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还是要谢谢他,她很喜欢自己的这个身份。
只不过二十岁的时候她还在上大学,之前攻读了两个学位,计算机和金融,而现在的学校只不过是随意挂名。
上一世,在二十五岁之前一共考下来了三个学位证书,最后一个是医学。
这辈子或许应该从另外一个地方下手。
她之所以会发烧是因为和简晖闹别扭,简晖要她放弃娱乐圈中的工作,安排了一个公司去实习。
她连听都没听是什么公司就拒绝,上辈子一心想在娱乐圈发展,后来简晖拗不过她就妥协了。
这辈子……
次日,简欢下楼的时候和简晖打了招呼。
“爸,你前几天说给我安排的公司是哪,我今天去看看。”
简晖诧异:“你要去公司实习?”
简欢笑了笑:“当然啦,身为爸的女儿当然要帮爸爸分担,否则都对不起您白宠我这么多年。”
陈秀端着早餐过来笑道:“先生,小姐这是长大了,知道心疼您了。”
简晖心里一时百感交集,昨天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今天就变了个人,不过也好。
“一会让司机送你过去,我和别人打过招呼了,你记住了,在别人公司里别像在家一样肆无忌惮,你身份特殊,所以在公司中给你安排的职位露脸的机会不是太多,好好实习好好工作。”
简欢都无语了,上辈子可能还会闹一闹,这辈子她还想好好过呢。
“知道了知道了。”
简欢收拾一番就上了车,在简晖的千叮咛万嘱咐下出发。
期间她翻了翻近几年的商务报纸和消息,渐渐回想起了这几年的形势。
“小姐,到了。”
简欢带上墨镜,抬头,打开车门下车。
却在刚刚下去的时候愣住了。
这栋写字楼……
“刘叔,你没记错地方吧?”
司机刘明笑了两嗓子:“当然不会错,先生说的就是这里,小姐,先生还说了,你要是准备实习了,之后就不会有人接送你了,让你上下班都自己解决。”
简欢脸上僵了僵:“你没开玩笑吧?”
刘明但笑不语,然后给简晖打了个电话,简欢接了,几分钟后刘明把车开走,徒留浑身散发着衰气的简欢。
仰头望着大楼,叹气的进去。
以往她来的时候都走的是特殊通道,这次也一样。
“诶,你看着没,那女的又来了。”
“还真的,你说也是奇怪了,这女的到底谁啊,每次来都带个墨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看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谁知道呢,不都是猜这女的是陆总包养的情妇吗,要是情妇的话肯定不愿意让人知道,你不知道陆家有多苛刻。”
“得了,咱们也别管了,管她是谁,和我们不发生关系,爱谁谁。”
“我看你是酸的吧。”
“赶紧工作!”
简欢顺着电梯来到了无比熟悉的办公室门口,安青遥憋着笑过来。
“简小姐,您来了,陆总已经等你很久了。”
简欢心里忽然一抽,有种难以言明的特殊情感。
她该想到的,上辈子两家的长辈就把她和陆尧安排了婚约,就是希望两家交好,虽然后来黄了,但简晖依旧欣赏陆尧。
现在有机会肯定是把她往陆尧身边塞。
她还没做好怎么面对陆尧的准备,就猝不及防的被安排过来也是糟透了。
“你直接告诉我我的工作是什么,不需要见他吧。”
简欢对安青遥说。
安青遥是陆尧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上辈子到她死之前都跟在陆尧身边,在陆尧心中的地位想必是非常高的。
只不过前世她看陆尧不顺眼,连带着看安青遥都是带有色眼镜的。
“简小姐不想见就不见,陆总不会有意见的,只不过,简小姐的工作的陆总的秘书,即使现在不见,一会肯定还是会见到的。”
简欢:“……”
陆尧之前没有女秘书,整个楼层也就只有安青遥一个人。
安青遥给她指了指自己的位置,是在他对面。
简欢想了想,憋了口气,不就是去和陆尧打个招呼吗,有什么怂的。
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推开办公室的门。
没人?
安青遥的意思陆尧应该在里边啊。
简欢走了进去,在办公室里边转了一圈,视线忽然瞥到了什么东西,好奇的走到办公桌前。
桌子上是凌乱的文件,文件下面隐约露出了一角疑似手办日记本的东西。
她楞了下,这东西……怎么有点熟悉。
伸手想要拿起来看一眼,却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直接缩了回去。
“你在所什么?”
清冷带着烦躁质问的语气,陆尧站在她身后。
简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改不了前世的习惯当下就回了一嘴。
“你有病啊,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
陆尧微微眯了眯眼睛,走过去,贴近简欢,发出疑问。
“你不是想来窃取公司机密去给秦之亦的吧?”
简欢受不得他离的这么近,好似温柔的呼吸都能感觉到一般。
她别扭的转身跨了一步:“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我爸没和你说我来你公司实习?”
陆尧直起身子:“说了,但你要知道我是迫于无奈才答应简伯父的要求,可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简欢气:“你在瞧不起我?”
陆尧鄙视的上下看她一眼,走到椅子上坐下,整理了桌子上的文件,不经意的把下边压着的东西放到抽屉中。
简欢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瞧不起?你第一天才知道我瞧不起你?”
简欢是变的有些不一样,可在他眼里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上次大概是她烧糊涂了把他当成秦之亦才会做出那番无法理解的举动。
简欢气的鼓起腮帮子,瞪着陆尧想骂却忍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前世陆尧是怎么在后期喜欢上她的?
难不成就因为他们有过一夜情缘?
陆尧根本不是那种人,况且当时发生那件事情后,两个人都不怎么开心,却又碍于两家长辈不好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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