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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皇权 五十二 大粟皇帝

大粟的皇宫,皇帝李珒当傀儡已经一年多了。

当年结义得五兄弟中,李珒最为诡计多端。他登基后的前十年还是勤政爱民的,也能做到亲贤臣、远小人,善于纳谏。因此大粟国在他的治理下,逐渐从连年的战乱中走出来,一时间政通人和,人民安居乐业,史称“永丰之治”。

后来随着李珒的年纪渐大,他看谁都像要篡位,薛守成死得最早,可惜康宁公主下落不明,赵牧和高永德最识相,早早地就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特别是高永德走得最彻底,他五个儿子竟没有一个出来为官的。而裴于昶就不一样了,他是威武大将军,全国的军权在他手里,他大儿子裴元伯还不错,做御林军总管倒很称职,也没有什么坏心思,那个二儿子虽说表面看起来不成器,在禁卫军里就是个小混混,但他小时候坏心眼就多,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幺蛾子?最讨厌的是裴于昶竟然把赵牧的儿子赵烈也拐带出来了。

再说裴于昶正当壮年,身体又好,难免有异心。

人就是这样,自己抢来的就害怕别人学自己再抢回去。

裴皇后在世时,他还碍于发妻情面不好拿裴于昶怎么样,等到裴皇后薨了,他终于可以动手了。

太子李鸣骏做事优柔寡断,如果他不是皇后所生,他是不想立他为太子的。最让李珒不放心的是裴于昶是李鸣骏的舅舅,外戚强大,难免就会有外戚干政!弄不好,外戚还能废不皇帝自己做,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先例。

三皇子晋王李鸣骢,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最为像李珒,他生母郁贵妃又是宠妃,郁贵妃娘家没什么势力,不会出现外戚干政事情。李珒是最喜欢这个儿子的,可惜他不是嫡出。

至于五皇子李鸣驭从小就残疾,李珒从来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六皇子李鸣骁,是所有皇子中生得最好看的,也是最让李珒头疼的,世上的荒唐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出的。虽说他也是郁贵妃所出,从小寄养在臻妃名下,臻妃一心向佛,不问红尘,对李鸣骁从没有管教过。想起臻妃,李珒突然想起来,自己有多长时间没见着她了?如果不是把李鸣骁寄养在她名下,她似乎就像从未在大粟皇宫出现过。

至于七皇子李鸣骜、八皇子李鸣骘年纪太小,生母地位太低、娘家势力太弱,根本就不能成事。这两个皇子的名字他当初起的时候特意选了马在下面的字,但愿七皇子的生母陈妃、八皇子的生母朱才人明白就好。

李珒从心眼里是希望李鸣骢继位,只有这样,大权才不会旁落。

李珒让太子李鸣骏去驻边,有几重原因:一是李鸣骏确实说他苛政,让他心里不舒服;二是警告和提醒裴于昶该放权了;三是为晋王创造机会。

晋王李鸣骢确实没让他失望。

而裴于昶就是不识时务,死抱着军权不放。李鸣骢不愧是李珒的儿子,做事够绝够狠够不要脸。

大太监谢培名义上是投靠了郁贵妃,实际上都是李珒授意的,如果没有谢培暗中保护,郁贵妃那个奸妃早把李珒毒死了。

李珒本来预料李鸣骏会重蹈秦扶苏覆辙,结果没有。李珒当时就跟谢培说:“太子既然选择反抗,必然是作了充分准备,告诉郁贵妃,派人盯着裴于昶。看来太子和晋王要开战了!”

“一切都在皇上的预料之中!”

飞狐岭之战和狼居关之战,晋王惨败。谢培报告给李珒后。李珒说:“朕就知道裴于昶狼子野心,果不其然!他竟然早早地就安排内应在陕甘大营!谢培,你让郁贵妃赶快追查一下裴于昶安排的那个叫辛震的,看他还有还有同伙。再跟她说,对裴于昶能下手了,再晚,麻烦就更大了!”

年前,谢培来报告:“启禀皇上,裴元伯死了。”

“裴元伯死了?不会是炸死?”

“不会的,太医都去了好几个了。”

“唉,可惜了这个孩子!”

又过了几天,谢培着急忙慌地来禀报:“启禀皇上,晋王在徽州府的棠溪镇找到了裴元伯的两子一女,把他们全杀了!”

“哦?这个骢儿做事倒是狠,像朕。杀的好啊,朕到现在还时常做梦梦到薛守成的小崽子来追杀朕!”

“皇上,薛守成的小崽子估计早不在人间了,您放心好了。”

谢培停了停接着说:“皇上,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就是这次齐王殿下也有参与。”

“齐王?他干什么了?”

“齐王他带人去营救裴元伯的孩子了。”

“什么?齐王去营救了?你不说全杀了吗?”

“皇上,您听老奴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是老奴派人监视晋王的人回来说的。他们在棠溪镇看到到了齐王,他带了六个人去,他又结识了一个江湖朋友,晋王那边去了十七个人,结果齐王的人除了齐王还有他朋友全部被杀了。”

“哦?齐王在哪学的武功?”

“皇上,据老奴派去监视的人说,齐王就会三脚猫的功夫,他那个朋友武功还不错,后来要不是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齐王和他朋友都要死,就这样,齐王还是受了很重的伤!”

“怪不得郁贵妃前几天宣他入宫,他说病了。郁贵妃也告诉朕齐王脸色不好看,要派太医去瞧病。齐王还死活不让看,郁贵妃告诉朕,怕齐王是不是得了什么花柳病,原来是受伤了。

谢培,你说朕的这个儿子像谁呢?做事总是出人意料。朕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标新立异,但也不似他这般胡闹。你说他参合进来干嘛?”

“皇上,您忘记了?在太子和晋王之中,齐王更偏向太子。”

“晋王的人知道他们杀的是齐王的人吗?”

“回皇上话,晋王不知道!”

“谢培,你说他救人也多带几个人,明显的敌众我寡,他还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皇上,齐王他无人可派,他的那些家丁平时逗猫遛狗还行,打架就不要提了”。

“哦?哈哈,这个骁儿,也真是的”。

“齐王结识的是什么样的江湖朋友?”

“回皇上,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没什么江湖经验。他在棠溪镇和齐王分手后就往西南方向去了,老奴派去的人要急着回来禀报,就没有跟踪他。”

“就这样吧,快过年了,谢培,你去传朕的旨意,就说朕受不得风寒,拜年的礼节就省了吧”。

这样冷清的过年大粟皇宫已是第二年了。

草长莺飞,很快到了早春二月。

这天,谢培又来禀报,三司会审下来了,父子斩立决,押在掖庭的女眷全部为奴,终身不得出掖庭。

“早在联的意料之中。外面什么事这么吵?”

这时听外面小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皇上,齐王殿下在殿外求见!”

“知道了,下去吧!”谢培对小太监说。

他又转头对李珒说:“皇上,齐王殿下这时候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裴家那个丫头求情?朕早先口头给他们指过婚,后来形势有变,他才娶了周延宗的闺女为妃。这小子痴情倒是像朕。”

“那皇上您见不见他?”

“扶朕到床上,让他进来!”

李珒一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就呻吟起来。

李鸣骁进来看到他父皇这样病病恹恹的样子,不禁眼中含泪:“父皇,您身体好些了么?儿臣恭祝父皇万岁万万岁!”

“骁儿,你来看父皇了?父皇这个样子你没看到吗?你父皇一时半会还不会驾崩!”

“父皇万岁万万岁!”

“骁儿,好孩子,起来说话吧。你求见父皇是不是为了裴家丫头的事?你不要跟父皇说了,跟你三哥说吧。父皇累了,你走吧”。

“父皇……”

“齐王殿下,老奴送你出去。皇上累了,今天已是破例招见你了”。谢培说着做了一个请了手势。

李鸣骁只得乖乖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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