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功能更加让傅宁看重。
在这艘飞舟之上有一个特殊的法阵,通过消耗大量的灵石形成一个威力巨大的攻击,当然这个攻击是会通过飞舟之上的一件特殊灵器来释放出去的。
这件特殊灵器也是一件极品灵器,是一杆长矛,单独这杆长矛的价值怕都不菲吧。
这个法阵需要消耗的灵石品质越高,效果也就越好。
这一击的威力最大甚至接近神元境强者的一击。
傅宁欣喜若狂,有了这个东西,以后再遇危险,就能大大的增加保命的机会。
虽然消耗巨大,不过傅宁自认还承受得起。
不对!傅宁回心一想,黑狼为什么刚刚没有使用这艘浪叶飞舟呢,如果黑狼使用飞舟,怕是这雾气也不能完全困住他吧。
傅宁再次仔细查看,一点都不放过。
忽然之间,傅宁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嘴里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这飞舟出现问题了,有损坏,难怪他没有使用,如果这飞舟是完好的,就要伦到我倒霉了,看来出去以后得想办法将这艘飞舟修复好才行。”
傅宁收起飞舟,继续在黑狼的储物戒中查看。
在一堆灵草、药材之中,傅宁发现了一粒被粉红色透明琥珀包裹住的种子。
之所有引起傅宁的注意是因为这粒种子傅宁不认识,可是却又能和那些珍贵的药材放在一起,并且看样子似乎这粒种子比那些珍贵药材更受黑狼重视,不过到最后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由于黑狼的储物戒内部空间更大,傅宁所幸就换下了以前自己使用的那枚。
傅宁将所有东西整理摆放好以后,带领着三人继续前往孤月处。
由于有了黑狼的经验,傅宁也学乖了,不再给孤月击杀自己的机会。
孤月被困此地已经两日之久,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路的丝毫头绪,正心中气闷间,周围出现无数藤条向自己缠绕而来。
孤月闪身躲避,可是在这里收雾气干扰行动,藤条数量又多,闪无可闪,不一会被藤条所束缚。
“臭小子,我知道是你来了,你给我出来。”
傅宁的声音从遥远的空气中传来。
“不知孤月大姐有什么话要说。”
“谁是你的大姐,臭小子,有本身你给我滚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
“大姐看你说的,你实力比我强,我躲着你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孤月气急败坏,道:“臭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宁道:“现在这里被我控制,所以我有话语权。”
“这我早就猜到了,别废话,说重点。”
“秃鹫、栗鼠、苍鹰都已经归顺于我,你呢?”
孤月大喝道:“你放屁,秃鹫、栗鼠他们两个被你收服了我还相信,苍鹰怎么可能……哦,对了,苍鹰估计是放不开心中的执念才被你收服的吧。”
傅宁轻轻一笑,道:“大姐你都已经猜到了,我就不多说了,那你是什么态度。”
“呵呵。”孤月道:“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尽然想着收服我。”
“大姐,你现在都已经是牢笼中的金丝雀了,还想着怎么样。”
“如果我死了,倒也罢了,可是如果我被你收服,那些老家伙还不得气炸了肺,到那个时候你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五门喽。”
傅宁道:“我躲在城市之中,他们又能拿我如何。”
“哼,别说你躲在城市里,就算你躲在皇宫里,那些老家伙知道了也能让你不得好死。”
傅宁对孤月的话持严重的怀疑态度,望向苍鹰三人,以释疑惑。
三人同时点头表示孤月说的不假。
“孤月很受那些老家伙们的重视,做为重点培养对象,如果她归附了你,那可是在狂打那些老家伙们的脸,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忍受的。”
傅宁震惊于那些老家伙到底是些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皇宫,整个大陆也就只有一座皇宫,他们也敢肆无忌惮。
“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直接把你干掉算了。”
“小子,你要知道如果我死了,那些老家伙发现以后,也是会为我报仇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孤月喝道。
“没关系了,反正黑狼已经被我干掉了,再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了。”
“什么!”孤月一脸质疑,道:“你尽然将黑狼给杀了。”
“不错。”
既然黑狼已死,危险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孤月心中越发的烦闷起来。
藤条上的尖刺开始刺入孤月体内,吸取血液。
孤月身体之上开始慢慢身处血雾,血雾过处,藤条居然开始出现被腐蚀的迹象。
片刻之间,孤月挣脱了藤条的束缚,一身血铠在身体外面形成。
有了血雾加上血铠的帮助,那些藤条居然再也无法对孤月造成有效的伤害。
傅宁心中并不着急,因为孤月的力气总有个限度,总有消耗完的时候,到那个时候收拾起来就轻松多了。
孤月此时却心乱如麻,在这个状态下,自己是没办法持续太长时间的,时间一到,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片刻之后,孤月气喘吁吁道:“臭小子,停下这些该死的藤条,我有话说。”
“哦,说来听听。”
舞动的藤条慢慢停止了行动。
“小子,你太弱了,你若想让我归附,必须堂堂正正的击败我,那样我才可能堂堂正正的归顺与你。”
“大姐,你这不是说笑吧,可是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我现在怎么可能击败你呢。”
“如果我站着不动,只是防御,只要你能攻破我的防御就算你赢了,你看如何,到那个时候我就心甘情愿的归附于你。”
“恩,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要是我输了呢!”
“那你就放我离开,我们以后两不相欠。”
“这个方法看起来还不错,可是在我攻击你的时候你突然偷袭我怎么办。”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话随如此,可是我也不可能这么赌啊。”
“那你说怎么办。”
傅宁想了想,随手丢出去一物,道:“这样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