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威道:“算算时间,如果急行军的话也该到了。”
陈煜道:“希望今晚就有援军到吧,我到时候就可以随大军里外应合,杀他个片甲不留。”
李凌威听道陈煜的话,感觉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李凌威嘴里喃喃道:“今晚,里应外合?”
李凌威突然一拍手,心里道:“对啊,后世的记载,也就是今天牛进达,作为先锋,率领两万人马,袭击了吐蕃人,使得吐蕃人撤退了。”
李凌威开口安慰陈煜道:“大哥,不必担忧,我保证松州一定会安然无恙。”
陈煜道:“的确,尽人事,听天命。”
小平子跑过来开口道:“少爷,敌人的攻势又加快了,我们这边堪堪抵挡住。”
陈煜随即与李凌威来了城墙边上,果然,敌人的攻击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让人觉得是亡命之举。
陈煜道:“看来,吐蕃人的粮草也不多了,不然不会这么拼命的反扑了。”
“传令下去,严防死守,绝不可让吐蕃人迈进松州一步。”
小平子道:“少爷放心吧,弟兄们都说了,除非敌人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不然别想踏入松州一步。”
一旁的李凌威则道:“大哥,依我看来,敌人也是最后的反扑了,他们估计已经没有多少粮草了,我们也不必将东西藏着掖着,都拿出来用。”
陈煜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去找韩都督商量。”
陈煜来到韩威身边,说道:“都督,如今敌人也是最后的反扑,说明他们的粮食也撑不住他们接下来的进攻了。”
韩威说:“贤侄分析的是,毕竟他们辗转千里,粮草又被你们烧了,如果他们今夜攻不破松州,怕是自己军营都要军心涣散了。”
陈煜附和道:“看来,今夜注定是无人入睡了。”
韩威道:“传令下去,各个城墙加大防守,都给我瞪大眼睛瞧好了。”
“还有,将武库里储备的所有箭矢,火油,刀枪都拿出来,散发给前来支援的百姓,切莫让他们拿着锄头与敌人交手。”
一旁的杨帆开口道:“遵命,都督。”
韩威接着道:“所有的伤者,让衙门的人抬下去,咱们的人都待在城墙上。”
陈煜开口道:“韩大人,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府上的家丁吧。”
韩威道:“贤侄,如此甚好,衙门的人都经过训练,有战斗力,这样也可以让他们人尽其才。”
陈煜道:“大人答应就好。”
突然有一士兵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道:“报,都督,防守最薄弱的东门遭到了猛烈的攻击,损失惨重,请都督快快支援。”
韩威道:“命令下去,其他三个城墙段分出来一些人,前往东门支援。”
杨帆道:“末将领命。”
韩威道:“那就由你去吧。”
陈煜说:“韩大人,南段城墙已无危险,草民也想前往支援。”
韩威道:“人多力量大,那贤侄速去吧。”
陈煜连忙来到南城墙,对李凌威道:“贤弟,南城墙遭受重创,咱们这边已无大碍,我们分点人速速前往支援。”
李凌威道:“行,大哥让小平子在这里主持大局,我们带一百人过去吧。”
陈煜道:“小平子,少爷就把这里交给你了,一定要守好。”
小平子道:“少爷,您就放心吧,小平子我以人头保证,出了任何岔子,小平子我抬头叫你。”
陈煜道:“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小平子道:“少爷您去吧,注意安全,刀枪可不长眼,您受了伤,我可不好和老爷交代。”
陈煜笑道:“放心吧,少爷我可是刀枪不入。”
陈煜说完便与李凌威领着一百多人,火速前往南门。
此时的南门火光冲天,杨帆领的一群大唐士兵与吐蕃人杀的难舍难分。
一阵喊杀声:“冲啊,杀啊。”
陈煜与李凌威领着一百多人杀进了战团之中,双方僵持的局面也开始被打破,随着陈煜一方人的加入,吐蕃人节节败退。
待最后一个人倒在李凌威刀下之后,陈煜走了过去看着受伤杨帆的问道:“杨兄弟,没受什么伤吧?”
杨帆道:“没什么事,蹭破了点皮,
陈煜便道:“那这里的防务就交给你了,我们还要回到南门。”
杨帆道:“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赶快回去吧。”
陈煜道:“那就告辞了!”
说完就带着剩下的人撤回了,南城墙。
小平子看着回来的陈煜,连忙跑过来,看着陈煜的全身道:“少爷,敌人没有一个攻上城门。”
陈煜笑着道:“干得好,回去好好赏你。”
李凌威开口道:“大哥,如今咱们轮番作战,好好休息一会,待会肯定还会有恶战。”
陈煜道:“咱们分批休息,敌人现在分散攻击,绕开了主力,现在估计西门又是被重点攻击了,咱们这边只有小股的敌人,可以好好休息一会。”
李凌威便开口道:“分三批休息吃东西,每次休息五百人,留有一千人防守。”
李凌威对坐在地上的士兵们说道:“弟兄们,别愣着,快点吃稍作休息,换其他弟兄们休息,待会还有苦战。
士兵们有条不紊的休息着,陈煜则叫正在忙碌的李凌威道:“贤弟,你也休息一会,我看你紧绷着一天了。”
李凌威一边吃东西,一边道:“好,大哥,我确实有点饿了。”
李凌威坐在地上望着天空,刚刚下过雨的天空格外的晴朗,繁星点点,夹杂着战场的硝烟。
李凌威心中想道:“战友们,我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做着和你们一样的事情,一天是天狼,终身是天狼。”
“我不会忘记我们的信念,国家,民族,百姓,我会践行一辈子,活着,死了,信念与我同在。”
陈煜看着出神的李凌威,走过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贤弟,你在想什么呐?是在想那天青楼里的姑娘吗?”
李凌威说:“大哥胡说什么呐,我只不过是与她同病相怜,认她做了姐姐,大哥休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