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艾丽打来的。
“阿军,谢谢你呀,你的东西太有用了,我老公好久没有这么折腾我了,太感谢了,你那里还有这个东西吗?我很多闺蜜想要,”艾丽说道。
我听着艾丽兴奋的话,不知道感觉有些诡异的可笑,或者说我完全没有曾经梦想成为一个外交官的独立女性,居然和讨论起房中术的问题。
我感觉很是讽刺了,曾经那个强悍的艾丽已经不再了,取而代之却是这样艾丽,我感觉有些无语,因为我很清楚,这是一个选择,一个她自己选择,她选择让自己放弃让自己继续成长而选择一张饭票。
但我知道,这也不能怪她,有轻松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去选择,有轻松赚钱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而是加班拼命熬坏了身体,这样也是不划算的,每一个都有自己的考虑,只是这个考虑到底多自己有多重要,那就不知道了。
我很清楚的明白,对于艾丽来说,老公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还是有的,到时候需要多少,你微信发给我,”我笑着说道。
感情没有了,但钱还是要赚的,毕竟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给我带来安全感可不是爱情,而是钱了。
我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你的表情似乎有些悲伤,”苗翠花说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罢了,”我说道。
我并不想和苗翠花讨论这些,对我来说,几乎没有丝毫意义,难道我要说:“刚刚好惨呀,我送我喜欢的妹子上了其他人的床,她还来和我分享自己的感觉。”
我有病吗?这么自虐。
但我还是给佛牌的时候打电话,要他准备多几块马食其,说有人要这个玩意,那个师傅这个时候是哭着脸的对我说道:“你以为马其食是大白菜呀,这么好拿,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马其食,是要用处女的精血来制成的,哪里有那么好做,”佛牌店老板说道。
“每块给你加几千,你儿子不是要读大学了吗?”我笑着说道,后者沉默片刻之后说:“你什么时候来拿。”
过些时候把,最近在z国走不开。我说道。
我挂断了电话之后,苗翠花说:“现在你还有心情做生意?”
“你觉得现在不做生意还能做什么,”我说道。
要知道,在这里,我压根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只能等待卡猜的到来。
苗翠花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也就没说什么的陪我一起等。
夜晚,我和刘文去附近吃个了饭,卡猜来到我们的医院。
但卡猜见到刘母的时候,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刘娜,居然是你。”卡猜说道。
“原来是卡猜呀,我就想那个被请来的大师会不会是你,”刘母说道。
“你们认识?”我没想到二人居然认识,还知道对方的名字。
“刘娜之前是蛊门的人,和她打过不少交道,你离开蛊门之后就做医生了。”卡猜说道。
“是呀,之前害了不少人,想赎罪了,”刘娜说道。
但卡猜却一摆手,哪里的事情,你要向前看。
“没错,以前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再也不用伤人了,那卡猜,我们应该怎么救人了,”我问道。
“我要你们帮我害死三百人,”卡猜说道。
我差点跌倒。
“你丫有病呀,不牺牲其他人就不能做事了吗?你个混蛋。”我大声咆哮的说道。
“这些病人的蛊虫大部分已经到了很深的位置,在吃药也就是延缓时间而已,而且你也应该知道,你的师弟蛊虫阿三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吧,”卡猜的话让刘娜沉默不语。
“喂喂喂,你们说人话,”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哎,都怪我,当初师傅做那个东西的时候,我们应该制止的,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情了,怎么可以用活人养黄金蛊了,”刘娜痛苦的说道。
我面色瞬间一变。
黄金蛊,是蛊门秘法,通过秘法让一只蛊虫不断吸收其他蛊虫力量,最终变成金色,这样的蛊虫,一旦成形,就会让宿主百毒不侵,延年益寿。
而蛊虫阿三,就是蛊虫放入人的体内,让蛊虫不断吸收人的营养和阳气,然后在破体而出,这样周而复始,就可以得出无数强大的蛊虫,在把这些蛊虫进行互食,制成黄金蛊。
这样残忍的试验居然用在人的身上,我只觉得那些人实在太恐怖了,他们恐怖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个禽兽。
“把全部的蛊虫赶到那些已经没救的人身上,我们在用药物全部杀死,幸运的话,还可以救活一部分,”卡猜说道。
卡猜的计划依旧还是那样极端,但也非常管用,只要用了这个方法,那几乎必然可以救下大量的人,但也必然会有人做牺牲品。
一直以来我都看不惯卡猜牺牲他人的做法,但一直以来,我又没办法否认,卡猜的做法往往是最有用了哪怕他在怎么玩世不恭,在救人这件事上,他真的做得比我要好得多,所以我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一个方案。
我们按分组决定,把那些蛊虫赶到那些年纪已经很大,几乎必死无疑的老人身上,首先先把那些老人集中起来,然后在找一些年轻人在一边,卡猜用佛法去催眠那些人,然后拿出一个铃铛不停的摇着摇着。
那些蛊虫跟着铃铛不断化为一阵黑气开始融入面前老人的身体之中。
我看着那些蛊虫和老人,不自觉的想到自己这样做,不就是好像饥荒时代,牺牲掉老人让年轻人活下来一样吗?
卡猜的做法,我很难判断是对还是错,但他的做法却是最有效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有效,到底是怎么回事。
蛊虫不断的转移着,按部就班的行动着,我们把转移之后的老人推会病房,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杀人凶手一样。
我杀死了这些老人,这些老人也是有孩子的呀,他们也想活下去,他们也想要活下去呀。
但为了更多地人,他们只能这样被抛弃和牺牲掉,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你呀,真不知道是真慈悲还是假慈悲了,”苗翠花说道。
“无论真假,我都觉得我们的做法,是不对的。”我说道。
“有时候不是对错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如果有必要,哪怕是错了,你也要做,”苗翠花说道。
我擦干眼泪,开始做着推人的工作。
等医院的蛊虫都转移得差不多了,卡猜累得差点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