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时间眨眼也就过了,客满楼的装修已经基本竣工,而各方的人员素质训练也接近了尾声,所以汪洋决定把酒楼开业时间定在今天。
这天一大早,客满楼外就已经聚集大量的排队人群。人山人海的阵势着实把一大早起来开店的周红吓到了,看来,有小姐的地方就有奇迹发生,想那天小姐让她进行宣传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就目前的阵势,小姐那个所谓的宣传绝对起到了大作用。可是刚想到她那怪脾气小姐,周红就觉得一股子的无可奈何,自从两天前,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黑着脸从外面回家以后,莫名其妙的跟她谈了一会话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这两天甚至吃饭都在书房里吃。仔细回想那天对话,周红就解决的一股子莫名其妙。
“你说对面的老板毒公子来凤翔郡了?”小姐问的
“恩。”
“他是不是最喜穿白衣白裤,带白色面纱?”
“恩”
“难怪,果然如此,哼!”说着小姐一脸怒色的向书房冲去。
难道小姐与那毒公子交过锋了?周红暗想,但是马上又否决了,如果真的交锋了,以那毒公子的毒舌功夫,小姐会这么轻松的回来?想归想,以周红现在的胆量她是决计不敢把这话说给汪洋听的。可是眼看马上酒楼就要重新开业了,她那任性的小姐哦,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可怜她一大早跑来忙东忙西,累死累活,不过谁叫她周红算计过小姐呢,这点苦也是她自作自受。回过神,周红又开始忙碌起来。
一直到中午日头高高挂起,汪洋才从床头爬了起,其实这两天,汪洋并也不是因为前天被那毒公子打击的悲伤欲绝才足不出户的,完全是因为某人的春眠期发作了,想她以前在窑洞,那可是除了练功制药,就是睡觉啊,可是自从出了谷,安逸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和她绝了缘,天天就没让她好好休息过,再加上那天和某人争锋落了下风,让汪洋严重的觉得那就是睡眠不足造成的,在这种意念的驱使子啊,汪小朋友坐下来决定,睡他个天昏地暗,啥劳什子的事,都得等她睡饱了在说。两天后,也就是今天,当某个不负责任的老板从被窝里钻出来时才猛然记起,她的酒楼貌似,好像,也许今天开张了。
于是乎,某人急匆匆的赶到了酒楼,只是面对那一群群黑压压的头颅,汪洋纠结了,这么多的人群,让她这个大身板怎么挤得进去吗,想她汪洋也不是没料到新酒楼开张第一天客人多,可是,现下这是个什么状况啊,那么多的人流,都快要排到隔壁那条街的酒楼里去了,这场面也太过震撼了点吧。
正在汪洋心里翻江倒海诧异时,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哟,汪小姐,这生意很好嘛?眼看这客人都交通堵塞了”
汪洋不知道最近霉神附体,还是她个人魅力出现偏差,连续几天一直遇到这该死的毒舌男人。她想这男人肯定是雄性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了,要不然怎么见了女人都乱咬呢?“哦,是毒公子啊,我说咱们近日无怨,来日无仇的,你怎么逮到我就乱吠呢?”
“哦?难道汪小姐只听得懂狗叫,听不见人语吗?难怪不能理解我话中的意思了”说完还摇了摇那随身带着的纸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心里直嘀咕道“这该死的女人,看见我就想和我抬杠,也不想想,以她那手下败将的战绩,也是我李大公子的对手。不过话说回来,那女人到底对着破酒楼做了什么,不仅在整个凤眼来了一场地毯式宣传,还该死的不知道何故吸引了那么多客人。”
“好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一般见识。”说着,一把推开李紫东挡道的右臂,只是肌肤接触,那灼热的触觉顿时让汪洋有些惊慌,像烫着般迅速的收回自己那欠抽的手,汪洋想着这里是女尊国啊,这男人该不会骂自己破坏他贞操吧,想归这样想,可是当汪洋扭头想着是否要解释一下时,被那男人淡定的表情止住了,她汪洋简直就是犯贱,那男人是什么样的人,根本不能以这个社会的评价标准来计算,她还想着要解释,要是那男人知道她这想法铁定又要打击她了吧?”这样想着,汪洋愤愤的走了,心里不爽道“为什么每次和这男人沾上边的事,她都特别憋屈啊。”
李紫东看着前面女人像碰到什么脏东西般快步的离去的背影,心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忽然一下子就痛了,那女人每次见到他就像看见苍蝇般,一副厌恶的表情,今天更甚,占了他便宜,竟然连一声道歉都没有,难道他李紫东在她面前就这么下贱,男子的肌肤可是只有自己的妻主能碰的啊?那个女人竟然……早已捏出汗的手心捏的更紧了,他李紫东倒要让那丑女人看看,他毒公子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竟然敢这么作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