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了!”
这突然的变化吓了张淑清一跳,她纵使跟着自己做官的爹爹走南闯北见了不少的世面,但是哪里被人往怀里钻过,一时间乱了分寸,定在了原地,被“晕倒”的白政直直的撞了正着。
嗯!
见白政的头准确无误的倒向自己的胸前,张淑清难免的叫了一声。她两手张开,酥胸大开,任由白政靠在了怀中,此时她心中纷乱,不知如何是好,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如此被白政枕在酥胸上过了十几个呼吸,张淑清才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低头望去,只见白政眼睛紧闭,嘴唇干裂,如同一个小猫般趴在自己的胸脯之上,甚是安详。
此时的白政就像一个孩童一般,静静地躺在母亲的怀中,贪婪的呼吸着母亲身上特殊的味道,沉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张淑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除了爹爹以外的其他男子就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心中麻麻酥酥的,浑身使不上力气,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正慢慢地侵袭着她的内心,一阵接着一阵。
“白,白政?”张淑清试着喊了一声白政,可是白政趴在她的胸脯之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毫无反应。张淑清想要往后挪一下身子,可是他又怕将白政摔在地上,摔着白政,所以便一直这样犹豫着不敢有分毫的挪动。
此时正值街上人流最为密集之时,两人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已经僵持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自然引得一些看热闹的小民们议论纷纷。张淑清年不过十五,哪里能承受住这诸多目光,早就已经面红耳赤,羞得就差将自己的脑袋和白政的脑袋一起贴在自己的胸脯上了。
“白政,你,你醒一醒。”张淑清声音细如蚊鸣,语气已经有了一些焦急。粉红的面容都已经羞得如同新开的红牡丹一般。
但是白政依旧没有动静,就这样赖在张淑清刚刚发育的包蕾上,很安静,也很让人束手无策。因为说他是装的吧,他还双目紧闭,睡得死沉;说他不是装的吧,他双腿还挺得笔直,只是身子像胶水一般紧紧地贴在人家小姑娘的胸脯上,很是无赖。
看见远处有几个衣袖飘飘、头戴学士帽的文人对这边指指点点,张淑清虽然听不清这几个人说的什么,但是也知道肯定是在说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之类的话。这让她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对自己的教导——
“淑儿,我们女儿家的清白重于泰山,如果要是有男人敢轻薄与你,你要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如果捍卫不了,你便杀了他或者嫁给他……”
母亲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是张淑清却对这句话记得甚是清晰,如今自己难道要杀了这个轻薄自己的登徒子?张淑清心中纷乱,很想遵循母亲的遗嘱,但是杀人却是不太愿意,想想自己胸脯上趴着的这个公子哥除了有些好色之外却也没有多大的罪恶。
他行事不拘一格却也待人真诚,出手大方;虽然痞里痞气,但是文采过人,堪称有状元之才;虽然不尊长幼礼法,但是却也爱惜我们女儿家,堂堂一个公子哥,竟然抱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姐跑了几里地……想到这,张淑清更是难以去履行母亲的忠告。
更何况,张淑清觉得这样也不算轻薄自己,毁了自己的清白,不就是靠一下么,又不会怎能么样。
少女毕竟是少女,纯洁的心灵未曾被世俗污染,也未曾有过怎样的阴谋诡计,对付白政这种两世为人的老滑头,确实束手无策,就连心中的想法也不曾向恶毒倾斜。如果白政此时能听见张淑清内心的想法,一定会高兴地蹦起来好好亲一亲这个善良的姑娘,告诉她,自己是装的。
不过白政此时枕在那柔软之处,幸福的连呼吸都要忘记了,更别说蹦起来了。
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张淑清心道,虽然这样也不算多么大的事情,但自己这样被他靠着,确实是有些不妥,况且这个可恶的家伙还靠在那么羞人的地方,自己初来乍到,倒不怕被人认出来,但是若是爹爹见我久出不归,正好出来寻我,看见这一幕,岂不是要气死他。
一想到自己爹爹素来严肃的面孔和三令五申都要她记住的妇容妇德,张淑清却是更加的胆怯了,张老爷子的威严,远不是逝去的张母能比的,张淑清此时害怕起来,张开的双手,紧紧地拽着裙角,也不敢碰白政一下。
“白政,你醒醒,”张淑清再次低声喊道,可是白政却下定了决心似的,死死地赖在人家胸脯上就是没一点动静。“你若不起来,我可要抽身离去了啊!”感觉白政没反应,张淑清略带威胁的说道。
但白政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贴在人家小姑娘的胸脯上,毫无动静,似乎抱着那个小姐跑了几里地累坏了,此时已经沉沉睡去,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了。
此时白政脸颊贴在人家的凸起之处却是乐坏了,嘿嘿,笑话,我要是听你的话我就不往你身上靠了,你那么香,我好不容易才靠上来的,让我醒醒,我要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你,你还好意思让我靠吗?
见白政还是没有离开的或者醒来的意思,张淑清开始慢慢向后抽身,可是她刚刚向后挪动了一点点,便感觉白政靠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移动像他身上压了过来,比刚刚靠在她胸脯上时重了两倍不止,好似要将她扑倒似得。
“啊,铃儿!”吃力之下,张淑清尖叫起来,如果说刚刚她是害怕或者羞涩的话,那现在她就是惊慌失措了。想她一个从小便见惯礼仪之士官家小姐,哪里曾如今天这般接二连三的受着诸多的轻薄,先是被白政调戏,接着便被白政“袭了胸”。
“铃儿,快过来帮我。”张淑清说着已经带上了哭腔,因为难以承受白政这个彪形大汉的重压,张淑清推着白政的手几乎环抱了白政。
一直呆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铃儿早就在白政袭胸的时候便已经傻了,呆呆的看着白政和张淑清的亲密接触,长大了小嘴,说不出话来,被自家小姐喊了两声,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办:“小小小,小姐,我,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