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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笔记 真背

完犊子,我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猪脑袋啊!这他娘摆明是个圈套。

李通这狗娘养的,竟然设计害我,我不知道小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可能还活着。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警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陷害嘛!当然得人赃并获。

再看看被五花大绑的老太太,喷我一身血,自己眯着眼睛生死不明,我心里那个恨呐!

没办法,为今之计跑为上策,只要能逃出包围,至少我还是安全的。

我撩起裤腿,冲出去头也不回,撒丫子就跑,谁叫我也不回头,总归就一句话,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怎奈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我将那些执法人员甩的差不厘的间隙,街道侧翼冷不丁出现一声犬吠,定眼一瞧,眏入眼帘的是两条大狗,正朝我吐着舌头。

我没说一句废话,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选择投降。

本就人生地不熟,加上我两条腿的活人,怎能跑得过四条腿的警犬,所以投降是正确的,明智的选择。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我身边大大小小全是执法的正义之士,高矮胖瘦十五六人,望着这群正义之士,我闭上了双眼满心的惆怅。

这下好了,小雪没找到,自己反倒要把牢底坐穿,问题是我比窦娥还冤啊!

等我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送往警局的路上,我被两位穿着制度的彪形大汉押着,碍于小胳膊小腿的,他们倒没把我当回事。

仔细琢磨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后,气的我使劲抽了自己两嘴巴子,惊的警察下意识把手伸向了腰后,我暗暗咒骂自己真是太蠢了。

记得中午时分那个杂货店伙计李章说小雪是被人抓到酒吧的,然而李通这狗杂碎却把我带到这种不着边际的破地方。

李通言语当中漏洞百出,我硬是没察觉,说好听的我这叫单纯,说难听点真是个脑残。

十几位警察叔叔交接清楚后,一位络腮胡子的大汉上下不停打量着我,不停的摇头晃脑重复着一句话。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这屁大点孩子会杀人,不图钱财,看着眉清目秀的,杀人是为了什么呢?

这时人堆里有一个猥琐玩意补了一刀。

队长,照我看来,这小王八蛋可能是个变态,劫色。

然后众人纷纷点头,嗯!此话没毛病。

那个络腮胡子队长笑眯眯也跟着点了点头,然后一巴掌冲我脑门打了过来,这小杂碎可真下得去手啊!

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八卦我,我瞬间是恼羞成怒,张嘴就骂:

我曹尼玛的,你们这群傻帽,老子没杀人,我是被李通那个王八蛋骗来的。

刚提到李通,那个络腮胡子神情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众人,大手一挥又是一嘴巴子,嘴里顿时一股暖流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导致这孙子对我下了死手,嘴巴都给打破了。

他冲身边的一堆人呵斥道:

都站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小猫崽子,值得这么多人押送,快去,白老爷晚上过寿,你们赶紧去看好场子,要是出了问题,白老爷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白老爷,白家,白大少爷,我从络腮胡子嘴里听出一点什么,再从李通给的线索,将其连在一块,看来白家的确和这些警官有所往来,果真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入了虎口。

最后十五六号人走的就剩我和这位络腮胡,他押着我走到一处小胡同,边走边说,进去后问你什么你就认什么,痛快点会少点皮肉之苦,若是胆敢嘴硬,就像这样,他阴阴一笑,一记清脆的耳光又抽向我的脸颊。

我心想这算哪门子人民卫士,还有屈打成招的说法,自打小就叛逆的我具有强大的人格权,我最痛恨别人的胁迫或羞辱,脑袋一热气得我浑身发抖,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对他说到。

横竖都是个死,想让我认罪,可以,找你妈来跟我讲,曹尼玛的狗杂碎,我承认自己过于鲁莽,明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偏偏没忍住。

很显然这番话这让他恼羞成怒,对我直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骂着:贱骨头,实话告诉你,既然摊上这种事,就别想着谁能救你,有人要你死,你就得死。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你他娘今天如此欺我,就是做鬼我也得捏死你,我忍着疼痛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位膘肥体壮的警察队长并没那么蠢,当代社会人命关天,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敢杀人,顶多拿我出出气就算了事。

他貌似打累了,转身要去角落一处台阶休息片刻,可就在他将要附身瘫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我这辈子都觉得巧合的事情。

络腮胡子两脚正踏上下水道的井盖侧面,不偏不倚,戏剧性的是井盖猛的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络腮胡子慌忙要用手撑住地面时,为时晚矣。

由于体重的影响和他的放松,使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掉了下去,正好脖子撞在井壁的边缘处,这一个暴击发出了清脆的骨裂声,这孙子脖子八成是断了。

见此情景我也是手足无措,慌忙过去想要救他,这玩意今天要是交待在这里,那我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也许是大脑短路的缘故,我将井盖轻轻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耳边传来扑通一声,放眼望去,这位警察队长已经被臭不可闻的泔水以及各种污秽之物所埋没。

我在地面上气急败坏直跺脚,这次可真摊上大事了,我想救他来着,不过貌似帮了倒忙。

这井道这么深,污水还这么多,加上四下无人,我有心无力呀!

我没有什么道德约束,也没什么大智若愚的智慧,井口盘旋两圈放眼一瞧四周无人,一不做二不休,跑路才是王道,我不会选择报警或者自首,自首那还不是找死。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往你脑袋上这么一扣,你十条命都不够这些王八蛋糟践的。

短短一天时间,我摊上了两条命案,一个血口喷人的老太婆,一个猪狗不如的警察队长,问题是这些人都不是我杀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可是这话说出去谁信呢?

未来的两天里,我就好似老鼠一般偷摸行事,每天夜间四下无人,我做贼般跑出来在菜市场捡白菜叶子,胡萝卜根,用这些残次之物充饥,如今的我只适合待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有时候在想,这辈子难不成就这么定了。

三天过去了,五天,十天,城市依旧还是那个城市,外商小贩还是那么些个人,而我却活生生成了一个小乞丐,衣衫褴褛,臭不可闻。

我试探性接近过那些穿制服的警官,他们高大威猛,人人见其都是点头哈腰,他们似乎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又好像早已将那件事忘却了,又或者是那件事只是我的一个梦。

杂货铺子依旧是那两个伙计在打理,李通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李通,他似乎早已忘记那些罪恶,也许在他心里我早已经被绳之于法枪决了。

心想我这种好人万事不如意,而这些坏人怎么就这么惬意呢?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不行,就这么放你一马这辈子我都不安稳,说干就干,等半夜找个机会,我得烧了你的铺子。

如此褴陋衣杉的我,现在就是走在大街上别人也认不出我是谁,也没人在意我这个小角色,大家都很忙,谁会多看两眼一个小叫花子呢!

李通的杂货铺子我始终没能烧的掉,虽然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我偷来的这一盒火柴就是烧不掉人家那栋小洋楼。

三个月后,,,

纸始终保不住火,那位络腮胡队长经人举报,在城北某处小巷子的下水道被捞了上来,经鉴定,死者早已化为污水,仅存的骨架和那身衣物显示了死者生前的身份,死亡通告如下。

(死者系警局优秀安保队队长,生前编号******,法医判断,死者生前与歹徒进行强烈斗争,被歹徒持有凶器打断了颈椎骨,随后被歹徒抛入下水道)

随后警局与各大警官联合发声

(于2004.05.06凌晨22.50——23.20城北某地,我方安保队队长在押捕歹徒过程中与其发生打斗,歹徒利用凶器肇事逃逸,据匿名人员透露,歹徒年龄在十七十八之间,身高1.70——1.75 姓名赵忍,于陕甘边界介蛙山人,初步调查,凶手并未离开,还望广大父老乡亲见到类似可疑人员请前往警局报案,警方会依法作出奖励)

那个匿名人员定是李通这孙子,看来他已经知道我还活着,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睡的安稳!

人生的悲催和自己的天真烂漫,几个月过去我虽说一事无成,依旧捡着野菜野果和垃圾堆的残羹剩饭果腹,我却发现一个道理。

(在这诺大的城市若想找份生路很简单,但对于某些人而言,难如登天)就比如我这样的人,从未杀过人的杀人凶手。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在警方和广大百姓的配合下,我被迫东躲西藏,一两个钟头就得换地来躲巡逻队的视角,最近他们就好似疯了一样,看到可疑人员就往里面抓,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明白个八九不离十,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