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帝都。
叶离陌和傅言芸都还只是十八岁。
是夜,他们高考毕业聚会,酒醉迷离之际,众人离散,嗨唱到最后,包厢内只余下了傅言芸和叶离陌两人。
傅言芸扶着叶离陌,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冷笑,歪歪踹踹的搀着她,进了隔壁酒店的vip贵宾房。
边走还边在解她的衣服,傅言芸把叶离陌放在房中的大床上。
看着醉意微醺的女孩,因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而蜷缩在棕黄色的大床上,傅言芸冷哼一声:
“叶离陌,这个世界上,能嫁给我哥哥的女孩儿还没出生。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你说,如果你不干净了,不纯洁了,我哥哥他还会喜欢你么?哈哈。”
空旷的夜色里,傅言芸的声音近乎诡异,令人悚然,床上的叶离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可还是没醒。
“亏得你那么信任我,喝了加了料的酒也不知觉。叶离陌,你记住了,你早定了亲又怎么样,我哥哥他是不会娶你的。”
“你姓叶,从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不是傅家人,以后,也不可能会是。”
傅言芸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叶离陌,毫无犹豫的转身,离去。
聚会的地点,是她选中的,她早就得到可靠消息,这个vip贵宾房今晚被帝都一位已经年过四十的暴发户预定,而且刚刚,她还确实见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进来又出去。
说起这个暴发户,那可是帝都很多人都惹不起的存在。
而他也有一个不成文的特定,据说凡是被他看上的美貌姑娘,没有一个能逃脱得了魔掌。
所以,叶离陌这次,是真的完了!
十分钟后,酒店门口。
傅言芸接到了亲哥哥的来电,“喂,哥哥,你到了是么?”
声音甜甜的,带着女子特有的娇软,如果仔细看,还会发现她的面颊上隐着不太正常的娇羞。
傅言芸踮起脚尖左右看了看,果然,就看到了熟悉的车子,嗯,是哥哥的奥迪,漆黑浓亮的颜色,但却丝毫没有冷意,反而很可爱。
“哥哥,哥哥------”傅言芸兴奋的朝她哥哥招招手。
“嗯,-----小陌呢?”傅言希走了过来,在妹妹身侧看了看,却没发现放在心尖上的人,微微有些失落。
“哥哥偏心,哼,哥哥心里就只有小陌。”傅言芸掩下心里的嫉妒,嘟着嘴,故意装作吃味的样子。
“你呀,好了,小丫头片子,天天就知道说哥哥偏心,诺,德芙巧克力,刚买的,给你。”傅言希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递过来一盒德芙巧克力。
“现在可以说了不?我的好妹妹,小陌她到底去哪了?”
傅言芸眸色中刚刚升起的光亮,听了这句话瞬间就熄了下去,连手里最爱吃的德芙巧克力,仿佛也失了味道。
抬头看着哥哥俊朗的面容,傅言芸神色淡淡的拆开德芙巧克力的包装,朝嘴巴里塞了一块,待甜味溢满整个口腔,她才说了句,“她早回去了,你没看到?”
傅言希蹙眉,“早回去了?”
“嗯,是啊!”傅言芸嚼着嘴里的德芙巧克力,嗯,味道很浓郁,也很香甜,可她为什么就是不开心呢?
“小陌她不能喝酒,我也不敢让她多喝,只是简单的喝了一杯啤酒,就先离开了。”
实际上,叶离陌面前的酒,都是她劝的,而且,何止是一杯!
只是这些,傅言希是不会知道的!
“她一个人?”
“哦,不是,班里的一个男同学送的。”傅言芸一本正经的胡扯,而且态度还很是无所谓。
“小芸,你怎么能让小陌一个人------”而且还是跟男同学,傅言希打翻了醋坛子。
“哎呀,哥哥,我们快点回去吧,小陌她也许已经到家了呢,走,上车。”傅言芸不想看自己哥哥那么在乎叶离陌。
呵,她凭什么啊?
她凭什么一个异姓人,在她傅家那么吃得开?
哥哥喜欢她,妈妈喜欢她,爸爸也很看重她。
傅言希看着气冲冲上车的妹妹,有些莫名的摇摇头。
“哥哥,快点开车。”
“------”
傅言希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妹妹,神情顿了顿,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唤了一声,“小芸------”
“嗯。”傅言芸埋头吃德芙巧克力。
“小芸,小陌以后是你嫂子,------,我知道你们俩感情好,但是这称谓,还是得叫。”
他有好几次都想说了,但一直没得空,因为叶离陌在的地方,总会有傅言芸。
傅言芸看了看他,“哥哥,小陌只比我大了两个月,你就叫我喊她嫂子?”
娇嗔的语气中,微微有些不满。
傅言希瞪她。
“好吧,好吧。”傅言芸嘟着嘴,疑似妥协,“等再见她的时候,我就叫她嫂子,这总行了吧,哥哥?”
呵,再见面时候,即使我想叫,你们可能还不乐意呢?
“嗯。”
-
夜色斑斓,外面漆黑一片,但帝国酒店里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帝少,这边请。”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点头哈腰,领着一个颜值绝世的男子正朝着叶离陌所处的vip贵宾房走去。
男子身姿卓绝,优雅绝伦,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来自灵魂上的矜贵,一举一动都完美到不可挑剔。
颜值绝世,权倾天下,说的就是这般人物。
“呼------”
待男子进了vip贵宾套房,领路的中年男人才敢大呼出一口气,默默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刚刚真是太紧张了,帝少的气场,可不是普通人能hold 得住的。
终于,他今天的任务差不多是完成了。
午夜时分。
帝君川进入vip贵宾房,随手卸下低调奢华的西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他没有耽搁,就直接去了洗漱室。
等出来的时候,眸光微微一瞥,转身朝床卧处走去。
灯光昏暗,他又懒得开灯,借着外面隐隐约约的月光,掀开被子,穿着敞开的浴袍,就那么直直的躺了上去。
一股子沁香突然袭入鼻尖,还伴着淡淡的酒气,嗅觉敏锐的帝少瞬间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