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王承本想试探一下陈父是否已经昏迷了,使劲地摇晃了一下他,看到他没有反应,内心特别忐忑不安。他连忙四处张望,看到四下无人,便谨慎地离开了医院。毕竟从没有做过这种事,难免会有些忐忑不安,因此一直关注着医院的动静。
回到家中,王承坐立不安,担心用量过度,会害死人或是会留下痕迹,被发现是他做的,那这样他的人生就都完了。
正当他害怕的时候,医院这边却是一片混乱,来来往往急促地脚步声,那些身着白大褂的医者都急匆匆的赶往同一间病房内。
周丽在次日清晨在咖啡馆见过王承后,就急忙赶回医院。周丽让王承小心点,不要说漏嘴了。王承却想现在人不是昏迷是死亡,那不全是自己的责任?
而这边正在开会的陈渊接到医院的电话后,整个人呆住了,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就这样去世了!
助理看到他接到电话后的整个人呆住了,轻推了一下他,提醒他开会了。等他反应过来后,就立即打电话给周丽,然后停止会议,取消了今天的所以行程,开着他的宝马迅速地来到了医院。
周丽听到陈渊说陈父已经病逝了,她知道王承成功了,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想到再也不用担心哪天陈父醒来,来指控她、威胁她,想到这里,她有着罪恶感的一丝丝快乐。然后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东西,开着她的豪车来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大门,她突然想到:既然现在陈父是在医院去世的,而医生也说是他是病逝的,何不顺水推舟,让记者也知道陈父是病逝的。这样的话,这件事的事实将不被发现,而王承给点钱让他闭嘴就好了,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事实会被曝光。想到这里,就立刻打电话给记者,然后一个人慢慢地走进医院。
走进病房里,陈渊已经在里面了,周丽看到他站在陈父旁,立即换了换表情,表现得特别伤心,然后抓住医生的手问:“医生,真的病逝了吗?”其实周丽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一来是想确认陈父是否真的去世了;二来为了表现出对陈父的关心;三来是为了推脱责任,说明这件事自己并不知情。
医生回答道:“我们查房的时候发现病人已经昏迷了,于是我们进行抢救,而最后抢救无效,我们尽力了,请节哀顺变吧。”说完就离开了。
而当医生刚离开,记者就蜂拥而进。陈渊看到这些记者,特别讨厌,打算轰她们走,而没等陈渊轰走,一个大胆的记者就拿起话筒提问周丽:“你好,周丽小姐,请问陈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周丽哭得梨花带水,然后擦了擦眼泪,断断续续地说:“已经...已经病逝了。”
听到这里,陈渊不耐烦了,把这些记者轰出病房,而周丽也跟了出去,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听说陈父之前不是有醒来的迹象,为什么今天突然病逝了,您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一位记者大胆地提问。
“是的,他之前有醒来的迹象,不过医生说,因为之前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再加上现在突然的脑溢血而猝死。”说着,周丽假装特别伤心,使劲地哭。其实她此时此刻的内心是十分的开心的,因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随后,记者问了几个问题后就离开了。
不久,陈父病逝的消息就传开了。
这边,王承听到了陈父病逝的消息,心里彻底慌了,本想只是让陈父昏迷,就能顺利还了赌债,没想到现在陈父居然去逝了。现在倒好了,人被弄死了,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是他做的,他只能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东西仓皇的逃走了。
而我听到陈父病逝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早上,还是从新闻中了解到的。看到新闻上周丽的报道,我知道她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看到这里,我急忙地往医院跑去。到了医院,只见陈渊坐在走廊上,他埋头捂脸,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他此时此刻比任何人都痛苦,都难受。我有点心疼他,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埋头捂脸。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劲的往病房里跑,我也跟了进去。看到周丽在陈父旁边守着。陈渊拉着周丽出了病房,质问她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和你是不是有关系?”
“当然没有了,我也是昨天来到医院才知道,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周丽推脱道。
“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陈渊再三确认地问到。
“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而周丽再次否决道。
“希望真的不是你,我要让那个害死我父亲的血债血还。”说完,便回到了病房。
我看到他那既生气又痛苦的表情,真的很心疼他。但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就这样,我静静地陪在他旁边。
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后,他抬起头来,看到我还在他旁边,便叫我先回去,而我不放心他,想继续留下来,但他并不想我我留下来,便一个劲地赶我走,还说着我不过是来看他笑话的罢了。我此时也不知如何作答,陈父待我不错,我自然对他的离世心怀伤感。
就这样,我回到了别墅。到了晚上,欧阳也回到了别墅。看到我心情不好,就拉着我的手坐在我旁边,问:“怎么了?我回来不开心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今天发生了一件事,心情不大好。”
“什么事?说来听听,解决不了的交给我。”欧阳霸气地说。
“就是今天我看到新闻上周丽说陈父因为车祸后遗症,然后突然的脑溢血而猝死。我就急忙的赶了过去。过去后,看到了陈渊一个人埋头捂脸地坐在走廊上。看到他那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特别不好受。”我如实地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欧阳听到后,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头,说:“没事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然后就一直摸着我的头,安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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