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给你买裙子,又是给你钱,还说以后的钱都交给你,啥意思?干脆你跟吴勇离婚算了,孩子一扔下你就来春城,就凭你这模样二姐照样把你当大姑娘嫁了,你是喜欢帅哥型的还是老板型的?”
“我……”潘晓静咬了咬嘴唇:“二姐……咱们缓一缓吧。”
“妹妹,这种事不能缓,你越弱,他们就越是欺负人!必须跟他们家离婚!妹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啊!”
潘晓静眼里含着泪,点了点头:“二姐,好,我听你的,这几天我就收拾收拾,到时候和吴勇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好,小静,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暴露,这老头子给你啥你都要,暂时你不要得罪他,收拾好了你就一张火车票来春城。”
“好的。”潘晓静挂了电话,含着泪,心想自己要真的跟吴勇离婚了,能跟楚男结婚吗?他这个半大小子会不会嫌弃自己?楚男家这么穷,干脆自己跟吴勇离婚之后,就带着楚男私奔投奔二姐,然后在春城打工……
一想到这,潘晓静又燃起了对未来新生活的美好向往。
潘晓静擦干了眼泪,刚到门口就听见西屋吴国顺冲电话喊:“臭小子你知道个屁!你一走大半年就你媳妇一人在家,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哪!你爹我是来帮你看家,帮你照看媳妇来了,别让人趁空给你戴绿帽子!
啥叫没人给你戴帽子?这边你媳妇,邻居家就是大小两个光棍,这两公一母的就隔着一个墙皮,不出事就怪了……”
潘晓静咬了咬嘴唇,咣当一声拉开门,进了西屋又把门插上了,但过了一会儿潘晓静又犯过劲儿来,二姐刚跟她说这几天别得罪吴国顺,反正自己要走的人了,谁也不能得罪,表面装的笑呵呵的,然后突然就离开。
想到这,她换上了吴国顺给她买的花瓣连衣裙,这裙子有点紧身,显得她更是腰细屁股翘,换好了裙子就出来烧火做饭,她家夏天是烧煤气罐,冬天烧炕才烧烧苞米杆儿,所以现在穿干净衣服做饭也没关系。
听见锅碗瓢盆叮叮当当作响,吴国顺看儿媳妇正弯腰撅屁股的在洗菜做饭,而且穿的正是他买的那条花瓣的绸料裙子,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了张嘴说:“小静啊,做饭呐?”
潘晓静清脆的应了一声:“嗯呐!爹,我给你做饭呐,再给你炒个鸡蛋,你喝两盅……”
“呵呵,好,好。”吴国顺挠挠老脸又说:“小静啊,那爹先去小卖店一趟,给你跟孩子再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吃饭。”
潘晓静犹豫了一下,在厨房深吸口气说:“知道了爹,不着急,你慢点走。”
吴国顺喜滋滋的出了门,边走还拿出手机拨号。
……
刚才楚男从潘晓静家窗户跳了出去,好在最近打拳手脚灵活,之后又翻院墙回家,从窗户爬了进去,随手把窗户关上了。
他在屋里躺着,心想吴国顺可能过一会儿就走,潘晓静再勾引自己就把她干翻了。
但躺了一会儿也不见吴国顺离开,楚男迷迷糊糊的想睡一觉,正迷糊时候,眼角瞥见吴国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楚男悄悄的从窗户爬出去,一溜小跑到了院墙根儿,听见吴国顺冲电话说什么丹丹妹子之类的话,楚男便一愣,丹丹是谁?
楚男听见电话声音远了,他灵活的翻出院墙、落地无声,往前跟了一段,终于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了吴国顺,这老头儿正跟个妇女在唠着。
那个女人长得纤细高挑,背对着楚男,看不清是谁,两人聊了几句,便朝着一片苞米地走去。
楚男眨了眨眼睛,这一男一女没事儿往苞米地走啥?肯定有事儿!
楚男便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他长得不高偏瘦,正好不被人注意,再说练拳这么久,马步灵活,落地跟猫似的没什么声息,一路跟随到了一片田地深处。
竟然把人给跟丢了。
楚男原地找了一阵子,忽的,在一个方向传来女人的呻吟声音,啊啊的声音让楚男一下就有了反应。
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只见在一处苞米地的中间是一处地瓜地,这片地瓜地正好被四周苞米地围拢起来,两个光溜溜的身体重叠的……。
那个女人的两条大长腿缠住了吴国顺的胖腰,吴国顺像是一头老公猪似的吭哧吭哧的在女人身上,楚男忙停住脚步,俯下身去看,吴国顺吭哧吭哧的没多久,就被那女人嗷嗷的一阵叫唤给弄的浑身挺直,吴国顺知道自己要缴械了,最后几把忙用力挺,嘴里呼哧呼哧的喊:“小静,小静,爹来了……”
吴国顺缴械后叹了口气,没有立即穿衣服,而是掏出烟来,递给那女人一根,自己抽了一根,一边抽一边埋怨:“马丹妹子,你下次能不能叫的小点声啊,这还没几分钟我就完事儿了!”
那女人叼着烟,一边套裤衩,吐了口烟圈说:“你坚持不住还怨我啊?”
吴国顺又道:“还有,你能不能下把别那么使劲儿夹我的腰,这样我出去的也快。”
“我靠!”马丹转过脸来,往身上套背心说:“我说吴国顺,你还没给钱哪!哪来这么多屁话?赶紧给钱!”
“唉……多少钱?”吴国顺开始穿衣服,一手翻着钱包。
“一百!”马丹翻了翻眼皮,整张脸正冲着楚男,楚男脑袋嗡了一声,这人是……这不是自己同学李大宝的二婶吗?原来她叫马丹,村里都说谁给马丹五十块钱都能跟她干一把,没想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