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男也感觉自己高了一点点。
夏季又说:“或者早上人体高,下午就缩回去两公分了。”
“哦,小季姐,咱们开始治疗啊?”
夏季脸上一红,扭捏一下,晃着修长大腿不好意思说:“等一会吧,我收拾完卫生的。”
楚男想了想说:“要不你先给我治疗,治疗完了咱再收拾卫生啊?因为男的早上治疗容易。”
夏季笑了笑:“你懂的还挺多呢,行啊,你先进去,然后我进去。”
“好,好。”楚男回到床上躺着,心里一阵的忐忑不已,做梦都想不到县城的女大学生竟然能跟自己‘治疗’,这是上辈子修来的。
夏季过了一会端了个水盆进来了,让楚男先给自己洗洗,楚男这次脱裤子不像昨天那么扭捏了,两人都熟悉了,便哗啦啦的洗完了又躺在床上,夏季反锁了门,然后也脱鞋上床,这次她把白大褂脱了,牛仔裤和紧身t恤把她的身材裹挟的更加玲珑修长。
然后两手伸进被子开始治疗,楚男也摸着她的头发,脸颊,慢慢的摸着她的身体,又试探的手伸进t恤,终于摸到了她嫩嫩的皮肉,一点点的进攻,夏季深呼吸几口气,慢慢的浑身燥热起来。
楚男终于没忍住,一把抱住她,夏季有些慌乱说:“你干嘛?”楚男忙说:“小季姐,这样我能快点好。”
夏季叹了口气,便放弃挣扎,楚男啵啵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见她没反应,开始亲吻了起来,夏季尽量躲着自己的嘴唇,脸上脖子上被楚男亲着,楚男的手也慢慢的伸进她的衣服,夏季一挣扎,楚男就说是为了快点好起来。
夏季也进入状态,情不自禁的也抱住了楚男,折腾了一阵,楚男试探性的脱她的衣服,夏季最后把外套脱了,楚男面对完美的身材鼻孔热乎乎的,夏季这时说道:“你好像可以了。”
楚男忙说:“那是假的。”夏季将信将疑,手也越揉越快,最后说:“你好像真行了,对了几点了。”
夏季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半了,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小时,忙说:“我得去收拾卫生了,中午给你治疗。”
随后穿衣服下了床,楚男看她离开,感觉幸福如同黄粱一梦,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不然真配不上夏季护士,楚男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
楚男一阵苦恼之时,县医院大门陆陆续续进来几辆小轿车,亦是薛医生和副院长他们来上班了,副院长也是来点个卯而已,薛医生到了的时候,夏季还在擦桌子,薛医生道:“小夏啊,今天打扫的有点晚了。”
夏季打了个哈欠装很累说:“昨天睡晚了,不好意思薛姐明天我早点来。”
“嗯,没事儿,这样,你先去给手术室消毒吧,一会儿给楚男做包皮手术,你来做,我在旁边指导,办公室卫生我来打扫。”
“好,好。”夏季连连点头,去给手术室消毒,消毒之后又停了一阵子,这时候楚男已经去食堂吃了早饭,一连吃十四个肉包子喝了三碗粥,吃了两碟咸菜,把食堂的做菜的师傅看的眼都直了:“这小子真能吃啊!”
到了上午九点多,夏季敲门进来说:“楚男,走,去做包皮手术了。”
楚男讪讪笑:“小季姐,做手术疼不疼啊?”
夏季哼了一声:“手术是我来做,不疼也疼死你!”
“呀,我的姐,你别这样啊。”
夏季得逞是的说:“活该,让你早上欺负我,我没时间打扫卫生了,薛医生都批评我了,你等一回儿的,看我咋折磨你!”夏季说着做了个鬼脸往前走。
楚男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说好话:“小季姐,我错了,给一次机会。”
说话间已经到了手术室,夏季面对楚男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但是背着他的时候,脸上却露出微笑。
在手术室让他躺好,让他把裤子脱了,两手十指交叉起来放在胸前,随后夏季下去取麻醉药,上来之后开始把麻醉剂打破往针管里抽。
楚男看着有点瘆得慌问:“姐,姐姐啊,还打针啊?”
夏季嗯嗯:“不打麻醉针咋给你做手术啊?看你这模样也没有关云长那两下子,不用麻醉刮骨疗毒你行么?”
“不行,不行,那还是打针吧。那个……往哪里打针啊?”
夏季笑着指了指楚男的兄弟:“当然是往你中间打,告诉你啊,第一针打在你的卵皮上,第二针打在你的球球上,第三针么,打在你的头头上。”
“啊?我的姐啊,你别公报私仇啊,没你这样的,你这是恨我啊,别,别,这手术我不做了。”
夏季鼻孔哼了一声:“你说不做就不做啊?你玩我哪?好不容易来了个割包皮练手的,我能放过你吗?这医院明显没几个病人,你休想逃走。”
看着夏季狠巴巴的模样,活像个老巫婆,这是,薛丽丽穿着白大褂进来了,笑着说:“你们谈啥呢,这么开心?”
楚男忙说:“薛医生,夏季护士公报私仇啊,她要给我打针,还要往蛋上和头上打。”
薛丽丽点头:“嗯,对啊,就是这样打的,一会儿让夏季给你打针,她是实习生手法比较轻,换做我打针很重的。”
“啊?”楚男后脊梁都发凉,开始以为夏季是跟他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别人都说包皮都是小手术,现在感觉是很恐怖的事啊。
薛丽丽这时瞥见楚男软趴趴的,随后说:“怎么这样软?这样可不利做手术的。”说着一双细白的大手抓过来,抓住楚男兄弟用力套弄两下,然后她微微蹙眉,因为这还是软的,薛丽丽一手手指按住楚男下端,用力一按,然后又套弄两下,奇迹出现了,楚男昂首挺立竟然不倒。
震惊的还有夏季,两只猫眼瞪的鼓鼓跟大金鱼是的,薛丽丽转身出去,夏季盯着楚男看了一圈,随后也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着手术用具,一块泛黄的消毒的圆形厚布,中间有个窟窿,然后掏在楚男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