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吩咐完善后工作,所有人都有忙碌的事情之后。
林右则是来到了后山埋葬着辉夜一族尸体的地方。
望着无数辉夜一族的墓碑,他没有一丝的伤感。
确实,他对于这个家族确实没有太多的感情。
这几个月以来,他的心性也沉了不少。
“放下吧,你们可以走了。”
零吩咐身后的忍者道。
众忍者闻言点头道,将自己身上扛着的一叠用衣物包裹着的东西,给放置到了地上。
随后便很快撤去。
不得不说,近几个月以来,零的秘书工作,一直做得不错。
心思缜密,并且比较会懂人的心思,就算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也不会多问,只管执行。
虽然一开始是作为猎人,林右则是她的猎物。
不过,后来,干脆老本行也不做了,一直跟着林右。
甚至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把村子管理得井井有条。
而林右也一直默默接受着她的存在。
回过头,很快的,他就将目光聚集在了那包几乎要烧成炭的东西。
说实话,零也不明白,为什么林右会想着把这个东西带到后山。
不过,她还是将这个疑问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接下发生的事情,更是出乎她所料!
那包几乎快要碳化的东西,猛然响起一串诡异的声音。
“好...好痛苦.....”
声音响彻响整个后山,甚至震得就连山坡上小石子,也滚落了下来。
吓得零后撤了几步。
“哐当。”
直接倒到了林右的肩膀上去。
不知为何,虽然年纪相差有十几岁,但是林右的肩膀却显得格外的肩挺。
她的眸子中闪过一瞬的失神。
看了一眼林右,一头深色的头发盘踞在头后,两根刘海分别从左右两侧有序的分开。
五官也算的是十分的精致。
此时零也有些惊讶。
她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和林右对视。
甚至,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快速的躲开,一个踉跄之中,身子则是没有站稳,开始摇晃了起来。
然而林右突然伸出了手,将零给给拉了回去。
道路很窄,只有不到四十厘米的青草路,道路两旁则是一些黄泥。
本来基本上只能两个人勉强并排走,但是经过这么一闹,两个人是贴在一起的。
零身穿一身宽松的黑灰大衣,将身子遮掩了起来,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那隐藏的在衣物之下,动人的曲线。
“嘘!”
林右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反观零这边,则是面色通红,甚至,他能够感受得到,零的身上变得越来越热。
一股温热的感觉,甚至让林右都有些心烦气躁。
而那层被衣物包裹着碳,也正在不停的被抖落。
陡然,一颗人头顿时显现了出来。
“哈哈哈哈!本大爷没死!本大爷没死!”
“邪神大人保佑!多谢邪神大人。”
“怎么黑漆漆的!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来,零红赤着脸,轻柔推开了林右,将那层衣物上的绳结重新解去。
当那层衣物落下之后,飞段的脸整个就耷拉了下来。
林右!
又是这个家伙!
可以说,他现在最不想见人就是他面前的这个家伙。
瞬间,飞段停止了笑,眼眸中满是恐惧。
谁知道根本没有犹豫,直接脱口而出道:“别杀我。”
然而。
就算他是不死的,也不想继续再和林右对峙下去了。
多一分钟,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飞段毛骨悚然着,他在看到林右的第一眼,身体无疑是起了自然反应打着哆嗦。
林右的目光有些冰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零忽然询问道:“你想要怎么处置他。”
“看看。”
林右淡淡的说道。
一处山涧内。
唰...唰...唰...
数十道破空的身音陡然响起。
接着,十余名带着雾隐护额的家伙皆出现与此。
一名大约只有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女,正一脸严肃的站在最前边,她的神色则是十分的严肃。
“这个地方,大概可以了。”
“这里已经离雾隐村足够远了,应该已经没有问题了吧。”
时不时,岩层里的水,还会滴在他们的头发上。
看上去黏糊糊的,并不好受。
几个雾隐忍者看着空荡荡的山涧,忍不住抱怨了几声。
但是比起雾隐村,他们更愿意呆在这样的鬼地方,甚至,和雾隐村相比,这个地方要显得温馨不少。
毫无疑问,他们是借由出任务的机会,出逃村子的。
毕竟,回不回村子,也都是死路一条。
况且,长期在四代水影矢仓压抑的统治之下,他们早有了这个想法。
没办法,相比环境更好的旅馆,这种藏在山涧里的洞窟,比较安全一些。
而且,他们惊人的发现,这个洞窟里,竟然还存储着,够吃几个月的食物。
甚至还有器皿储存的干净的水资源。
“好像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少女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不过她也没有多管,直接打算住了下来。
旁边的忍者皆是点头应声。
“快看,这里竟然有鸡腿。”
通常,一般储存的食物,都是一些干粮或者是其他容易储存的食物。
然而。
他们竟然从一个装有井水的坛子里,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铁盒。
铁盒里则是依稀摆着十几只的鸡腿。
甚至闻上去,还是算新鲜的。
搞得在场的忍者都咽了咽口水。
不过,还是走了流程验了一下食物的安全性。
然后,他们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火遁,在不大的洞窟中,捡来了些树枝,生起了火。
或许是因为太饿的缘故,众人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掉了。
只有那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盯着那坛井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单论那个贮藏的手法,甚至从未有过。
仅仅是依靠着一坛井水,就将食物保存得如此的完好,这在当时,是从未有过的想法。
她难以想象。
看上去,这个原先住在这个洞里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忽然。
她取下了头上的护额。
右手拿着一只苦无。
极不情愿的,在上面,划去一横...
至少今夜,她可以睡得安稳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