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圣魔导师艾德里安推荐过来的人?”
“是的,我叫安德森.罗伊。”
魔导师泰茜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对称谓的胡乱使用,导致了泰茜看到这个小家伙就有些厌烦,而作为一个职业教师,泰茜还是能保持良好的素养,不过泰茜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这个小家伙。
“安德森。”泰茜轻抚着安德森的头说道:“作为你的专业导师,我现在就教你的第一课。”
安德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下次见的女性,不管是老人,孩子,还是妇人,都要统一称呼为女士。”泰茜停顿一下说道:“如果被我发现你再使用阿姨之类的称呼…”
泰茜微微一笑,拔出一根魔法棒对着办公室上那个正在跑在转轮上的小白鼠一点,电光闪过,小白鼠浑身一抽,旋即疯狂的在转轮上奔跑起来,转轮开始加速旋转。
“懂了吗?”泰茜魔导师笑吟吟的看着安德森说道
安德森咽了一口口水,立刻点了点头:“懂了…泰茜女士。”
“恩!~非常不错。”泰茜魔导师接着说道:“从明天起,我将负责你的觉醒训练,明白吗?今天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明天我将正式开始对你进行授课。”
“是。老师。”
“好了。”泰茜温和的说:“现在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安德森战战兢兢的带上了房门,
而另一边的亚莫斯王子,可就不好受了。
“很荣幸见到您,导师大人。”亚莫斯迅速整理了一下慌乱的情绪说道
“我倒是想到底是谁,需要院长给我介绍学生。”伊凡.钢印打量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学生平静的说道:“我听执剑骑士说,你是皇室成员?”
“是的,伊凡导师。我是亚莫斯.亚历山大,狄克.亚历山大大帝的第三个儿子。”亚莫斯说道
“先别称我为导师。”伊凡.钢印说道:“亚莫斯王子,既然你已经觉醒了本源之力,那么首先要去圣光礼拜堂接受洗礼仪式。在那之后我才能把你当作我的学生看待,这是圣教军的传统,并且你必须加入圣教军。”
亚莫斯抬起头坚定的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请让我接收洗礼仪式吧。”
“那么走吧。”
“现在?”
“没错。”
亚莫斯撇撇嘴,跟了上去;
当跟着伊凡走在学院西区教会区的过道上之时,他明显感觉到了众教员注视伊凡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不过亚莫斯现在说不清楚这些目光中到底是什么含义。
而当他和伊凡到达了礼拜堂之后,他见到了以为金发的中年男子,他身着白黄相见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本经书,显得非常庄重。
伊凡上前和这位正拿着圣经的一位牧师说了几句,这个看起来处变不惊的牧师,听完了伊凡话,这位牧师先是一愣, 接着他颤抖着扶着伊凡骑士的肩膀说道:“伊凡,终于有人肯拜你为师啦!不….我的意思是你终于能成为一名圣光的引路人了。”
伊凡.钢印紧紧的握住了这位牧师的双手激动的说道:“全凭圣光的指引,把他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徒弟了,布莱兹,快,为他进行洗礼,将他的本源之力转换为圣光之力吧。”
亚莫斯顿时脸色一黑:我居然是这个大胡子骑士的第一个徒弟?虽然大胡子圣骑士的实力确实非常强硬,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如此危险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亚莫斯边想身体便不自觉的边往后退,一张大手如钳子一般,牢牢的钳住了亚莫斯,并不由分说的将他带到翻开圣经正念念有词的布莱兹面前。
“圣光在上,今日我将见证此次神圣的仪式…..“布莱兹站在他们面前,将手掌放在亚莫斯的头顶,说道:“你应许将自己奉献给圣光,从此往后,能否倾尽心性,以爱人如己为准则?能否以主的意愿,教化苦难之人?能否视圣光为己,不分彼此?”
亚莫斯连忙抚胸单膝跪地,虔诚的说到:“我意立定,拣选我的救主,愿为传递圣光仁慈,奉献所有,此约既定,永不反悔,主今属我,我也属主,前我二意,今可安定,让主作我惟一中心。”
亚莫斯一说完,浑身兀自冒起了肉眼可见的白气,这是他体内的本源之力,随着布莱兹牧师相继念书的祷文,体内发散而出本源之力渐渐转变为黄色气体。
布莱兹念完最后一段祷文之后,对着伊凡点点头,伊凡上前无悲无喜的念道:“洗礼!”,他用指尖一点亚莫斯的额头,亚莫斯全身的淡淡的黄气,瞬间转换成了有如实质的金色。
亚莫斯睁开了双眼,看着手中还未消散的金色烟气,兴奋的说道:“成功了!我终于成为一名圣骑士了。”
布莱兹高兴的和伊凡握了握手,并拥抱在了一起,看起来他们似乎比亚莫斯还要高兴,布莱兹牧师对伊凡.钢印说道:“祝贺你!!!”
伊凡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罕见的激动神色,在接受了布莱兹热情的拥抱之后,他从腰袋中拿出一个十字架吊坠交给亚莫斯,郑重的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
亚莫斯接过象征着圣光的十字吊坠,抬起头感慨的看向二人,却迎上了布莱兹那怜悯而又有些解脱的眼神,不禁全身一寒。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这些布莱恩这种眼神的意思,但是对于亚莫斯来说他现在已经是圣骑士的一员了,这本来就是非常值得他高兴的事情。
……….
……….
当他回到宅邸看到安德森后,兴高采烈的和他讲起了洗礼的过程,并向骑士队的众人宣布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圣骑士了。
博伦和众骑士也不禁为王子能成为一位高贵的圣骑士而感到欣慰,但是当博伦从王子殿下嘴里打听到给他授课的老师后,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亚莫斯问道:“看你们的反应,似乎我作出了我平生最不该做的一个决定一样。”
博伦顿时哀叹道:“殿下,这三年的学业如果您能安全的在伊凡.钢印的调教下挺过来,相信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人,是您对付不了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亚莫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