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了几天,这伙人给自己的聚集地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做——黑风寨,然后正式有预谋,有计划的开始对过往的商队收取路费,简称山贼。
黑风寨,见月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可能是因为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山头叫做黑风寨吧!不过这个名字一听就响当当的,而且还透露着一股霸气,怪不得是个人就喜欢,见月也莫名觉得挺喜欢的。
看着黑风寨变得越来越有范儿,见月有一种养儿长大的感觉,自己有一种慈母的感觉,见月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博爱了。
想当初这黑风寨里面加上见月一共就只有八个人,就那么几间拉不出台面的屋子,几匹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马,几个人就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现在不一样了,人变得越来越多,为了树立寨子的威严,丁老大正式被众人推举成为了众人的老大,而温竹年就是众人臣服的军师,至于别的什么老二老三之类的,在丁老大一番演讲之中,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见月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是对狗蛋大哥来说挺好的。
反正都是兄弟,何必在意那么多。
不管是本就来的,还是新来的,都对丁老大很佩服,至于温竹年,却是慢慢的深入人心。
他是有才学的,可是这个东西又不是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加之他的小白脸模样,新来的总有些人跃跃欲试的想挑战一下,斗文斗武的,总是想找个软蛋树立一下威风,而温竹年就是他们的首要人选。
当然了,真人不露相的温竹年,总能将那些人治的服服帖帖的,见月是亲眼看到温竹年动手的,只见他三下五除二,一抬腿,一伸手,连眼皮都没抬,就将一个大汉扔了出去,咯嘣一声脆响,那大汉的手臂就以一种扭曲的形状折了起来,大汉疼的哭爹喊娘,比曾经的见月还夸张,要不是狗蛋看不下去,把折了的手臂接回去,估计那大汉就消停不下来了。
温竹年只是拍了拍手,就走了,丝毫没有管那个人后来是死是活,但是丁老大气坏了。
“敢动老子的兄弟,真tm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当天晚上,那个大汉就被丁老大轰了下去,丁老大也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将人带到寨子里面,一定要有一套严格的筛选程序,总之是黑风寨又更加正规了一点。
而黑风寨里再也没有人敢小看温竹年了,而见月,表示十分的高看温竹年。
当然见月也不差,作为寨子里面为数不多识字的人,又是一个烧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劳动人民,见月在寨子里的也算是吃香,虽然不能横着走,但是站着走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更何况见月还有丁老大罩着。
这一句一个丫头,别提有多亲热了。
如果可以,丁老大就是见月的亲爹了,但是见月同意,丁老大可不一定同意,作为一个还未成家的优质男青年,丁老大表示不承认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算了吧!这个也不重要,反正见月能感受得到父爱就醒了。
见月觉得自己被带到这个黑风崖,其实和平时在家没有太大的区别,做饭,洗衣服,缝衣服,收拾寨子,当然了,这个寨子可比自己家的院子大多了,做衣服的布料也是应有尽有,如果见月想使懒的时候,还可以和狗蛋哥撒娇。
虽然狗蛋大哥看着不太好惹,但是心里又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反正见月是挺喜欢狗蛋的。
在寨子里面的这些日子里,见月只觉得自己如鱼得水,全身上下都是力气。
要做什么,干什么,根本不需要别人开口,自己屁颠屁颠跑的可欢快了。
过了冬天,春来了,天气慢慢的暖和了起来,野草野花都开始破土而出,见月看着自己那个小屋子前面开出的一朵蒲公英,终于决定开始穿秋装了,换了轻便的秋装,见月把那朵蒲公英连根拔起,扔到了一边的水沟里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温竹年,蹲下来看着蒲公英剩下的土地,捻了一点在手里慢慢的看着,地皮已经开始解冻了,温竹年也开始大动土地了。
黑风寨正式开始施工。
温竹年勘察了黑风寨附近的地形,画了一张什么图,说是黑风寨的地形简介图之类的,寨子里的人就照着那图把周围多余的树都砍了,把地面铲平,杂草什么的都扔到一边,在平整的地上打着地基,建着仓库,周遭围了一圈篱笆,至于屋子什么的,都颇具声势,砖啊瓦啊的,红红绿绿,扑面而来的奢侈景象。
见月开始越来越佩服温竹年了,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带着手足无措的几个小弟忙里忙外的,而且,一点架子都没有,可以说是十分的随和了。
哎!
见月叹了一口气,温竹年是个大哥哥,自己还是个大姐姐呢?同样都是哥哥姐姐辈分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自己就只能带着家里那几个长不大的孩子别惹麻烦,而温竹年却能带着别人做一番大事业。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这个家里的老三就这么走了,十天半个月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后谁做饭谁收拾院子,那群还没有长大的弟弟妹妹谁管,春天开始收拾地皮了,老爹一个人忙不过来,老娘肯定会去地里帮忙,老娘肯定没有时间管他们,看来他们要被留在家里自娱自乐了。
不知道经过那件事情之后,见风和见雨有没有变得成熟一点,也不知道她们俩是怎么给老娘和老娘说自己不见的这个事情,也不知道老爹老娘闲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这个不争气的老三。
反正……见月已经很少想起了。
乐不思蜀,说的应该就是见月这种人吧!
没有想到堂堂丁见月也会变成这么一个人,但是,变就变了吧!
自己开心就挺好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