部,这次保镖倒地直接爬不起来了。
孙溪和孙海处处留情,次次避开他的头部而去攻打他的肩膀,不然估计他早挂了。
之后那两位被打飞的保镖冲回来,一人对付一个将孙溪和孙海分开。
孙溪和孙海打法完全不同,孙海刚强他不惧怕硬碰硬,对方出拳他以拳对,对方踢腿他以腿还,对方花样不少,孙海看似被动的防守,实际上对方拳头和小腿的骨头都快断了,最后连进攻都不敢了,只是远远地做着防守姿势。
孙溪是女人他不可能和对方硬碰硬,她更不愿意和对方有太紧密的接触,她身体灵活柔软,很多的动作死角她的身体都能违背常理顺利躲过,并以守为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与孙溪对抗的保镖次次吃亏却不曾伤到她一下,一气之下拔出手枪对准孙溪的脑袋,眼疾手快的孙海一把匕首丢出刺向他握枪的手腕,枪响随之枪落。
那保镖触动机关的瞬间,匕首扎进他的手腕,手腕吃痛枪口偏离原位,子弹擦破孙溪的肩膀,溅起一朵血花,孙溪飞起一脚将他踢飞,用手捂住肩膀伤口。
其余两位保镖惊了‘虽说他俩授命揍咱们,说开了也就是切磋,你竟然用枪,还真敢开。’
云夕怒从心生,脸色直接阴沉下来,他大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枪慢悠悠的走向刚才开枪的保镖。
“技不如人,就要虚心接受,自己人不是敌人,他们处处手下留情,你却想要他们的命,如此心境不平,心胸狭隘的小人不适合留在我们身边,再见。”云夕说完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心脏开了一枪。
其余两名保镖有些傻眼‘靠就这样给杀了,太不留情面了吧。’随即考虑也是他活该。
云泽庭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丢人,他对那两位保镖摆摆手说:“真不够丢人的,赶紧处理干净。”
那两个保镖迅速过去,走到孙溪孙海面前两人深鞠一躬羞愧的说道:“我们替他向你道歉,我们的确不及你们,还请多多指教。”
孙溪孙海只是微笑的点头,好像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随后月夕带孙溪去处理伤口,孙海给那俩保镖当帮手去了。
晚上睡觉叶梓死活要和云夕睡一个房间,怎么劝都不行,急的云夕都快要哭了。
“坏蛋哥哥,给我点好处我帮你怎么样?”月夕趁火打劫一脸奸笑的说道。
云夕将信将疑,不过不相信她也不行啊,其他人要么不帮他,要么帮不了“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不过不能太过分。”
“安啦,以后我的家务你帮我做就好了。”月夕欣喜的说道,云夕感觉自己有点上当的感觉,但他还是点了头。
鬼丫头还需鬼丫头治,月夕搂着叶梓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小丫头屁颠屁颠的跟着月夕去她房间里了。
云夕和几个女人大汗,自己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人家十秒钟搞定了。他很想知道月夕对他说了什么。
“姐姐,你个大坏蛋这也算是云夕哥哥的裸*。”叶梓拿着月夕的手机翻看着云夕当时疗伤泡在药缸里的照片。
“是啊,他当时什么也没穿,只是被药缸挡住了。”月夕毫不理会她,自顾自的舔着手里的棒棒糖。
“咦,姐姐你怎么这样吃棒棒糖,好恶心啊。”叶梓看着月子天棒棒糖的样子做着干呕的样子。
“傻蛋,以后你就知道,以后学姐姐这样吃就对了。”月夕白了她一眼,继续舔着棒棒糖。
叶梓很好奇的拿起一根照模学样的舔着“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挺好玩的。”
本就奇葩的妹妹再摊上更奇葩的姐姐,加上一个半奇葩的妈妈,估计叶梓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云夕真若收了她那真是热闹他妈给热闹开门,热闹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