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娆这几天被强制性的留在医院内观察,没有萧战的允许,根本没机会出去。
没有办法,她只能提前给她妈打了通电话,说要紧急出差一周。
顾母为此还高兴很久,以为她是重新得到重用,跟出去做手术了。
事实上,她在北区医院是没法恢复主刀医生的身份,但是在这间医院,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那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一大批病人被送了进来,情况危急。
医院紧急调动人员来处理他们的手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有个人没法及时赶到,就由萧战出面,让她去处理。
顾西娆当然是紧张的,但男人却说,连他的子弹都能取出来,这点小手术她却搞不定,那还是别当医生了。
顾西娆就是被他这句话给刺激的,换上手术服就上了手术台。
等结束后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是她时隔一年内,第二次手术!
没想到非但没有退步,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果然只有在手术台上,她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帮她,心底总是伴随着奇怪的情绪。
直到这天,男人再次出现在她的病房里,顾西娆才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是故意让我做这个手术的吗?你就不怕我出问题?”
“我不会拿人命开玩笑。”陆战霆语气严厉。
顾西娆心头一暖,这是在相信她的能力吗!
随后,陆战霆将一叠资料甩在她面前,顾西娆疑惑的打开一看,居然是上次那个殴打她的女人的信息。
她也是北区医院的病人,却是楼上精神科的,不知怎么的,一个没注意,跑到了她所在的楼层。
然后看到她的照片,顾西娆就想起她是谁了!
那次医疗事故中病患的唯一家属,她的女儿!
据说本来就有抑郁方面的倾向,母亲去世后更严重了,时而清醒时而疯。
而那女人,显然是将她当成了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才会来找她报仇。
只是顾西娆想不明白,凭这样一个女人,会这么准确的找到她并且实施暴力吗!
陆战霆似是看出她所想,冷笑道:“你得罪的人可不少。”
顾西娆面色一变,思绪一转,就想到那天沈伊柔怪异的态度,十有八九跟她有关。
但是此刻听到男人的语气,顾西娆不由抬头望去:“你相信上面所写的?相信是我害她的变成这样,她才找我报仇?”
她希望得到男人否定的答案,却只听他冷冰冰道:“这得问你。”
“那你还救我干嘛,你管我会不会被打死,都是我的报应,你何必假惺惺!”顾西娆瞬间就气疯了。
“你再说一遍。”陆战霆眉头猛的一皱,深深的看着她。
顾西娆冷笑:“我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根本管不着。”
陆战霆却彻底变了脸色,一把将人按住,恶狠狠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顾西娆挣扎,“你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得对你言听计从!”
“这由不得你!”陆战霆语气强势的说完这句话,就将她扛起来扔到床上。
门早就被关好了,不过就算不关,没有陆战霆的吩咐,也没人敢上来。
顾西娆被这一举动震的头疼,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顾西娆睁大眼睛,怒瞪向他:“混蛋,你想干嘛!”
“我给过你机会!”陆战霆眼神中带着偏执。
一次又一次!
是他逼她的。
“你是我的。”陆战霆强势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吻了下来,如猎犬一样的力道,咬在她稚嫩的肌肤上。
顾西娆终于露出惊慌的神色道:“你不能这样,萧战你先听我说,我的月经……”
“已经结束了,我知道。”陆战霆却抬起了幽深的眸子与她慌乱的眸光对视,随即冷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慌什么!”
顾西娆面色铁青,男人还在继续说:“曾经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是谁?”
顾西娆眼底带上了着急,“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在乎。”陆战霆眼神里似乎有什么情绪划过,忽然开口:“你不是问我,要怎样才放过你吗!”
顾西娆眼神一怔。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令顾西娆一瞬间寒到了心底——
“我要你,的身体!”
既然不愿意回到他的身边。
那就不要感情,只有欲/望。
说完,再次吻了下来。
顾西娆却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男人没有防备,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红痕。
陆战霆怒从心起,瞪视着她的目光却忽然僵住!
顾西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泪痕,她沙哑的嗓子,似是恳求道:“你不要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别让我恨你。”
陆战霆只是僵了一瞬,就回过神来,眼底划过滔天怒意,“最该恨的人,是我!”
当年的背叛时至今日依旧历历在目!
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了,但顾西娆是欠他的。
顾西娆被堵住了呼吸似得,却也无力跟他争辩下去。
男人再次吻了下来,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厉,顾西娆先是想挣扎,谁知随后他的吻又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透过这个吻传达他所不能表达的情绪。
这样的举动,一瞬间让顾西娆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像是诱惑般,对她提出了指示。
“乖宝,抱住我!”
顾西娆的眼神迷茫,这个久违的称呼让她不自觉的抬起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陆战霆的背脊僵了僵,眼神中含着深沉的欲望,一时间分不清是谁沉迷其中,意乱情迷。
直到最后那刻,陆战霆猛的清醒,眼底含着深深的狠意,凌冽刺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怎么?身为有夫之妇,就这么放荡?”
顾西娆刹那间回神,脸色惨白的可怕。
她也想问问自己,怎么会这么贱。
刚才那瞬间,忘记了一切,只想沉沦在男人的怀中!
都忘了自己已经结婚,应该跟他保持距离。
却一次次被打破底线,她恨不得狠狠耍自己一个耳光。
“戏耍我很好玩吗!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陆战霆去又一次凑近,幽幽道:“真觉得我在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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