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衣大炮,身长约有两米,腰围粗壮有三十公分,口径二十公分,重量约有五百斤。此时正被几个粗壮的士兵抬了上来。
李方命人又抬来铁质炮架子,将大炮驾在上面,瞄准了前方。
楼上的牛元霸和几位将军一看这架势,都觉得很是新奇,牛元霸问道:“李副帅莫不是要用这铁管子做兵器使用么?”
李方点点头:“正是。这武器名为红衣大炮,威力可攻击一里范围。待会牛防御使和几位将军就看好吧!我等会就给那些辽国鞑子给尝尝这大炮打蚊子的滋味。”
“来人,给本副帅举起信号旗,让那些辽国鞑子靠近些,这样打起来,看着才过瘾。”
城门口,竖起了一面军旗,那舞动的旗语意思正是要自己这些辽国人过去,宋国开始找人出来应战,打算单挑了。
辽国鞑子一看,这旗语竟然是要单挑的意思,这可是很让这些鞑子兵意外啊!其中一个辽国鞑子将军道:“大哥,你看那宋国可是要派人出来单挑了,莫不是有诈不成?这些天来,我们可是口水都骂干了,也不见他们出来一人应战,这次怎的要派人出来了,我猜想其中肯定有古怪,还是不要近身了才好。”
这些鞑子兵都是呆在了两百米开外之地,原本是想探查下形势,再顺带靠近城门骂上两句就走的,没曾想还没到城门口,就看到信号旗,竟然愿意放人出来单挑之意,这不得不让这些鞑子兵有了警戒之心。
不过再是有警戒之心,也是不怕的。自己的后盾可是辽国十万精兵,只要放出响箭,后面即可快马来援,断不用怕宋军有任何使诈手段。
那正中的辽国将军,原名耶律保齐,人送大辽第一勇士称号。他是辽国现任皇帝耶律璟的堂侄儿,父亲可是辽国皇帝的堂兄弟,耶律雄。此人别看生得孔武有力,可心思也是极其细腻的,方听手下如此一说,觉得防备是必须的。不过也正如他所想的,自己后方不远处就是十万大辽精兵,但是不会怕这小小的霸州城守军使任何诈。再者自己驰骋沙场十余载,可谓是战功赫赫,凭借一柄开山斧,死在其手下的败将可谓不知其数。
这也是艺高人胆大,耶律保齐舔了舔干涩的口唇,眼神里充满了嗜血渴望。这举动是他作战时最喜欢做的动作,每次这般做时,必是下定决心要取人首级了,那种血砍下别人脑袋,血流如注的冲击感想想都令耶律保齐兴奋。
耶律保齐看着宋国的霸州城笑道:“萧老弟无需担心,量这些宋国猴子也不敢使诈。这次我定叫那出征的宋国蠢材葬于我斧下,现就跟我前去看看。”
“驾!”一声呵斥,耶律保齐胯下的骏马很听话的向着前方狂奔而去。身旁的而几位辽国将军见状,也是催马前去。而那些苦逼的契丹步兵自然是行者列队,小跑着跟在了后面。
来到了霸州城门口,前方就是城楼,这些辽国鞑子将军将马勒住,停在了护城河边上。
耶律保齐自不用说话,那姓萧的鞑子高声喊道:“楼上的人听着,来者可是大辽第一勇士,耶律保齐大人,你等还不派人出来受死。”
听着口气,甚是嚣张,楼上的出了李处耘和李方外皆皱起了眉头。这耶律保齐他们肯定是听过的,也是深知此人的厉害。牛元霸也可以说和此人在战场上还交过手,那次还差点死于对方斧下,想想都心有余悸。
牛元霸看了看下面的辽国鞑子,对着李处耘拱手道:“统帅大人,这是真要先派人应战么?这下面的耶律保齐可是个高手,那开山斧使得出神入化,下官也是何其交过手的,深知其厉害。下官断言,这霸州城恐是没有人事此人对手。”
李处耘也是听过这耶律保齐的名号的,深知这厮打仗是有一手,自己若不是老迈些,还真想上去会会他。只是此时却是不行。再者自己现在可是统帅,岂能逞一时之快去行这单挑之事。
“无需动手,待会就解决了他,那样也算是为了大军解决了一个棘手人物,对我大宋军队有力至极。”李处耘说这话的意思明摆着是不想单挑了,要下杀手了。
李方听后,主动请缨道:“既然统帅如此一说,那属下就好好的让这些契丹鞑子门们尝尝红衣大炮的滋味了。”
不过在大炮打蚊子前,李方还是想先藐视下这契丹鞑子的,于是向着城下喊道:“下面的可是辽国第一死士?今儿个本帅心情很好,就送你们一点礼物,你们可是想接下?”
护城河畔的辽国几位将军一听,这宋朝那自称本帅的,定是这霸州城的统帅了,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礼物到底是何物?于是那萧姓将军开口大问道:“楼上的宋军猴子,你口中所说的礼物到底是何物,亮出来一看吧!”
李方一听,这些契丹鞑子竟然敢骂自己是猴子,顿时是绝得怒火中烧。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人等会就要成亡魂了,与这些死人还生个甚子闷气。
“哦?如此说来,你们是迫不及待想要礼物了,那好,本帅就让你们先尝尝甜头吧!”李方对着身旁的红衣大炮炮兵使了个眼子,示意将炮口瞄准了下面。
原本这火炮一旦炮口朝下就会滚出那圆滚滚的炮弹出来,只是这些李方都想到了,你那就是将填装好的大炮,用麦秆轻轻塞住,不至于炮弹滚出来即可。
护城河对面的辽国将士也距离大炮只有百米开外,对于能打上两里的红衣大炮来,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那些辽国将士一看,那城门楼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对准了自己这边,只是距离还是有些远,看不清是个啥玩意,只要到了黑漆漆的空洞。辽国将士很想看看口里的礼物是个甚子?都在那护城河畔翘首以盼,想看看李方到底会使出何种手段来。
李方一看下面,这些辽国鞑子,心里是感觉好笑至极,自己可还是没听说过还等着礼物的敌人。看样子是需要好好的送礼物他们了,免得叫他们惦记。只是这礼物恐怕是要送他们到阴间去的,也是阳间领的。只是阴间我怕可不想去,还是让你们阳间领礼物,阳间享用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李方贼贼的一笑,一声令下;“开炮!”
火炮手举起了火把,将引线点人了。“嘭”的一声,火炮冒出一股青烟,喷出了一道火舌,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声震十里的炸响在了护城河对面的辽国耶律保齐带来的队伍中。
只见,那火炮被炸之地此时人仰马翻,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耶律保齐此时被气浪冲击得几乎晕了过去,只是人还是为受任何伤害,回头看了眼,顿时是怒目圆瞪,怒不可揭。这些自己带来的亲卫兵,被这大炮一个炸响下来,已经是死伤过半,情景好不凄惨。
那些被这些辽国将军骑着有一人多高的战马,此时也是收了惊吓,个个唳声嘶鸣,开始了横冲直撞起来。
耶律保齐等人急忙勒住缰绳,不让马儿失控乱跑。
“大哥,快走。也不知那宋国猴子使出了甚子手段,竟然将我得伤亡过半,马儿也是受惊不小,我看还是快些保命要紧。”此话正是那萧姓契丹将军所言。
耶律保齐也不是傻子,原本以为这宋国猴子是玩不出甚子花样来,没曾想会竟然使出这般惊人的手段。想想刚才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和那几乎窒息的气浪,他的心不由得加速了跳动,觉得自己的属下说得没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保命才是根本。
这些契丹人想走,可不代表李方会放过他们。顿时那已然填装好的大炮又是一声咆哮,打出了一发炮弹出来。
这次的炮弹不偏不倚却是落在了那正在逃跑的萧姓鞑子将军的铠甲身上,那萧姓将军顿时被炮弹炸得了粉碎,找不到一块好肉来。
“萧贤弟!”逃跑中的耶律保齐打呼,怒得浑身颤抖。这他口中的萧贤弟可是他的拜把子的好兄弟,只是就在这一瞬间就如烟消云散一般,连个全尸都没有了,怎能让他不痛呼。
李方一看,这炮弹却是还没炸死那逃跑中的耶律保齐,于是又要炮兵赶快填装炮弹。炮弹填装也是有点慢的,等到填装好了,那耶律保齐已然是骑着马逃跑到了射程之外了。
李方觉得这炮弹填装好了,可不要浪费了,命令炮兵对着那些还在撒开丫子逃命的契丹步兵就是一炮。又是一声巨响,那逃跑中的契丹步兵又是被炸死了一片。有逃跑能力的,拼了命的疯狂逃散,想快点逃出他们眼中的恐怖天雷的射程范围。
李方看了看俨然是快在射程之外的契丹鞑子步兵,制止了继续填装炮弹的意思。扭过头看了看牛元霸和另外的几位将军,只见他们现在是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个个是张着一张能吞下整个鸡蛋的大嘴,眼神呆滞得无法想象。
李方咳嗽了声:“咳咳!几位大人觉得本帅这红衣大炮的威力如何?”
在这城门楼上的军职里面,也只有李处耘这位统帅不做惊讶状了。这红衣大炮的威力,他可是用牛马做靶子检验过的,自然看到这战况,还是没那么惊讶的。他不惊讶,可那几位将军却是不得不惊讶。其中那率先从不知是惊讶还是被炮声震蒙的牛元霸,耳朵显然还在嗡嗡作响,看嘴型似乎是听到了李方在叫他。他先看着了看远处的战况,再看了看楼台上的红衣大炮,不免是大呼一声:“好兵器啊!好兵器!当真是太神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