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姜炎瞪眼,姜浩坤才又见了一句:“我猜测他可能用的是障眼法,小炎小心。”
姜浩坤一声惊呼,只见半截石丕子自行起飞,然后自杀式的撞向了姜炎的头。
石丕子撞在姜炎的头上灰尘散落,伤害有限,不过姜炎立即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汪胜如果不是被绑着,肯定乐的笑弯了腰。
“坤叔,杀了他,今天必须杀了他。”姜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一个声音忽东忽西的响起:“吾乃天命道人,游历至此,尔等居然敢在这朗朗乾坤下作奸犯科,当抽筋扒皮,下油锅。”
安而乐得意洋洋,今个儿非吓死你们这帮鳖孙。
“乐哥,别装了,你的声音我听出来了。”汪胜直接来了一句。
姜炎也反应了过来:“安而乐,果然是你装神弄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女神扒个精光?”
姜炎说着就走向姚霏霏。
一直看热闹的姚霏霏真的怕了,声音颤抖的叫到:“我说喜欢安而乐是骗你的,他就是个矮穷矬,我这辈子也可能喜欢他。你想想啊,如果我真喜欢他,又怎么可能当众抽他脸呢?”
安而乐气的差点现形,难怪姜炎一直针对,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贱女人,那个何上飞又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是猪脑子吗?”
虽然安而乐隐身,还是小心谨慎,因为他知道那个姜浩坤是个高手,稍有不慎被发现位置,铁定翻船。
所以一边跑一边说:“太好了,班长加油,我也想一睹校花的春光。”
“乐哥,我鄙视你,你怎么能这样,虽然我也想看,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汪胜哇哇怪叫。
姜炎一看这招威胁不灵,反正往汪胜走去:“你再不出来,信不信他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安而乐还是一边跑一边说:“打吧,打吧,然后弄泰国去整整,回来给我填房。”
在场的人异口同声:‘变态。’
可是姜炎真的蓄力一脚踢向汪胜。
安而乐匆忙间捡起一根木棍,照着姜炎的屁股戳了过去。
一声怪叫,姜炎捂着后庭又蹦又跳,这次姚霏霏都笑的花枝乱颤。
姜浩坤立即关切的询问:“小炎,你没事吧?”同时依然保持着警戒。
姜炎终于捱过了那股痛彻心扉的痛,立即对着姚霏霏怒目而视:“小贱人,我让你笑。”
边说边伸手要扒姚霏霏的睡衣。
安而乐又一次出手,虽然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姜炎的手臂上,但同时被姜浩坤锁定了位置。
夹杂中破空的一掌重重的拍在了安而乐的后背,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摔进了垃圾堆里。
虽然有金甲符护体,可是姜浩坤的这一掌太厉害,安而乐哇的一口,吐出了一滩血。
由于身体遭受重创,意识已经有些昏迷,隐身符也失效。
“终于逮到你了。”姜浩坤大喜过望。
姜炎更加高兴,立即用脚踩着安而乐的头:“我让你躲,我让你偷袭我?”
姜浩坤在旁边小声说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被我打了这一掌必死无疑,所以……”
那意思很明显,没必要多此一举,还留下罪证。
“那个小子怎么处理?”
姜炎目露凶光:“废了,留他一个狗命。”
“那我把这两个人处理了,拍摄的设备都在那边,我在外面守着。”姜浩坤说完对着汪胜的双腿两记手刀,汪胜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姜浩坤一手一个把两人提出了厂房,扔进了臭水沟。
突然传来了:“武修规则,伤普通人者废武功,杀普通人者偿命。”
姜浩坤惊恐的看着身后突然出现了三人,一女两男,一老两小。
姜浩坤一抱拳:“前辈何人,我是姜家的姜浩坤,这件事可能有些误会。”
男青年把臭水沟的两人捞了出来,检查了一下平静的说道:“一死一残。”
而女青年已经闯进了厂房。
姜浩坤却不敢阻止,单凭刚刚男青年的手段,只怕已经和他不相伯仲,这还有个深不可测的老家伙。
老者面色红润,鹤发童颜,听到一死一残脸色一变:“姜家现在越来越威风了,现在的武修都不讲规矩了吗?”
只见右手轻轻一扬,姜浩坤都没来得及搭话,身子一软,瞳孔放大,成了一滩烂泥。
姚霏霏心里始终幻想着依仗家族的势力姜炎不敢胡来,当目睹了他们对付安而乐和汪胜的残忍,此刻已经万念俱灰。
听到姜炎得意的说道:“他们两个笨蛋,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看你的风光,你是我私有财产。”
又指了指已经工作的摄像机:“它将会把这最美妙的一刻记录下来,所以你不要反抗,当然我不介意你享受。”
当姚霏霏已经决定咬舌自尽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姐姐,顿时喜极而涕,果然双胞胎的心感应在关键时候救了她。
当一老一少两人进来的时候,姚依依已经把姜炎打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
“别打了,赶紧去看看你妹妹。”老头这么一说,姚依依立即停手,去救妹妹。
而姚霏霏顿时大哭:“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小青年立即问道:“这个人渣怎么处理?”
“交给姜家吧。”
“不是,局长,凭什么?就他的所作所为,起码得吃几年牢饭吧?”
结果老头厉声:“何上飞科长,执行命令。”
何上飞嘴里嘟嘟囔囔,陪着姚家姐妹花离开现场。
老头乃是华夏安全事件监督管理局南合分局的局长何长风。
“见了媳妇忘了爹。”等几人离开,何局长笑骂了一句,然后打电话,布置善后工作。
安管局南合分局的一处秘密基地里,一个老法医正向何长风汇报工作。
“双腿神经不可逆受损,这辈子只能靠轮椅了。另一个五脏移位,经脉断成碎片,脉搏似有似无,神仙难救。”
何长风点了点,基本和他的判断一样,抬头看见老法医没走:“怎么还有事?”
“何局,那个少年很奇怪,我检查过他的身体,很普通,甚至比一般人还孱弱几分。可是伤成这样居然始终吊着一口气,真是匪夷所思。”
何长风立即起身:“走,去看看。”
两个人围着安而乐又详细的检查了一番。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世界还真的存在那种人?”
何长风说完又马上否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