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推开遮掩的门,在门上摸到一个圆形的物体,中间有两条深深的凹槽。不知是何物,不管先收起来总会派上用场。
哇,慕汐月瞧见里面的场景,条件发射就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慕汐月在心里默念,如若现在进去立马就会被发现,还是静观其变。
“慕少爷,你好讨厌。”传来女子发嗲的声音,让慕汐月不经打了个寒颤。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讨厌吗?我们接着继续。”
“别,明天我还要整理名册。”
“这有什么,明天我去跟父亲说一声就好。”
“明天不一样嘛,马上就是新晋弟子比赛。如果我有机会在此有突出表现,说不定就被二长老收为亲传弟子。”
“如果你想的话,我给我爹说一声不就好了。也不用……”
男子略微有点失落,不满说。
“别这样嘛,我不想让人指指点点的,我想凭自己的实力。可我天资不够聪慧,入不了他们的眼。”
女子低转婉吟,轻怜耳语,满腹委屈化为一句轻柔的话语。
“这好说啊,此一瓶韵灵液,可助你一臂之力。此物可加速对玄气的吸收,记住早晚各服一次,切记不可操之过急。”
“哇哇哇,传说中仅次于丹药的灵源,居然得以有幸见到,而且还送给我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像在做梦一样。”
“那是当然,这种东西我无不胜数,那只要好好的跟着我,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慕汐月斜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看到男子一把勾住女子的下颚,把玩着她的如瀑发丝。
“好了,收拾下,你跟我来,我还有个东西给你。”
慕汐月连忙离开此处到,藏匿于拐角处,带他们收拾完毕,转身看着她拿着金色方形小块,“慕少爷,钥匙不见了,怎么办啊,要是长老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小心肝,别着急,今日不会有人来,再说了非我族之人,也进不了着藏书阁,就算是你没有我带着,也是走不进来的,不关也没事,我明天就派人给你配一把送过来不就行了么。”
“嗯,我就知道,少爷最好了,那我们走吧。”女子闻言轻靠在他怀中,白净的脖颈上映射出一朵冬季寒冷的梅花印,郎有情妾怕是无意哟,女子眼底泛着幽光,痴迷的贪恋,有势在必得的信念,然却并非对此人,而是贪婪的欲望,这眼神她似曾相识。
慕汐月迈进此处大门,就可看见此内有五根石柱,长到顶端,四根大石柱上分别隽刻着龙、虎、雀、龟,这难道是传说中远古的四大神兽?而中间一根石柱上却是一朵残缺的花瓣。
一朵妖艳的花初绽芬芳,不见花骨朵,亦可见花瓣凋零在侧,好奇怪这花虽是初次见,可她觉得甚是熟悉,可当要细想时,脑袋是却一片空白。
而抬头恰好入眼的便是,“非我族类,入者非死即伤,妄甚入。”
阁楼高十余仗,书籍都分门别类的安放于此,有功法,身法,炼器,炼丹,甚至阵法等各种典籍。
而在此庞大的书架前,并不需要上去,亲自拿取,只需看中那本直接默念书的置位,它会自动呈现在你手中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可看全部藏书,除了家主外,就连长老都没有这个权力。
还有各种得高人的秘录,经验,心得,更是各族秘闻。
慕汐月看得眼花缭乱,在众多藏书中寻找自己所需之物。
找到了,“第五十排第四十列。”刚说完书便在她手中出现,入门修炼法诀,“万物皆阴阳,阴阳化五行,五行凝尘粒,尘粒炼玄气,顾引气练体,换筋骨之灵,变无常以己身……”
“取之天地,用之己身,化之为气,肤即为融,绕八八周天,极致练气,方士可成。”
慕汐月逐字逐句的念,觉得玄奥无比。虽生涩难懂,可莫名的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场景,盘腿而坐,闭眼默念书上法诀。
在她周身形成淡淡的各色层层尘粒,朝着她的身体蜂拥而至。而她融入她身体的尘粒慢慢化作气体盘踞在皮肤表层。
如若此刻有人看到此,定不会惊讶,不过是引气入体罢了,这种事在穆月大陆十分常见了,但若看到她此时吸收的速度恐怕会目瞪口呆。
在者引气入体对普通资质来说也得至少一个月,如果稍微差点怕是半年甚至一年也有,她一次就引气成功,这人比人得气死人。
慕汐月打坐引气以走完三十六个周天,便收掌,再次睁眼整个人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而后又在此大约一个时辰,长期保持同样的姿势,都没有丝毫的疲惫。
慕汐月看了看月影,放下手中书,准备离开,不料……
她拉开门的同时,守门的女子也正好回来,不偏不倚逮了个正着。
“啊啊啊。”
“闭嘴,在不闭嘴我现在就杀了你,刀剑不长眼。”她点点头,表示不尖叫。
女子趁机抽出她身上的软件,反手刺向慕汐月,慕汐月见势不妙,躬起身子,后退一步,女子见准时机逃出慕汐月的掌控。
“你是谁,为何在此。”女子拿着剑指着慕汐月说。
慕汐月直接跃身跳过高墙而跑,“站住,来人啊,抓刺客。”女子边跑还大声叫嚷着。不久,府上的人都被惊动了,大批量的弟子闻风而来。
“发生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此男子眉眼间难掩疲惫,眼神锋利无比,披着貂皮的大衣。
“家主,有人擅闯藏书阁,弟子正在追捕。”
“嗯,那去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慕汐月一路逃窜,这个园中的各个去路已经被封锁死,现在没法回到怜月亭,该怎么办。
“你去那边,你去这边,搜仔细点,一定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该死的,怎么追这么紧。得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就此处吧。
慕汐月猫着步子,瞧着房间里的陈设,茶几上放着未干涸的茶,飘散着桂花的清香,还带着淡淡的苦涩。
书案上吊挂着的毛笔,笔尖蘸染的墨迹掉落在纸上,泼洒出一幅风景画,想来此物的主人走得很匆忙,看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如此甚好,她便有了暂时的栖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