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漂亮的脸蛋,充为军妓,实在是太可惜了!”军营主帅的大帐,几个戎装青年不怀好意地看着跪坐在羊毛地毯上的几个女子,眼中闪烁着诡谲。
“你们这些宰渣!”一个满身是伤的素衣少女愤懑指责,“合四国之力,以多欺少对付我倾云国,算什么本事?总有一天,寒远将军会将你们这些鞑虏赶出国都!”
“哈哈哈!”来自轩辕国的皇子轩辕痕猖狂到了极点,他勾起少女的下颚,毒蛇般的手扣住她的腰身,“死丫头身材倒是有料,可惜这张脸长得太倒胃口了些。”
此番四国无厘头地合力讨伐倾云国,两百万铁骑压境,倾云国成年男子大多血洒疆场,而女子……左不过是被当作军妓取乐。
“轩辕痕。”清冷的嗓音响起,穿着绯色嫁衣的女子凤眸酝酿着涔冷,“四国两百万铁骑,被我倾云国三十万驻军啃掉了一半,你莫不是觉得与有荣焉?”
“霓凰公主殿下,”黑色轻甲的将领走上前来,他是来自朝乾帝国的皇子赵景泽,“听闻,公主在被俘前,要下嫁给倾云国的断袖国师——皇甫寻,与其日后耐不住独守空闺的寂寞红杏出墙,不妨今儿个,陪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
来自四国的四名皇家子弟都是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甚至还有人轻佻地打了个口哨,“不知道,这细皮嫩肉的公主,照比妓楼的第一头牌,滋味如何啊。”
被称作霓凰公主的女子,云霓凰,静默地垂下眼帘,掩去眼底寒冽的憎恶与痛恨。
此刻她能做的,也只有隐忍,与自救。
哪怕惨遭凌,辱,她也要活下来。三日前父皇派数百铁甲护卫护送她逃出皇城,倾云国日后东山再起的关键,传国玉玺……唯有她知道藏匿在何处。
“哦,对了。“轩辕痕拔出刀鞘里的刀,毫不留情地划破了素衣少女的喉管,他抬手擦拭着灌入脖颈的血,眼底燃烧着兴奋的火焰,“昨天,本王率众攻破了皇城的大门,可惜了,死守了七天七夜,最后,落得个满城遭屠的下场,公主殿下,你父皇死后,可是被吊在城楼曝尸数日呢!”
云霓凰灿若星辰的凤眸,瞬间荡漾起淋漓的杀意,她极力压制盈满眼眶的滚烫泪珠,指甲嵌入掌心,留下道道月牙形的伤痕,却抵不过国破家亡带给她的痛彻心扉。
虽然极其不愿意相信这血淋林的事实,可身为倾云国第一谋士,云霓凰智计千里,仅凭轩辕痕眼底的得意与狂妄,她便可知,父皇……那个真正惜她爱她的父亲,真的死在了四国的铁骑之下。
“啊——”嘶鸣长啸,响彻云霄,几乎捅破天际。
云霓凰面白如纸,瞳孔甚至有些涣散,看着身旁几个女子崩溃地大哭,最后被轩辕痕无情地斩杀,她甚至都没有半分反应。
洪宣帝的死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从脑中剥离。
此刻的云霓凰,眸光灰败,如同凋谢了的花叶,失去了活下去的谷欠望。
时光追溯到几年前……
云霓凰在祁连山跟着八歧先生习得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朝堂权术,以及行军用兵之法,当时她可以随意出入洪宣帝的书房,替他批阅奏章……
后宫勾心斗角,云霓凰得洪宣帝重用,在宫中地位与太子云诺比肩,宫中时常有人陷害,可洪宣帝却是不问是非地维护云霓凰到底。
她高烧不退,他便衣不解带地荒废朝政照顾她;她幼时因母妃早逝,被一个极其得宠的嫔妃骂作是孽种,洪宣帝直接勒令将那妃嫔打入冷宫刺死,全然不顾及朝堂局势……
就是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父皇,死在了四国铁骑冰冷的剑刃下。
云霓凰心底似有血泪,她喉中溢出一股腥甜,却被她生生压下,在这些无耻的侵略者面前,她不能露出半分脆弱与畏缩。
倾云国的军队能以一当十,因为他们有着四国所没有的东西,名曰军魂。国破家亡,这视死如归的军魂,便让她云霓凰替那些亡魂,继续传承下去。
“小美人,来吧,陪大爷爽一晚上,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贱命!”朝乾帝国的皇子赵景泽俯身将云霓凰从地面粗鲁地提了起来,破布一般丢到了一旁的榻上。
紧接着,在轩辕痕几人荤素不计的话语声里,他猴急地倾身压在了云霓凰的身上。
“啊——”云霓凰狠辣地曲腿朝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踢了过去,自赵景泽口中爆发出一阵滔天的惨叫声。
云霓凰尚未松口气,赵景泽气急败坏的一巴掌,也是十成十的力道,甩到了她的脸上。
本就有些脏污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巴掌印,云霓凰狼狈地跌倒,头磕在一旁放军机图的木架子上,剧烈的疼痛,她死死地咬住舌尖,口中的血腥味才能使她勉强保持清醒。
“你个臭表子,敢对本王拳打脚踢,本王今天,还非要办了你!”赵景泽这次有了防备,死死地压住云霓凰的双腿。
女子在体能上天生就要弱于男子,加之云霓凰已有数日水米未进,早已撑到了身体的极限。
“赵景泽,”云霓凰毫不掩饰她要将他抽筋扒皮般的森冷恨意,“今天,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最好是弄死我,否则,他日,我让你求生无门,求死不得。”
云霓凰向来睚眦必报,何况是这种情况,她若表现得软弱了半分,迎接她的,将是更加残暴不仁的虐待。
“是吗?”赵景泽被云霓凰激起了征服欲,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下,力道极重,云霓凰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在冒金星。
赵景泽冷笑一声,按住云霓凰的肩膀,淫邪的眼神游移良久,他撕扯着云霓凰的外裳,贪婪的目光如虫蛆,令人作呕。
“刺啦——”一声响,绯色的外裳在男子大力的撕扯下碎成几片,露出云霓凰胸前桃红色的肚兜,皇室嫁衣的规制纷繁厚重,是以尚还能拖延几分时间。
而此刻,赵景泽色眯眯地打量着云霓凰胸前轻颤的高耸,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般,抬手去扯她的绸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