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就如同一只猫咪一样瘫软的扒在夜临渊的身上,两只松软的小手如同水蛇一样的缠绕着夜临渊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
夜临渊的身子都崩的僵直。
“叶卿歌!”夜临渊声音寒凉语气之间皆是警告。
而叶卿歌却亲昵的继续将夜临渊扒的更紧。
银色的面具依旧是遮盖着大半的面容,但是那裸露在外面的耳根子却如何也抵挡不住的便红。
叶卿歌依旧紧紧抱着夜临渊的脖子,享受着那温暖,甚至她感觉怀中抱着的人好像更暖和了。
只是下一秒,她却突然感觉到肩膀一抹疼痛,暗疼痛让她的眼睛都在一瞬间骤然瞪大。
眼睛开的刹那,她便看到夜临渊单手用力的捏住自己的肩膀然后随意的将自己一把自他的身上拉开然后随意向那塌上一甩。
“啊……”叶卿歌吃痛低呼出声,却也在张嘴的刹那感觉一个什么东西突然被丢到了嘴里,她下意识的闭嘴在想吐的时候那药丸就已经化了。
是一种血腥味的感觉,却并不苦。
那药丸明明只是一种药丸,可是感觉却完全异常,自那药丸进入口中后叶卿歌就明显的感觉到那药丸似乎就是 一种热流直接就从口腔滑进了身体的各处,就好像是一种气体从身体里开始四散开。
骨髓里的那抹寒气在那热流涌动的刹那也都消失殆尽。
整个人的意识也总算是清醒了许多。
再次抬头之际就见夜临渊背身而立,银白色的衣袍在那窗外映入的风下略带些波动,由于背对着叶卿歌自是看不到他的表情。
“清醒了吗?”夜临渊的声音依旧是那暗淡如冰一般的毫无波动。
他淡淡的几个字,分明没有什么语气,可是叶卿歌去总是觉的这个男人似乎是哪里不太对,就有种吃了炸药却憋住不说的感觉。
叶卿歌虽不不解夜临渊又抽的什么风但还是非常乖顺的应了一声。
毕竟这次虽然她是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是大概知道这次还又亏了他的出手相救。
“既是清醒了,便将清心诀抄十遍。”夜临渊丢下这么一句话便飞身而下留下叶卿歌一人风中凌乱,清心诀?十遍?
她宁愿这个老国师没有救自己,十遍啊!手要废啊!
“可是,师傅!我可不可以不在这抄,其他地方行不行?”叶卿歌见人已经不见但还是不死心的叫了一声。
“允了。”淡淡的两个字在叶卿歌耳中划过。
国师府中依旧如同以往那般的寂静,夜临渊扫过四周,此时便就站在那寒冰池旁,深邃的眸子依旧看不出喜怒,袍袖一挥冰湖竟突然涌出一道通道。
两旁的水竟乖顺的向两边涌动过去,而夜临渊便疾步飞身而下。
进入冰湖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水珠,反而是如同一个水晶一般的居所。
只是,这个不大的居所里,却并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是有那么一个练功台和一个寒冰所致的冰床罢了。四周皆是如同冰晶一般的墙面,就连同那地上都是冰块,此时还在不停的冒着烟雾。
夜临渊一进入这里,整个人都以及疲软,银白色的面具此时都已经还是泛着火红的光,那光芒就就好像那烈火一般在不但的炙烤着。
他略有些吃力的扶着那冰晶的墙面,只是他的手所碰极之地却皆事手掌烙印,。
整个人甚至都已经开始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之间终于走到了那冰床旁,若非是暗处突然闪身出来的白衣女子扶住了他只怕他都要栽倒在地。
“既已如此又何必去操心外面的事,你体内的圣火气息淡去只怕还需两日。”嘶哑的女声虽冰冷但是却带着关切。
夜临渊并未开口只是随着女人的意思躺在了那冰床上。
“本座心中自由打算。”他的声音冷然,躺在冰床的 刹那间,那火红的面具颜色都暗淡了下来,逐渐变成了银白之色。
女子面上虽带着面纱,但那漏在外面的眼睛却还是有些担忧。,
“那个女子,便是你要找的人?”女子声音依旧嘶哑,与她那柔美的外观格格不入。
夜临渊眼中复杂看不出情绪。
“但愿是把。”
数百年的国师府毕竟也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雨,因此,收到的弟子也不在少数。
不过,数百年间,能将国师府中仅在府中的这几位都召到这里的,却还真是等一回了。在叶卿歌写两字停两时辰的时间里,总是过的那样快不知不觉已经是两天一夜,今日晚上,她如何也要想办法将那些清心诀解决了,不然,这老国师玩意又抽风了,怎么办?
嘈杂的声音将叶卿歌的小竹楼下凸显的第一次这样的别具一格。
只见此时的竹楼下叶卿歌身穿一袭浅蓝色的衣裙,此时虽说是还粘在地面,但是却又不能完全说成是站着 的。
只见此时忙的不得了的叶卿歌一脚踩在那石凳上另外一脚则是站在地面上,手中则是拿着一个竹子所制作的杯子,白嫩的手臂迅速的摇动着,手中的 杯子里发出框框郎朗的声音。
“在给你们一次几乎,这次换谁猜!”叶卿歌扯着嗓子宛如那市井叫卖的,丝毫看不到一点大家闺秀的影子。
而旁边已经有七个人有些愤恨的站在一旁,而另外一旁就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无双,一个聂成。
“大师兄,你上!这次你一定要给我们赢回来。让这丫头抄个三百遍不可!”旁边的四弟子西津大声喊着。
叶卿歌挑了挑眉嘴角带着坏笑。
“是吗?四师兄好大的口气呢,不过还是忍着口气先攒着力气把我那两遍清心诀给我呦!记得字体要一样有,不然嘿嘿,如你说的大丈夫说话算数嘛!若做不到宁愿当我这小女子!”叶卿歌眨眨眼一脸无辜。
西津气的瞪了眼叶卿歌,抱着手中的册子咬牙切齿。
“罢了,都不要吵了,小师妹,如此的游戏就这一次了,师兄今日就陪你一次罢了!”聂成一身老成的样子,此时站在那里,若不说他是大师兄,叶卿歌都以为他是大爷了,不过想到夜临渊的岁数,这徒弟着实年龄还不算大。
“好的呦,那你猜猜看咯,不过若是猜不到,可不要哭鼻子了!”叶卿歌手在桌下暗暗用力,手中的头发丝轻轻拿好。
“大!”聂成也是瞎蒙,想着概率问题也该这丫头输了吧。
却不想叶卿歌再次打开的时候却还是小。
众人抱着各自分配过来的册子暗暗叹气,去不得不排一排开始抄写。
而叶卿歌则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瓜子。
“惬意么?”磁性的声音开天辟地的略带了几分难得的柔和。
叶卿歌随意的吐了嘴瓜子皮,摇了摇自己的摇椅简直不要太惬意。
“还行!”叶卿歌随意的答应着,只是话刚落地,嘴里的瓜子都下意识的不敢在嚼……
她僵硬的转过头去,果不其然一袭银白衣袍的夜临渊背手而立,双眼直视着她,虽没有表情,却已经让叶卿歌下意识的打哆嗦。
“额,师傅啊!真巧哈!”叶卿歌尴尬的往旁边挪想要挡住这群正在疯狂抄书的师兄们。
夜临渊却懒懒的也坐了下来,随手就捏起叶卿歌的筛子,以及那还没有被处理的头发丝。
他的眼睛抬多没抬,只是那薄凉的唇似是扯出一抹无所谓感情的弧度。
“不巧,为师是专程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