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嫁给他!。。。”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起哄。
这种情景让程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人家求婚干你屁事,你得瑟个什么?又不是跟你求婚!就当个热闹看就行了,没必要这么热情似火热于助人吧?
真是受不了,程锐挣脱出人群向地铁站走去。
至于求婚的结果,程锐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出来,当然是美女和总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即使再怎么光明的地方,也会有黑暗的存在。首都更不会例外。当人们凑在一起肯热闹的时候正是那些暗黑者们一展拳脚的时刻。
就在程锐挤出包围圈的那一刻,一下子就看到了在圈子的最外围有个扒手正用镊子伸进了一位中年妇女的挎包里。而那位妇女还浑然不知,正专注地看着眼前上演的浪漫求婚戏。
程锐面试数次碰壁,与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呆,不知变通,直来直去。就是这么一个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加思索便扯嗓子喊了一句:“嘿,干什么呢?就是你,你,那个拿镊子的!“
旁边看戏的人们纷纷回过头来,一看这情况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位中年妇女也赶紧护住了自己的挎包,用双手使劲的压着,生怕被人抢了去。
扒手吓了一跳,嗖的一下就把镊子收回了袖管里。恶狠狠的看了程锐一眼,扭头转身就了。tmd!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出头。
那中年妇女呼唤一声,一个小女孩虎头虎脑的跑了过来,中年妇女忙抓起那小女孩的手:”走,回家,不卖了。“说完淡淡的看了程锐一眼,也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谢谢“。
程锐到也不在乎,倒还有点庆幸。幸亏那母女俩的钱没被偷,要么这一晚上的玫瑰花算是白卖了!
算了,该回家了。程锐在六环外租了一间房,现在再不走就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他经常每天早早就出来,晚上乘坐最后一班公交回去,就是为了躲房东,因为,他已经拖欠了两个月的房租没交了。房东放话说这个月再不交,就将他的东西全扔出去。
人生如此,莫不如拿刀抹脖子算了。
一想到这些,程锐一阵头疼,垂头丧气的向地铁站走去。
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只见前方一女子急急忙忙向着程锐跑来,边跑边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程锐这才发现,那名女子身后还有两个身影正追来,看来真是被抢劫的盯上了。
那女子冲到程锐面前一把抱住了程锐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帮帮我,有人,有人抢劫。。。呼“
还没等程锐反应过来那两个抢劫的已经追了上来。其中一个看到是程锐张口骂道:”草,又是你小子!今天老子就把你废了,看你还多管闲事!“
赫然是刚才准备偷玫瑰花母女的那个小偷。
没想到这家伙业务不少,偷不到,改行做抢劫了。
”我,你们。。。“程锐本想说话理论。便被那名女子打断了:”老公,就是他俩,这俩畜生要抢劫我!你一定要帮我啊“、
”啊,老公?。。。我们认识么?”这下程锐彻底蒙圈了。
那名刚有扒手改行做抢劫犯的家伙看着女子抱着程锐的胳膊,现在又叫程锐老公。心里早就认准了眼前这两人是一对:“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着好福气啊?不对,是老子有福气!哈哈,今天不但能劫个财,还能顺便劫个色啊。。。哈哈”说罢对着旁边的同伙发出了一阵阵你懂得的笑声。
程锐这才注意到身边这位正抱着自己胳膊瑟瑟发抖的女子是位大美女。程锐只是看了一眼,感觉眼光已经很难移了。
那女子看起来也就十八到二十岁的样子,有着标准的白净鸭蛋脸,身穿一件火红色的皮外套,下身则是亮黑色的紧身皮裤。
乌黑光洁的长发只用一条普通皮筋束了起来扎成了一个微微翘起的马尾辫,看起来十分清纯。
一双出水芙蓉般黑亮亮的单凤眼,此时因为惊吓而轻轻颤抖着。
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男人看到就会生出一种想要保护对方的欲望,更别说程锐这个呆子了。
这家伙索性站起了美女的便宜,被那女子抱住的胳膊不由得紧了紧,好像生怕会抽走一样。
看着面前两个不怀好意的混混,程锐强装镇定道:“你们不要乱来,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难道就不怕王法吗?不怕法律吗?!”
话刚说完,那两个的小混混顿时由一脸淫笑变成了一脸的嘲笑,甚至程锐身边的美女也怔了一下。
“哈哈,老王,我看这小子脑子肯定有毛病啊,还天子脚下,王法。。。啊哈哈,笑死老子了!”偷玫瑰花母女失手的混混大笑着向旁边的同伙道。
混混二,也就是老王道:“是啊,我看也是。张哥,这小子肯定是出门忘了吃药,让兄弟我去搞定他!”说罢恶狠狠的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长镊子。
这种镊子足足有二十厘米长,是扒手准们用来伸进目标的包里偷窃所用的,跟我们一般见到的镊子不一样的。
“喂,小子,把这小美女给我们哥俩玩玩,我们就不找你麻烦了,怎么样?别tmd妨碍老子办事,赶紧滚!”王混混握着镊子冲着程锐威胁道。
程锐一见这种情况知道是不能善了了,哎!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啊!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程锐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以前上大学时也曾经跟外校的学生打过架,他的经验告诉他对付这种小流氓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手比他们快,力道比他们狠!
那王混混正想着:自己这手肯定会把这煞笔吓跑,然后就可以和面前这位清纯的让人骨头都酥掉的美女来一发的时候。眼前一个黑影猛地冲了过来,自己一下子被掀了起来,往后飞了两米然后种重重的摔在了马路上。
程锐这厮只是个书呆子,不会武功,也从来没锻炼过身体,凭的只是一股蛮力和狠劲,没有什么技巧。看王混混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样子就知道那家伙摔得不轻,屁股和后背八成是在水泥地上磨破了。
混混张终于反应了过来:“tmd,小逼崽子,给脸不要脸还敢动手,看老子不弄死你!”
混混老张三十多了,单身,本来在七夕这个会对单身狗造成一万点伤害的日子里心情就十分郁闷。想偷
一位老者,像是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他身穿一件一袭青灰色的道袍,腰间绑着一根玄色卷云纹金缕带,一头银白光亮的长发,留着及胸的山羊胡。有着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面透漏着一种睿智和稳重。身躯消瘦,却有一股新风道骨的气质。
没人看到他从哪里来,好像就是凭空出现了似的。
他看到那位女子,眼里先是闪现出一种长辈般的宠溺。又看到腹部受伤昏迷在那女子身上的程锐,眼神顿时变得严厉起来。
“小贺婕,你又闯祸了!”老者瞪了那位小美女一眼,微微带着怒气道。
老者的声音里充满着力度,绝对不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小贺婕正着急的不知所措呢,一见到自己的师父来了,顿时有了靠山。焦急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看着师父严厉的眼神,贺婕知道这下有惹师父生气了。神色顿时一变,变成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师父最宠她这个小徒弟了,她每次用这招都能让师父不再生她这个鬼丫头的气。
”啊,师父你来啦,对了先别责怪徒儿了,先救救这家伙吧,只是被镊子捅伤了腹部,可是现在好像都快昏迷了。。。“贺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理说只要没伤到要害以及失血过多应该不会就这么死了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中用,一镊子就被ko了。
青袍老者只是淡淡了瞧了程锐一眼,又看了自己最爱的小徒弟那焦急的神情,看到她能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心急如焚。便也不为她私自偷偷出来玩结果又惹祸的事情而生气了。
那老者背着双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无妨,只是晕血了而已。。。“说罢伸出右手轻轻一指程锐的腹部,一道气劲从手指射出,点在程锐伤口周围。
那被贺婕捂住的伤口也不再往外冒血,伤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先前被血液湿透的衣服也正在慢慢变干,而后竟冒出阵阵热气,随着空气蒸发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只留下衣服上那一个镊子洞。
程锐的呼吸也变得渐渐顺畅起来,看样子是又昏迷转入睡眠了。
”咳咳。。。“贺婕拍了拍小胸脯吐了口气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这家伙真要死了呢,没想到只是晕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是师父您厉害,嘿嘿,嘿嘿。。。“
瞧见程锐被自己师父治好了,贺婕顿时放下了那颗小心脏,而后偷偷瞧了一眼自己的师父,却正好看到自己的师父在瞪着她。
”说吧,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惹祸了?“老者把脸一板,便开始教育起这个闯祸精来。
”哎呀师父,您老人家先歇歇行吗?什么时候到京北的?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啊?吃饭了吗?住哪里啊?什么?没吃呢啊,我请您怎么样?您这次来还没见我爸爸呢吧?我带您去我家吃大餐怎么样?嘿嘿,不过得等我先把这个家伙处理了,也不知道他家在哪里?看来还得麻烦师父您一下啊。”
贺婕连珠炮似的问题搞得青袍老者很是无语,只能从贺婕的肩旁上接过了程锐,淡淡的道:“回家去,我稍后会去和贺居士会面,到时再教训你,去吧。”
贺婕把程锐交给了老者,笑嘻嘻的道:“谢谢师父啦,就知道您老人家最好啦。”又朝程锐小声嘀咕道:“对不起啦臭家伙,再见了!”
说罢便在师父的严厉目光下掉头回家了。
青袍老者也架着程锐,也消失在夜色中,至于找到程锐的住所,对于他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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