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晚上,林荒便进入了上视初期。
林荒一直修炼到了清晨,清晨对于修炼三世诀的好处最大,眼睛在清晨的时候最是清明。
“三世诀,上视开!”
林荒发现眼前的一切变得格外清晰,甚至能看到对面房间里的花辰,花辰还在床上睡觉,林荒看到了花辰身上不断流通的元气。
不过林荒并没有看到花辰的元晶,那里被一层强大的力量所包围住,在林荒看来,好像是有一层迷雾,怎么也看不清。
这应该就是三世诀上所说的,境界的差距。
花辰本身便是旋化境的修为,再加上所修炼的法决并不比自己差,自己的境界比她低了一阶,自然是看不清。
但是林荒却能够依靠三世诀感觉到花辰的大致修为,不过只能看出比自己高一阶的,若是在旋化境以上的境界,现在的自己就算是依靠三世诀也看不出来。
不过,三世诀的好处已经足够多了,自己也不能贪得无厌。修炼一途,最怕的就是因为欲望失去了头脑。
转念一想,林荒便是起身,往花辰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林荒轻轻地拍打门。
“花辰公主,起床了,今天的你可是裁判!再不起床,我便请别人当裁判了!”林荒轻声说道,话落之后嘴角微微轻笑。
“啊,我不要,今天的裁判必须是我!”顿时房间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只是几十息的时间,花辰便洗簌完毕,一把把门打开,闪烁着黑色眼眸的林荒正站在门口望着此时的花辰。
“你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
花辰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林荒,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生,其实挺英俊的,浓浓的眉毛和比起以前更加黑色深邃的眼眸,古铜色的皮肤以及高挺的鼻子,虽然没有贵族的高贵气质,但却透露出一股骨子里头的坚硬气质。
而林荒的心中,对花辰也有另一番感觉。
林荒所遇到的贵族,都是骄横跋扈,冷傲至极,甚至对自己给予嘲讽。但是花辰不同,她明知晓自己是魔域底层花之魔域的人,却还是和自己像普通人一样相处,是一个公平的位置。同时,她虽然有着贵族的气质,但是却比那些骄横跋扈的贵族多了几分俏皮与可爱,让林荒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我们去魔域擂台吧!”
“好!”
林荒没有伸手去牵花辰,觉得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
魔域擂台位于皇之魔域主殿的东侧,位于雪龙峰之上。雪龙峰是皇之魔域的一处奇异之地,据说在在魔域之前它便存在,峰顶是一只龙的形状,由于像极了传说中的雪龙,便取名为雪龙峰。
魔域域主甚是喜欢雪龙峰,便在此地设立魔域擂台,所有有关魔域的比赛都在这里举行,包括各区域域主的选拔也是在这里产生,甚至有时候魔域域主以及各大长老会亲自来临观望,有着千年历史的魔域擂台留下了太多历史的痕迹,在所有人的心中,魔域擂台代表着一腔热血。
比起觉醒殿觉醒的天才,魔域的人更加敬佩在魔域擂台胜利的强者。一个人,有着再强的天赋,如果没有与之匹敌的战斗力,依旧会败在别人的脚下。这本身便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大,才被认可。
没多久,林荒与花辰便是来到了雪龙峰之上。
即便是见过大世面的花辰也被此时雄壮的场面所感染,在山脚之下望着雪龙峰只是一个小小的山峰,但真正到达雪龙峰之上的时候,才知晓魔域擂台的玄妙。
雪龙峰的龙头并不巨大,然而就是这个短小的龙头之上拖着一个巨大的方形的擂台,擂台的四边被无形的透明元气屏障所保护,连同擂台的地上也是透明的,走在上面可以望见下面的景物。
此时的魔域擂台已经布满了人群,这里时刻都举行着一场场决斗。
本以为林荒以为花辰和自己一起来,会引起围观,但是他们只是看了花辰几眼之后,比试的继续比试,观战的继续观战。
魔域擂台里的人果然都是武痴。
快速穿过人群,林荒和花辰便来到了擂台的报名处,不过林荒没有看见安天、木雪和林冲。
“长老,我要进行三场决斗!”
“名字?”
“林荒。”
“年龄?”
“十三岁。”
“对手?”
“皇天殿安天、兵之魔域木雪、冲天门林冲。”
原本一直低着头记录的孙长老,此刻也抬起了头,瞪大着眼睛看着林荒。
“小鬼头,你确定要以一人之力挑战这三位天才?”孙长老质疑地问道,这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荒坚信地道:“长老,我确定!并且,由我旁边的她作为裁判,听说魔域擂台裁判可以自己定,规则也可以自己定,输赢奖励也可以由双方自己定,是吗?”
“好,有魄气,孙老头子我就喜欢这样敢于挑战的小鬼头,等你的对手来我这里登记之后,我便马上为你安排场地!”孙长老左手拍着桌子,右手摸着长长的白色胡须说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小的小孩来魔域擂台比试了,更何况还是稀少的三场连斗。
正当林荒和花辰准备转身离开报名处去往休息处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后背着葫芦的白发中年人正在擂台周边吆喝着:“来来来,今日花之魔域的少主和皇之魔域的天才决斗了,快来压,快来压!机会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便没有第二次。相信李无用,绝对没有错,快来压呀,快来压!”
随着他越来越魔性的吆喝声,越来越多的人将李无用围了起来,争先恐后地下注。
“哈哈,林荒,有人要压你们呢!”花辰撩着黑色的长发,打趣道。
林荒无奈地笑了笑,“你也可以去呀,压我,虽然你不缺钱。”
“好,我压,赢了都给你!”话毕,花辰几个箭步便出现在了人群的周围,凭借娇小的身躯硬是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