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冥府第一美女(汉子)竟是“真”汉子该孟姓伪娘一直隐藏自己的真实性别为哪般?根据有关人士月先生透露,该孟姓伪娘现为受害人女(男)朋友。而作为此次事件导火索的丘比特先生对此次事件的发生还未有任何表示。相关情况,我们会为您继续追踪报道。
月老一边哭一边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我有心安慰他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吧,这件事虽然使我幼小的心灵承受了一次沉重的打击,但我其实还挺兴奋的,哈哈哈哈......
不行,我快憋不住了,哈哈哈,两个男的,哈哈,真有意思。我就说孟婆长那么漂亮只可惜是个平胸,现在才知道,有胸就怪了。
“兄弟,节哀啊。”我叹了口气拍了拍月老的肩。月老一把将我的手挥开,眼角泛红对着我吼道:“去你娘的,你才节哀呢,我家阿娥活的好好的。”
我瞥了他一眼,嘁了一声道:“他要是还活着,怎么回去冥府当差?”
月老似是被我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半晌没个动静。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自嘲地笑了笑:“呵,也是。他若是当真还活着,又怎么会去冥府当差。”
我觉得这小子八成是醉了,便试着问了他一句:“你和孟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月老嘿嘿笑了两声,抱着酒坛子一脸痴态:“嗝,我与阿娥,我们从小儿就认识的,我们,我们很早就结了亲的......”
月老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声音,我凑过去瞧了瞧,这小子是睡着了。我撇了撇嘴,有些生气的踹了他一脚,眼看故事就要出来了,这家伙却硬生生给我掐断了。
月老被我踹了一脚,扭了扭身子,眼睛却还是闭着。他皱了皱眉,嘴里嘟囔了两声,而后便痴痴地嘿嘿笑了两声,嘴里还轻喃着:“阿娥,阿娥......”
看来这小子是梦到孟婆了,不知道梦里是怎样的情形,看他这一副痴傻模样,我也有些好奇了起来。
我依稀记得,白泽的笔上似乎有一个什么......解梦的功能?呵,虽然是个三无产品,但功能还是蛮强大的,不枉我给了那个奸商那么多银子。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白泽那厮当初给我笔的时候也没说这笔是要给钱的啊,那个混蛋!
我将那笔拿了出来,一个甜美的女孩子的声音响起:“滴,确认成功,主人今天又帅了呢。”
我满意的笑了笑,当初发现这支笔还有设置模式,我就试着设置了一个小女仆。嘿嘿,这笔还真是不错。我嘿嘿笑了两声,随即又正了正神色:“解梦。”
那支笔的周身幻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女仆来,她绕着笔点了点头:“滴,任务接收,正在解梦,请稍后......”
她绕着那只笔转了两圈,然后站定向我鞠了一个躬:“解梦完毕,是否入梦?”
我看了看一旁睡得无比香甜的月老,然后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好。
“入梦。”
那支笔里闪出一道白光,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不再是满地的酒坛子,而是一处宽大的庭院。
“阿娥,阿娥你快下来,宴席马上就要开了。”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小童正望着他面前的那棵大树满脸焦急,语气中满是担忧。茂密的枝丫中,一个女童的身影时隐时现。
“我看到它的家了,就差一点了,马上就好......啊!”
“阿娥,阿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一抹浅粉色的身影从树下一跃而下,稳稳地落了地。
“嘿嘿,我逗你的,我什么事也没有。”女童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头发上沾了几片叶子,一袭罗裙被树枝划破了几道。
我躲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暗中观察,想不到这孟婆的女汉子体质是从小就有的啊,难怪月老这么多年了都一直没有发现孟婆变成“真汉子”的事实。
话说......孟婆原来真的是女孩子么?那他后来到底经历了什么,性别这种东西,难道还可以随意改变的?
“你看看你这衣服,待会儿回去怎么跟孟伯父交代?你就不怕他罚你么?”
那小童皱着眉头,一副小大人的神情训斥着那个女孩,虽然看似是在呵斥,但他的眼睛里一直都透着一股子担忧,一边说着,一边将孟婆身上的叶子都摘了下来。
“嘻嘻,我才不怕他,再说了,当着你和月伯伯的面,他才不会对我怎样,顶多就是呵斥我几句罢了。”孟婆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看着眼前故作生气的男孩,笑着道:“就像你现在这般。”
男孩闻言脸一下子变红了,孟婆笑的如同一朵盛放的铃兰那般:“月月,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时候脸红红的,特别好看。”
我去,这句话杀伤力巨大啊。想不到孟婆小小年纪便撩得一手好汉,怪不得月老一直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孟婆以前一定是生错了,现在才是对的。
小月老的脸烧的愈发红了,他转身便走,脚步却是踉跄:“快些走吧,再晚孟伯父就要派人来寻了。”
“哼哼。”女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孟婆两三步追上前去,两个人影便越走越远了。
......
“月老爷福寿啊。”
“月老爷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承您吉言,来来来,请......”
前一刻还是景致宜人的庭院,一转眼,眼前又变成了一处张灯结彩的前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看那些个所来的礼盒上都贴着“福”“寿”字样的贴纸和寿桃,啧啧,不知道这又是哪个有钱的主儿在这过寿。
“让一让,让一让,小心啊......哎哟!”
一个侍者端了一碟子酒菜直将将向我冲来,我躲闪不及,在他撞过来的那一瞬间猛地闭上了眼睛。
“唔啊......”
哎?怎么回事,不疼啊。
“啊......”
耳边传来一声痛呼,我慢慢睁开眼去,嘿,我没事。我欣喜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好还好,衣服也没弄脏。
我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人,那一碟子酒菜没洒出来一点,那小厮却是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不对,这什么比喻。
我正暗叹这小子真是好身手,却发现一群人直将将的便穿过了我的身体。难道,在月老的梦里,他们是看不见我的?哈哈,真是给了小爷我一个光明正大偷窥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