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本宝宝会注意的,主人听我的就对了,凌霄花,龙眼果,碧玉兰…………。”人参果全身放光,如同一个小灯泡,这边瞧瞧那边瞧瞧。
蓝衣少女撸下袖子,摆摆手,根据人参果的话,一一叙述出来:“什么天玄草,冰蔓叶,毒瘤果……,都给我来一打,把十万黄金都给我兑换成这些。”
三四个下人在那里手忙脚乱,根据云锦卿的需求,翻箱倒柜找着。
“云大师,你确定?”管事再次问道,“这些药草可不是小数目,你这是要把珍宝阁洗劫一空的节奏。”
云锦卿点点头,瞥了一眼金元宝似的,大张着嘴巴的楚大宝,看他震惊的样子,不忘道:“给一部分给大宝吧。”
“……”管事一阵无奈,看来珍宝阁真要暂停营业一段时间了,这云大师口味怎么这么独特呢?
本以为有了八折,会买点好东西,结果,除了药材,还是药材。
下人们硬着头皮,珍贵药草一箱箱搬运过来,在一边暗自揣摩着少女的身份,这人不会是养殖户吧,看起来不像啊。
云锦卿倒是满满的笑意,看的管家真是一脸匪夷所思。
算上折扣差点就把珍宝阁给一锅端了,全部都摆在了云锦卿面前。
楚大宝看到一箱箱的药材,很多都是有价无市只能在珍宝阁买到的,现在就如同小山一般放置在自己面前,终于回过神,连忙摆手:“妹妹,都归你了,我有这碧游双龙锏就知足了。”
云锦卿点了点头,把药材统统装进储物戒指。楚大宝和自己也是交情不浅,他说不要就算了,以后帮他点别的。
然后在珍宝阁内又逛了一圈,心满意足准备离开,碰巧管家又急匆匆的走上前来,还对云锦卿窃窃私语了一番。
“大宝,你先走,我还有点事。”云锦卿蹙眉道,摸了摸发痒的手,没想到外面还有一层埋伏的队伍,也不知是谁有意思。
“那我先回去了,妹妹保重。”楚大宝大大咧咧一笑,完全没有感觉到异常,招呼好下人,朝着楚家赶去。
“云大师是否要在珍宝阁常驻?”管家擦了擦汗,有人这么嚣张就堵在珍宝阁门口了。
蓝衣少女随意摆了摆手,脸上挂着邪性的笑,在楚大宝后脚踏出珍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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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家主阁中。
“啊,我的丹田!”
云宁西从床上猛地起身,总算苏醒了过来,绝望地看着支离破碎的丹田。
云明喻闻声地瞥过一眼,板着脸,静静说:“宁西,没事吧。”
一身素净白衣的清纯女孩,开始哭诉着,手指甲都掐进肉里,憔悴不堪的脸上挂着嫉恨,哭诉道:
“父亲,您要为我做主啊,你女儿以后连个下人都不如了。”
云明喻正坐在桌边,手不停在桌上移来移去,浓密的眉毛忽皱忽松,看着女儿的严重状况,郑声道:
“我已经雇佣了杀手,你安心疗伤。”
云宁西喜上心头,胸口又是一阵闷痛,仿佛撕心裂肺,想到自己马上就是废人,疯狂地叫嚣道:“父亲,把她碎尸万段,我要让她尝尽十八般酷刑。”
“砰砰。”
房门忽然被敲响,打断了云宁西的哭诉,让她更加愤怒:“是谁敲门,把下人也打死,父亲,把那个不知天高低厚的奴才也给干掉。”
“喔,有趣。”
外面的人听到这话,擅自推门而入,扫视了一眼狼狈的云宁西,不屑地嗤笑两声,然后看着云明喻,禀报道:“今天有份大礼送给云家主。”
云明喻看着眼前人,微微挑眉,脸色有些僵硬,站起身和她对视。
一个曼陀罗红裙的妖娆女子从门口缓步走来,丰胸翘臀,脸上化着妖艳的红妆,一举一动都带着魅惑之意,她缓慢把手搭在了云明喻胸口上,咯咯笑着:
“报告你一下,我们将和云锦卿联姻,先把婚约送给你。”
“叶妖娆!”云宁西惊呼一声。
叶家的掌权人叶妖娆,与云宁西同龄,却已经是灵士二重,谁也不会想到,她暗地里更云明喻还有密切来往。
云明喻不自然的胸口剧烈起伏,听到叶妖娆的话,脸上震惊一下,一把按住了桌子,再也沉稳不起来。
叶妖娆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身在星云宗的叶家大少,三个月前因为云锦卿父亲的冒死相救,不得不承诺给他女儿一副婚约,并且昭告所有人。
“那个贱人,是哪个废物要和她般配,爹,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云宁西疯癫似的叫喊着,一看云锦卿就得罪了叶家掌权人,要来惩罚她了。
叶妖娆斜睥了一眼躺着床上不能动弹的云宁西,咯咯笑了笑,在云明喻身边转了一圈,留下一阵香风,飘飘然出了家主阁。
云明喻吃惊惶恐地拍碎了桌子,垂下脑袋面无生色,回应了云宁西的话:“叶无尘叶大少,身处星云宗进修的天才。”
“什么,父亲!”云宁西惊掉了下巴,妒忌差点从床上跳下来,忌恨地看着叶妖娆离开的方向,呲牙裂嘴说:“凭什么是那个废物,她有什么资格。”
云明喻没有理会云宁西,迟疑发愣了片刻,摸着下巴古怪道:“叶妖娆为什么要来告诉自己,难道别有目的?”
叶妖娆怎么会把叶无尘往火坑里,叶无尘的性子也不符,到底有什么秘密使得他们这么主张这门婚事,难不成是云锦卿有宝贝被他们觊觎了?
云宁西狠狠抓了抓脑袋,胸口又是一痛,对云锦卿的恨意更上一层楼,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赶忙道:“叶家到底有什么人?父亲。”
云明喻恍然大悟,站起身一个一个指头数着,碎碎念道:“叶家独女兼家主叶妖娆,叶家长子天才叶无尘,叶家阴狠二少叶无辞,叶家痴傻三少叶良辰。”
“还真有个傻儿子。”云宁西瞪大眼睛,欢喜的数了数。
云明喻又道:“这不是把云锦卿往火坑里推吗?二少三少都有些问题啊。”
云宁西又惊又喜,也不管胸口疼痛不疼痛,放肆狂笑着:“父亲,让她煎熬煎熬,反正她以前是个废物,我们这么做是抬举她了,她应该感谢我们才是。”
云明喻听到这话,又板回一张严肃的脸,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金色的兵马符,冰冷道:“该杀还是要杀,绝不能留下后患,以至于云锦卿一直威胁着你的安全。”
“那就宰了她!”云宁西恶狠狠道,一把扯下被子,快速走到云明喻身旁,哀求道:“父亲,让那个贱人也尝尝恶果吧,我要她生不如死,永不超生,再把她肮脏的尸体曝光,这样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