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屹立虚空的猪重戒瞥了一眼十万大山深处,没有多言,转身大笑着踏入宴席。
今日这事,若他稍有松懈,那便是一场笑话。可惜,有些人和妖的想法落空了,可也逼出它猪重戒的真实实力。
接下来,婚礼举办的更是顺利,众妖边吃席,边看着举办婚礼。虽然妖族礼仪有些乱,毕竟有的妖想要按照上古年间的礼仪,有的妖想要太古年间的礼仪。结果双方争执不下,最后让陆少军决定时,他直接采用的人族礼仪。
猪重戒也就由着陆少军乱来,一个妖按照人族礼仪结婚,这令不少妖对陆少军很是不满。
而当看到陆少军狗身身穿大红袍,人立起和已为人形,头盖红布的白狐美人对拜时,众妖哄堂大笑,猪重戒更是亲自下场,逗弄着陆少军白狐美人两。
最后妖族的礼仪还是不可能缺少,有不少老妖王已经向猪重戒提出抗议。人族礼仪行完,便是古怪的妖族礼仪。
先是陆少军对这白狐美人嚎叫一声最优美的曲子。这对陆少军很是折磨,毕竟一条狗刚刚能说话,怎么唱优美的情歌。所以猪重戒随意让陆少军嚎了一嗓子便过去了。
然后便是陆少军需要背大石走山趟河,令白狐美人站在大石上,随意施加压力。
不过白狐美人也是善解人意,它是二阶妖兽,若真施加压力,那陆少军就被压坏也有可能。
最后则是白狐美人对陆少军跪着,念自上古传下来的妖族婚词。
最后一项极为重要,在一间小小的洞府内举行。
猪重戒坐在右侧,昔年白狐王穿过的白袍披在左侧座椅上。
两侧有着猪族狐族的老一辈人物冷面严肃,不允许出现半点差错,即使对方是它们两族的公主。
陆少军无聊的跪在一旁,听着旁边的白狐美人好听的声音念着冗长绕口的上古婚词。
忙碌了大半晚上,这天都快亮了,他还不知道白狐美人到底长的有多美,这好奇心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听着这婚词又无趣,他就微微歪狗头,想要看看立身跪拜红布下的白狐美人长什么模样。
“雄方头颅动弹,违背规则,雌方重念。”
狐族一位年老的老狐狸冷漠无情的话语降下,听得陆少军心里冰凉冰凉的,心中暗骂,这么严的吗。
而更令他感到不好的是,他好像听到身旁白狐美人不满的冷哼。
无奈,继续跪拜着吧。念不完,他就起不来。
终于,等白狐美人念完后,随着老妖怪们脸上出现笑容,小小的洞府内肃穆的气氛顿时消散。
“狐青奶奶,您就不会没看见那个家伙乱动吗?还要让我重念一遍。”白狐美人念完就起身,向刚才让她重念一遍的老狐妖撒娇说道。
狐青微笑的摇摇头,安慰说道,“好了,幼鱼,你也有夫君了,以后不能这么胡闹了。祖宗之法不可变,决不能学些人族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乱了我妖族的礼。”
这话若有所指,陆少军尴尬的站立在一边,他可不敢对这位老狐妖不满。这老狐妖可是神泉境巅峰的大妖,差一步就能封王,不过看其年龄,突破的希望不大。
幼鱼,白幼鱼,名字挺好听。
陆少军心里想道。
这时,猪重戒拿起那道白袍递到陆少军爪上,说道,“少军,虽然你是赘婿,但以后也要尽全力保护幼鱼,不然,不光我饶不了你,就是白大兄,它也要杀了你。”
这话说的,听得本来想要披上白袍的陆少军浑身一个哆嗦,他想要问出声,可又不敢。于是,他只能默默的收起白袍,露出憨厚的笑脸,点头称是。
行完了大婚礼仪,接下来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完成,比如认识一些朋友。
白幼鱼被送到洞府,也就是婚房。陆少军则被猪重戒亲自带着认识一些年轻一代的妖王子嗣。
有大孔雀王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孔星,孔辰与孔紫然。
有黑虎王的子嗣虎无双,月狼王的子嗣天在,玉猫王的子嗣玉嫣等等。
等到喝完这场酒席后,天色已经大亮,宴席也已经开始散去,宾客大都已经走完。
“少军,回去陪陪幼鱼吧。这里我应付就行了。”
猪重戒温和笑着说道。喝了一晚上的灵酒陈酿,猪重戒脸色变都未变,面容依旧。
“好好好。”
陆少军狗脸有些红,大着舌头点头说道,然后就被狐妖扶着走向洞府。
猪重戒等周围的宾客走的差不多了,它才转身朝十万大山深处走去。
赵家的炼神境敢深入十万大山内部,若说里面没有半神境的妖作怪,它猪重戒打死它都不信。
今日前去,它是要讨一个说法,它们众多妖王供奉这几位半神,半神给予它们庇护。可昨晚,那庇护可说不过去。
一般的妖王不敢找半神要说话,但它身为大妖王,即使自己不愿意找,也要给其他妖王做典范。妖王虽比半神弱,可那也不是能随意欺骗的。
另一边,陆少军敲开洞府大门,进入到婚房中,他虽然喝多了,也有些迷糊,但意识还是有的。白幼鱼已经睡下,他便想着虽然不能洞房,但看看自己媳妇长什么样也好啊。
等到他摇摆着身体,刚一接触到床边,还没等定住身体,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便蹬了过来,下一刻,陆少军就飞了出去,飞出了婚房,来到了洞府的大厅内。
“混蛋,老子,我被踹出来了。我,我”
被踹了一脚,陆少军顿时感到那股磅礴的酒劲上来了,最后话也说不清,就头脑犯晕的睡了过去。
婚房内,白幼鱼缓缓坐起来,她身上只披着几层红色的薄纱,白嫩的身体若隐若现,再加上她那绝美的面容,仿佛陆少军前世某个非常出名的动漫美女,真的是人间罕见的美色。
白幼鱼漂亮而又诱人的大眼睛露出一丝欣喜,看着外面昏睡的陆少军,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起身将他扶了进来,让他睡到床上,自己则穿起衣服,走到了大厅内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