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凰天朝是中原大陆势力范围最大的国家,而边阳城是是玉凰天朝的皇都,那里是整个天朝最繁华最大的城市,这里聚集了无数的商贾富豪,官员府邸。
艺春院是边阳城烟花巷中最大的青楼,这原因除了是因为它是天朝唯一承认合法的之外,还因为这座青楼往来的都是天朝赫赫有名的人物。上至权贵王公贵族,下到富甲一方的土豪子弟,这座艺春院仿佛成了贵人待人接客常去的场所。
他们之所以喜欢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艺春院的头牌-虞静兰姑娘。听闻这个姑娘出身高贵,她的身世是玉凰天朝的邻国金河古邦的公主,金河古邦战败玉凰天朝为了求和,于是把公主虞静兰充当人质到边阳当花魁。她容颜貌美,动人心魄,她的皮肤白似冬雪,嗓音如天籁之音,据说没有一个男人们见了她不失魂落魄,变得神魂颠倒。
玉卿王爷是玉凰天朝最风流的贵族,外表最俊美的王室子嗣,据说他曾经率领天朝军队打败了白虞国的八十万精兵,并且收复了被金河外邦长期霸占的太虚天堡,深得百姓的喜爱拥护,而那些未出门的黄花闺秀听说了他的事迹,更是把他当成梦中情人一样日日念着。
他虽然很优秀也很有能力,但是当他第一次见到艺春院的头牌-虞静兰姑娘的时候,他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守护者她,听她唱曲跳舞,纵情酒色。朝中大臣纷纷议论不堪,诽谤之声不绝于耳。母后和他的父皇羞于启齿,不愿意提起这个自甘堕落,整天沉溺于酒色的纨绔子弟。
虞静兰好像天生就是那种冰冷无情的人,不管什么高贵身份,不管多么优秀的男人,只要他们妄想去占有她,她都让他们失望而归,无功而返。
玉卿王爷也一样,他已习惯她的态度。
他已经连续三年来这里看她,无论生病还是下雨,从未缺席过一天。他虽然觉得自己得不到静兰姑娘,但是也不希望别人碰他。所以他总是带着一大帮厉害的的冥士,只要有人妄想对虞静动了歪念头,他一定会狠狠教训那个人。
这一天也不例外,玉卿王爷坐在艺春院梨花木板墙的香阁的软塌上,嘴里哆着只有贵族人才敢喝的紫金琼浆。他手下也像往常一样,怀中藏着刀甲藏在艺春院的每个角落。
虞静兰姑娘沉着脸,一席红白相间的衣裙如仙女,踏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了进来。她一句话也不说,嘴唇就像被霜雪冻住了一般。
她坐在玉卿王爷对面,态度冰冷的抬起酒壶给他斟酒,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愿意。这三年来她没有一次不是如此,只想匆匆完成丽春院的王大姐交给她的任务,她实在对面眼前这个慵懒无趣的贵族子弟毫无任何好感,她只觉得见到他心里不禁恶心。
玉卿王爷仿佛因为这三年来一再忍耐她的这种冷漠的态度,此刻突然爆发。
他突然伸出手狠狠抓住静兰姑娘的手,静兰姑娘惊惶的缩回手。
“王爷请自重,皇上说过我们有权利不接客的。你醉了!”
“你为什么不肯服侍我?”他涨红了脸,语气中带着哽咽说道:“论才论德论身份论地位,天下多少女子想嫁给我?可是为什么就一点不为我所动?我已经对你好了这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对我?”他冷笑着,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这些年要不是我照顾你,你早就不知道被世上那些人做过多次了,没有我你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虞静兰姑娘没有回应他的辱骂,她依然冰冷的板着一张脸。
玉卿王爷胸脯剧烈起伏,怒目瞪着她咆哮:“你为什么总是拿着这副臭脸对着我?为什么!”
虞静兰低着头冷冷说道:“因为我是金河古邦的公主,我说过我决不会对玉凰天朝的任何一个男人动心,你也不例外!”
玉卿王爷气得突然狠狠一拍桌子,那张黑禅木的酒桌顿时化为木渣。他狠狠瞪着静兰姑娘,气得全身颤抖。
他拂袖站起来,他恨也不得,爱也不得,直教他痛心疾首。
“你以为我今天喝醉了?你别以为我真怕我父皇,我今天就非要把你弄到手不可!”
虞静兰突然惊恐起来,她吓得身子急忙往后一缩,颤抖说道:“我虽然留在玉凰国当质子,但你父皇曾经下旨说过任何人不能伤害我,你要是敢动我,我父王一定会起兵...”
玉卿王爷没有听她说完,他再也憋不住身体的怒火,一头把扑向了她。
“啊,救命!”
虞静兰脸色苍白,不断叫喊,可是玉卿王爷已经将他的衣服撕破,把她柔软的身体狠狠压在地板下。
“砰...砰...砰...!”
突然香阁外面不断有人在敲门,“王爷请冷静!”
“滚滚滚!没看到我正在办正事吗?”玉卿王爷愤怒的朝门外喝骂。
“您千万不要动静兰姑娘,否则破坏了我国与金河古邦的协议,从此您可就被攥在太子手里,再也翻不了身了!”
门外是玉卿王爷的忠心冥士,他叫任赤。因为此人冥功已达丙级的柔兆境界,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凭着柔兆的心为洞察了王爷的一举一动。他跟随王爷多年,深识大体特得王爷器重,可是他今天无论怎么劝王爷,王爷就好像铁了心的要侵犯静兰姑娘。
他的心为远远不及里面的玉卿王爷,因为王室贵族的心为往往比普通人的高,一出生便是如此。所他也不再劝阻,也不敢莽撞冲进门去得罪皇甫玉卿,只是默默守在门外。
就在玉卿王爷快要得手的时候,他突然全身痉挛抽搐,两眼一黑突然晕了过去。
正在玉卿王爷晕倒的同一时刻之前,来自另一个时空的陈磊也经历着奇怪的事情。
陈建华眼看儿子冲进了鬼林,他却无能为力,他吓得魂不附体。他想把儿子喊回来,可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去喊,儿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鬼林。他不敢冲进鬼林,他害怕那个恐怖阴森的林子。鬼林的传说就像一个古老的魔咒刻在大月村的每个村民的脑海中,没有人敢铤而走险冲进去,因为不计其数的英雄好汉死在里面的的例子,是比比皆是。
他躺在鬼林的地界处等着儿子出来,可是他等了一夜,也没有看见儿子的踪影。他只好伤心离开那里。
陈磊壮着胆子冲进鬼林里,倒也没发现什么要命的鬼怪。森林中的树从和藤蔓大的出奇,像是存活了几千年,非常古老。起初他以为自己他发现鬼林只有一条小道通往密林深处,他是侦查兵出身,心理素质过硬,所以他倒也不害怕夜晚在森林里面行走。
他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着走着,可是他无论怎么走,总感觉像回到了原地。因为他记得道路旁有一棵大树的底部有一个大洞,树枝上有大的斑鸠窝,而无论他怎么往前面走,总能看见这棵一模一样的树。
他的手脚突然变的冰凉,难道这条路是一条鬼路?他只有朝道路左右两边的荆棘从中钻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树丛中跑了多久,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平坦的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滩上连一棵树和一棵草都没有。戈壁滩的上面的苍穹竟然连一颗星辰也没有,月亮也离奇在这里消失了。
他刚伸出一只脚踏上戈壁滩,突然感觉到戈壁滩的尽头有一股强大的引力在拉扯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碎。他想支着身子往后撤退,想退回丛林中去,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他的身体总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拖拽着。
这是什么力量?怎么如此奇异强大?他一分神,突然整个身子被拽向了深空。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光亮的漆黑的深空,连星辰和月亮的影子都没有。
陈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将要被这股力量瓦解,浑身刺痛难当。他突然痛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陈磊悠悠醒了过来,他支起全身剧痛的身子,缓缓睁开眼睛。
他吓得突然往后一缩。
陈磊心里嘀咕,他搞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因为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代的房间之中,房间中的陈设比电视剧里面的陈设还要精致,还要真实。他抬头一看,突然面前的角落里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瑟瑟发抖的古代女人,而地板上凌乱的茶水和衣衫散落一地,显然打闹过。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的身体,何况还是身材和皮肤都如此完美的女人,此刻他不禁脸红起来,赶紧将脸转到了一边。
他突然发现自己也穿着古代的衣袍躺在地上,还是用最贵的丝绸做的。他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明明记得自己在鬼林中被一股力量扯入了这里,怎么现在到了这里?他看了看周围也没有摄影机和导演,他不禁怀疑。
难道自己穿越了?
他突然起身想走出去弄个明白,可是他撑起双腿,面前那个女人就开始尖叫起来。
“你别过来,你出去,出去....”她的声音里面带着绝望的哭腔。
陈磊脸色大惊,吓得赶紧又坐了下去。
他吞吞苦苦的说道:“你...你...怎么...了?你赶紧...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那个女人突然抬起头,用一种犹疑的眼神瞄着他,仿佛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