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晚瞳有些坐不住了,墨氏的势力不如南氏但是这一点面子不给苏晚瞳还是很计较的,没墨子渊能忍的苏晚瞳立刻反击了过去:“南总家大业大我们自愧不如,但是这话未免说的太早了吧,南总,您还没看过怎么就知道是三个月前看过的项目呢,这分明是欺负我们企业小势力薄。”
“苏晚瞳!”
墨子渊立刻打断了苏晚瞳的话,生意可以不做,但是他一个还没完全将企业继承到手的人是断然不能得罪南澈轩的。
“南总,不好意思,晚瞳脾气直,别介意啊。”
气氛持续尴尬,苏晚瞳知道墨子渊生气自己多话了,但是自己也只是想维护自家男人的势头罢了,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上打转,但是自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的不开心,她不能让韩沫沫看了笑话!
“不好意思。”
苏晚瞳顺着墨子渊的意道过歉后再也没有开口,新做的指甲被苏晚瞳自己给生生抓断了,紧咬的牙齿微微的颤抖。
“韩沫沫,都怪你,我今天受到的所有屈辱都是因为你!”苏晚瞳盯着韩沫沫与南澈轩携手离去的背影,简直恨不能用目光剜出一个洞来。
此时,吴秘书坐在空旷的房间内,怒瞪着眼前绑架韩沫沫的人员之一。
“叫什么名字,说!”
漆黑的小屋里一盏审讯灯直直的照在了犯人的脸上,蜡黄的脸上已经被打的开了口子,嘴唇干裂,眼眶也渗出了黑紫色。
窗户被木板大咧咧的钉住了,细微的阳光透过缝隙,屋内粉尘光下净现。
吴秘书站在嫌疑人的面前,此时的脸上却完全没有平时的温婉,一脸的凶恶。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但是浪费我的时间你要付出代价的。”
身旁的打手看那人一声不吭,奋力的鞭打了起来。
房间外面一个黑影稍纵即逝。
“自己交代,家人,我会派人帮你保护。”
南澈轩坐在椅子上双脚踩着桌子,突然身体向前直视着犯人的眼睛。
南澈轩注意到,当他提到家人的时候,他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那神色让南澈轩看到了希望。
“告诉我,事情一结束,我便给你五百万,安排人送你们去英国,你要想好了,机会可就这一次。”
“山,山上孤儿院……女儿……接出来……我就告诉你……”
干裂的嘴唇轻轻颤抖,从中缓缓的蹦出了只言片语,他神色紧张眉头皱起,好像做出了什么极其痛苦的决定。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吴秘书好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耳朵越贴越近,语调也不自觉的提高了起来。
“噗~”
嘴巴微张,好像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血花四溅…….
“送去医院,多派人手保护起来,孤儿院方向一定要快速找到他的女儿,一定要比这个神秘人快!”
南澈轩仔细观察了一下犯人的伤口,突然放心了起来。
“还有的救,没有伤到要害,这个人还真是幼稚,拿一把钢珠枪就想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杀人,可笑至极。”
保镖们秘密护送着犯人去了医院,南澈轩和吴秘书还停留在那个小屋子里。
“吴秘书,这事你怎么看?”
“从钢珠打来的方向和力度上来看,这个人应该是从门口开的枪,犯人不过是说了自己家人的位置,这个人便想灭口,说明犯人一定知道他们的老大是谁,这个人担心我们找到家人套出老大身份,南总,看来这个人怕了!”
吴秘书蹲在墙边仔细的观察钢珠在墙上留下的痕迹,鉴定自信的回答着。
“是啊,他怕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更不能错过了,吴秘书,孤儿院的事情一定要快,不能让他抢了先!”
“是,南总。”
跑出去追开枪的神秘人的保镖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没有追到,对手跑得太快了,只能看清他和犯人一样,手臂上纹满了纹身。”
“意料之中。”
南澈轩转身离开,大步流星。
与此同时,山上孤儿院的院长也经历了此生最恐怖的一个下午。
“山院长,你好,姓吴,我想跟您打听一些事情。”
山院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衣冠楚楚的吴秘书,吴秘书的身后站着很多保镖。
“吴先生,这样吧,你先跟我去办公室取一下材料吧。”
“山院长,请把你们孤儿院里的女孩子都叫出来,我们想领养一个女孩子。”
刚走进办公室,一群纹满纹身的男子就突然出现在了院长室的门口,也算是经历过一些风雨的山院长瞬间便看出来事情的不对,这些跟流忙似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山院长紧张了起来。
“看来吴先生,你需要先解决一下这件事了。”
山院长捏紧手中的报警器,装作如无其事的走出了办公室。
“这里孩子多,请小点声。”
走出了办公楼,山院长立刻将孩子们藏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两群人的目的,但是孩子们的安全是必须要保证的!
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哗啦啦的一声巨响,山院长心疼的摇起了头,都说让他们声音小点了,这下可好了,窗户肯定碎掉了。
本是想看看窗外风景的山院长突然发现不断的有‘小流忙’被西服保镖从自己办公室的窗户丢了出去。山院长不禁惊叹到,长得这么一身书生气打起架来怎么就这么暴力……
听见办公室方向安静了些,山院长壮着胆子回到了办公室想看看怎么样了,之间之前英俊潇洒的西服保镖们现在都乱着头发肿胀着脸带着全新的白手套忙碌的打扫着‘战场’卫生。
警察迅速的与吴秘书达成了共识,最后将混混们全部带走了。
“山院长,我刚要去教室找您,弄乱的东西他们会收拾好的,打碎的花瓶我们会赔偿,窗户的玻璃我们已经定了新的,再过一个小时会给您送来安装上,我会给您留下五个保镖防止那些人再次回来找麻烦,现在我们可以谈一下我想知道的事情了么?”
老师们带着孩子们重新回到教室上课去了,山院长也将吴秘书带到了会谈室。
“想不到我这小小的孤儿院也有你想知道的,想问什么,说吧。”
“山院长你认识这个人么?”
吴秘书将一张照片递给了山院长。
“唉,我就知道,这个人他叫山三。”
“他也姓山?”
“对,跟我姓,他是我办孤儿院以来第一批收养的孩子,那时他来我身边已经十六岁了,死去的双亲留给他的只有对于贫穷的恐惧,我无能啊,到底也没有让他学会知足与感恩 。”
山院长的眼里充满了心疼,不管他做了什么,在山院长的眼里他也只是自己的一个孩子。
“他二十岁便跟着当地的混混出去挣那些不干净的钱去了,知道十年前,他领着三岁的女儿回来找我了,孩子的母亲是个妓,女,自己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混混,他们养不了那个孩子了,于是便把孩子送到了我这里。”
“山院长那你放心吧,既然山三能把女儿的所在告诉我们,那就说明孩子在孤儿院已经不安全了,我们一定会教好她的。”
这时老师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走进了会谈室,孩子张着无知的眼睛奇怪的问着:“山婆婆,姗姗作业还没写完呢,我能不能写完了作业再过来?”
山婆婆抱过姗姗眼露泪光:“姗姗,作业先不写了,你爸爸的朋友接你去见爸爸了,以后你就可以跟爸爸一起生活了。”
姗姗死死的扯住了山院长的手,放声大哭:“婆婆,山婆婆你别不要我,我不见爸爸,我要婆婆。”
“姗姗以后想婆婆了还可以来看婆婆的呀,不要爸爸的话,爸爸会伤心的。”
山院长将孩子的日常用品递给了吴秘书:“我这一生看人就没出过错,我看你不是坏人,我保护不了姗姗了我知道,以后就靠你了。”
吴秘书谢过院长后便抱着姗姗向医院赶去……..站在孤儿院门口的山院长终于留下了不舍的泪。
病房门口站满了保镖,病房内的山三已经被救醒了,他知道,现在老大和南澈轩都知道了女儿的所在地,他很急,如果女儿不能被安全带出来,自己应该怎么办?
“该换药了。”
“怎么不是李医生?”
保镖立刻拦住了医生
“李医生下班了,他嘱咐过我要记得给这个病人换药。”
保镖没看出异常只能作罢。
医生带着白口罩进入了病房,仔仔细细的给山三重新包扎后掏出了一直细小的注射针。
“医生,我的药不是都打完了么?”
山三有些奇怪,自己的吊瓶这都最后一个了,这都快打完了怎么又加药?
“这个是止疼的,之前的麻药药效快过了,怕你一会儿受不了,李医生让我在给你加一些,有助于睡眠。”
看着医生将药打进自己马上打完的吊瓶中,山三觉得自己右眼跳的列害,但他有说不明白那里有不对,只能听话的坐在病床。
带着姗姗回来的吴秘书直奔病房,从病房刚刚出来的医生与之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