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刚出来的首饰暗器,葛婆婆说给你练练手。”
“就这几样吗?爷记得爷还设计了好多款,怎么没有?”傅肆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簪子,葱根玉指轻轻转动簪子上的小红豹,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就刷刷刷射了出来,射掉了好几串玉珠帘。
“葛婆婆说你的设计太过新颖了,他们需要时间,一个月能完成五件成品就很不错了。”苏娘又从怀里掏出好几瓶水晶瓶递到傅肆面前。
“这是墨芽那丫头给你的,她说你的药方有点前卫,很有挑战度,会尽快完成你的目标。”
“好吧,这次成果还不错。”傅肆打开一个瓶子闻了闻,又觉得有些刺鼻,微微皱了皱眉头。
“让墨芽试着降低药味,这味道太大了肯定是蒸馏过滤环节没弄好,有残渣。”
“好。”
傅肆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让苏娘离开,这货想着反正傅家别院破了几个大窟窿,没那么容易修好,于是直接在美人居没心没肺地窝着。
直到几日后,苏娘带来丫鬟银月受罚的消息,傅肆这才不甘不愿地瘪嘴回去。
“贱丫头,说,四小姐到底去哪里了?”一个粗使嬷嬷狠狠地甩了银月一巴掌,问道。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不知道四小姐去哪里。”银月红着眼睛,脸上又青又肿,嘴角还流着一丝血丝,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惜坐在堂上的伟岸男子无动于衷,而旁边还有傅浅和大夫人岑慧慧在一旁添油加醋。
“老爷,这个丫头是四丫头的贴身婢女,自然是知道四丫头去了哪里,她如今不说,恐怕也是四丫头吩咐的。”身穿百蝶穿花夹衫裙,头戴一套红宝石头饰的岑慧慧,摸着妃色指甲漫不经心开口道。
“依我看呐,不动刑怕是不行,老爷您觉得呢?”
“对啊爹爹,傅肆那个小贱……傅肆妹妹怎么说也是咱们傅家的四小姐嘛,她如今几日不归要是传了出去,那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往后对女儿们的名声也不好呢!”原本嚣张跋扈,口不经脑的傅浅一得到母亲岑慧慧的眼神示意,连忙化身关心妹妹的好二姐。
“老爷,银月不知道,银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听说要动刑,银月的小身子缩了缩,连忙磕头求饶。
然而,岑慧慧似乎没有多少耐心,她端起一杯茶水轻轻吹了几口气,道:“来人呐,拖出去打,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放了她。”
粗使婆子得了命令,伸手拖着银月弱小的身子就往外走,吓得银月又哭又喊,看的待在屋檐上的傅肆一阵皱眉。
“怎么了?这就心痛了,那肆爷还不赶紧下去?”坐在一旁的苏娘打趣道,口气略带酸味。
“哎呦,苏苏小美人你这是吃醋了吗?爷就算要心疼也是心疼你啊,银月那丫头是附带的。”
傅肆嘻嘻哈哈搂着苏娘,小手时不时蹭蹭她的小蛮腰,心道:这丫的身材也太火辣了,不知道脱了衣服爷会不会血撒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