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少爷,我找遍了整个飞机场,您老竟然悠闲在这里喝咖啡。”
说话的是徐灿助理孙林,平时负责管理男团成员们的衣食住行。
“我先不回宿舍。”徐灿指了指叶夕君,“待会儿要接受她的采访?”
“什么?”孙林吃惊地盯着叶夕君,想要看清楚是何方神圣竟然请动了这位爷,眼生,他本来还想多问几句,徐灿已经催着叶夕君离开,他回神时,俩人已经扬长而去。
午后,饭点已过,隐匿在长巷中的饺子店空荡荡的,店主晓玲正趴在吧台上追剧,门铃响动,她按下暂停键回头看了眼,竟然是死党叶夕君,旁边还带了个帅小伙,戴着一副超夸张的墨镜。
“君儿,你不地道,竟然老牛吃嫩草。”
“滚。”
为了让徐灿放松,叶夕君没带他回公司,而是带来死党的饺子店。
等两人坐下,晓玲笑道:“小帅哥,你吃什么?”
徐灿有些懵,车上叶夕君问了几个问题,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事儿,他兴致缺缺,敷衍了几句。
“你饿不饿?”
在飞机上徐灿只顾着睡觉,错过了午餐时间,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
“嗯。”
然后叶夕君一脚油门踩到底,等他回过神,人就到了饺子馆。
“她做的酸菜馅饺子还不错,尝尝?”
那口吻仿佛对面是她的好友,虽然有些自来熟,但不让人讨厌。
“那就酸菜的。”
等晓玲走后,徐灿不停打量着饺子店,不大,收拾的很整洁,店铺里飘荡着香味,他喜欢这里。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了上来,沾着酱料,一口吞下饺子,烫得徐灿龇牙咧嘴,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吐出来。
等他停下筷子,叶夕君才问:“喜欢吗?”
“你精心安排的,我怎么能不喜欢吗?”
徐灿推开空了的盘子,让晓玲又上了一份。
没错,是她精心安排的,刚刚在车子,叶夕君尝试问了几个问题,但是徐灿抵触心里很强,看似回答了,实际上都是在打太极。
资料里有提过徐灿是东北人,很小就离开家乡来a城打拼,叶夕君就想用家乡的食物撬开他的心墙。
她做到了,徐灿对她的印象好了不少:“你问吧!”
叶夕君也不客气,打开资料,把录音笔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第一个问题:“我听说你有参与这次专辑?”
不错,不是问八卦,而是专注在专辑上,徐灿很满意:“没错,我之前一直对作曲很感兴趣,这次有机会,所以就想着尝试一下。”
看着打开话匣子的徐灿像换了一个人,说着他的梦想时两眼放光,甚至会主动提及一些趣事儿。
采访结束后,徐灿意犹未尽看着叶夕君:“希望下次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一定。”叶夕君低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她抱歉道,“我待会儿还有事儿,不能送你回宿舍了。”
徐灿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拦了一辆出租车,潇洒离开了。
等叶夕君赶到幼儿园时,叶瑾瑜正撅着嘴蹲在大门口,小模样可怜极了。
她一把抱起儿子,柔声道:“对不起,妈咪有工作耽误了,下次一定早点来。”
叶瑾瑜吸了吸微红的小鼻子,伸手小指头:“拉钩。”
叶夕君笑着拉起他的指头。
车子叶瑾瑜一路不停和叶夕君说着幼儿园的事情,很是温馨。
偏偏在这时打来一个电话,叶夕君看了眼屏幕,立马接了起来:“你说老黑他们今晚会去莱特酒吧?”
“没错,你小心点。”
挂了电话,叶夕君让下人好好照顾叶瑾瑜,独自开车去了位于城北区的莱特酒吧。
五哥和老鼠被抓进看守所后吐出老黑几个人,但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叶夕君托朋友盯紧点,还真等到了消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决定偷偷跟去,看能不能抓住幕后凶手。
晚上十点,莱特酒吧的疯狂刚刚开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打扮新潮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疯狂扭动身体。
不远处的卡座上,叶夕君正在小口嘬着亚历山大鸡尾酒,酒杯旁边是个黑色包包,她今天特地画浓厚的烟熏妆、身穿黑色亮片紧身小短裙。
如果叶瑾瑜在这,肯定认不出他妈咪,所以连路过的楚安然也没发现。
来酒吧,叶夕君一直盯着老黑他们那一桌,无意之间竟然看见了擦肩而过的楚安然,而且她正朝着老黑他们那桌走去。
不是她,不是她。
叶夕君一直默念,可事与愿违,楚安然坐了下去,还是c位。
她正在低头和老黑说什么,两人脸上神情都不好。
楚安然忽然站了起来,直奔洗手间,叶夕君拿上包包,偷偷跟了上去,刚走进门口就听见楚安然骂骂咧咧:“一群混蛋,事情没办成,竟然还想敲诈老娘。”
“哗啦~”
经过服务员不下心把几杯酒洒在了叶夕君身上,她赶紧检查包包里面的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幸好一切都没事。
安慰服务员几句后,她正打算立刻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叶夕君,果然是你。”
楚安然出洗手间就看见这一幕,看身形很想叶夕君,听到声音后更加确认。
叶夕君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打量逃跑路线,楚安然这个女人太疯狂了,叶夕君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自己送上门,那我可要好好招待你。”
楚安然笑得很好看,像开在阴间路上的彼岸花,骨子里都透着阴暗狠毒。
话音未落,老黑他们一拥而上,将叶夕君团团围住。
叶夕君奋力抵抗,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被他们带去了一间包间。
楚安然双手环抱胸前,一想到能亲眼看见叶夕君被毁掉,她全身血液都在兴奋地嚣叫起来。
老黑粗暴地扯掉叶夕君的小黑裙,淫笑着扑了过去,他忽然“啊”的一声惨叫,整间酒吧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