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张帆才看清楚李云静脸上的表情。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爸爸让我来接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行,能不能容我吃口饭,今天忙了一天又生了点气,现在还没吃饭呢。”
“不用吃了,到城里吃吧。”
不由张帆分说,李云静就推张帆上了自己的车。
一路飞驰,一路无话。
张帆坐在副驾驶,默默的打量着李云静。她今天穿了件紧身包臀连衣裙,裙子在膝盖上边,就露出了一截皙白的腿,十分的诱人。
张帆以为李云静只顾着开车,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正盯着美丽的事业线垂涎三尺。
可是他错了。
“怎么?看了一路了,还没有看够吗?”
“啊?”
张帆张嘴结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他嘴里嘀咕着:“开车一点也不专心。”
李云静恰巧又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微微往张帆这边偏了一下头说:“张帆,你难道就不问问,这么晚了我和我爸爸找你有什么事情吗?”
张帆心下一惊,他一开始以为是李董事长吃自己配置的丸药吃出了毛病,可是从见面到现在,李云静的反应平平,根本不像是丸药出了毛病,因而他根本不知道这大半夜的瑞金制药的董事长和总经理找自己是什么事。
“不知道啊,李总。”
“呵呵~”李云静也不为张二姑解惑,只是轻轻一笑把车利落的停进了车位。
楼上的李天龙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眉头紧锁,不住的往门外张望,似乎是在等李云静他们回来。
张帆跟随李云静进入瑞金制药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状态的李天龙。
李天龙依然像上次一样热情的站起来,迎接张帆,他满脸堆笑,把张帆请到沙发前坐下。
他递给张帆一支烟,张帆毫不犹豫的接了。更让张帆惊讶的是李董事长竟然给自己点了烟。
两人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李云静则是给他们冲泡了绿茶,端到茶几上。
张帆第一次抽烟,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还在顽强的做斗争。
“张帆,我爸爸着人起草了一份合同,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李云静把两份崭新的合同递给了张帆。
“又要签合同?”不知道为什么,上次签合同他就觉得跟签了卖身契一样。
他拿过合同开始看,越往下看心里却惊喜。原来这是一份制药合同。
“李董事长,上次我给您配的药?”张帆不相信的看看合同,又看看李天龙。
“是的,张帆。你给我配的药,治好了我多年的慢性喉炎。所以我又注册了一个新的制药公司,叫天龙制药,你以技术配方入股,我们一起合作将这种治疗喉炎的药品投入生产。你看你有什么反对意见吗?”李天龙满面春风的对张帆说。
“反对意见?投入生产?技术配方入股?”张帆反复念叨着这几个陌生的词汇,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他有点晕头转向了。
说实话,制药那可是头一次。他也只是想试试,一点把握都没有,当时造出来的时候,只验证了无毒副作用,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李天龙的喉炎。
可是现在李天龙告诉他,他的喉炎被自己治好了,还通过了药监局的审批,决定大批量生产,推向医药市场,为众多深受喉炎困扰的病患早日解除痛苦。这怎能让他不高兴呢?
懵懵懂懂的签了合同,又懵懵懂懂的被李云静送回了家。
张帆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开了挂,正以光的速度行走在自己人生的康庄大道上。
当晚,一夜无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他精神大振,起床吃了早饭之后,又去了山坳里。
冥冥之中,他似乎闻到了枸杞的味道,循着那味道果然找到了不少上好的枸杞。张帆大喜过望,采摘了许多带了回来。路过自己家种何首乌的玉米地,又挖了一些何首乌就回了家。
中午饭都没顾上吃,他躲在屋子里捣鼓。
一连几天,他又成功的端出了一木匣子的丸药。
“张帆,你这个药真的有用吗?”张成伟看着眼前这一盒漆黑的药蛋子,再看看自己的表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瑞金制药研发的新药。
“成伟哥,你还不相信我吗?这款新药已经临床试验过了,只要坚持服用半个月,病症就会有明显的改善。你不相信可以吃上半个月,然后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你自己看结果。”张帆游说成伟哥,他明白的知道,这没有什么临床经验,第一个临床的试验品就是自己的表哥。但是他明白,这个药即使吃了不管用,也不会吃坏人,因此一再劝说成伟哥要相信瑞金制药。
张成伟已经被苗翠花这几天的冷言冷语嘲讽的受不了了,病急乱投医,当下就着温水就服下了一颗,丝毫都没有去猜忌为什么装药丸的木匣子上连一个瑞金制药的字都没有。
张帆见成伟哥服下,露出了笑容。两人说着家常,翠花嫂子下班回来了。
翠花嫂子穿了件绿色的纱裙,衣袂飘飘,美的宛若月宫的嫦娥仙子。还有她冷着脸的那个俏模样更是漂亮的不得了,张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美女谁不喜欢看呢?
苗翠花自从从城里医院检查回来,一直对老公横眉冷对,可是她一看到是张帆来了之后,脸色立刻堆满了笑,“张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晚上吃了饭再走啊,我这就去做饭。”
苗翠花扔下包,就去厨房做饭。她心里很感谢这个小表弟,如果没有他,她现在恐怕还因为不能生孩子被老公呼来喝去呢!
张帆看着表嫂窈窕的身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想,表嫂这两年可是受够白眼了啊。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个命呢?
“张帆,晚上留下吃饭吧。你表嫂已经好久没给过我好脸色了。”张成伟话里满是恳求,张帆于心不忍点了点头。
苗翠花不一会功夫炒了四个菜,又开了一瓶烧酒分别给老公和表弟倒上,自己则是坐在了饭桌的下首,劝着张帆吃菜喝酒。
张帆和张成伟推杯换盏,多喝了几杯。
喝了酒的张成伟话也多了,他拿起酒瓶将一直空杯倒满,放在老婆跟前,说:“老婆,我冤枉了你,这两年我让你受委屈了。今天让张帆做个见证,这杯酒就当我赔罪,你随意我干了!”
张成伟一饮而尽,苗翠花则是热泪盈眶。赌气赌了这么久,她终于听见了自己老公像自己赔不是的话。受了多年的委屈,也在此刻澎涌而出。
她颤抖着端起酒杯,没看自己的老公,反而举向了张帆,“表弟,这次没有你,我永远也洗脱了不了不能生孩子的嫌疑,嫂子不会说话,这一辈敬你!”
说完话,张帆眼睁睁的看着,表嫂将一茶碗的白酒顷刻间喝了下去。
这可是整整三两白酒啊,一口闷了啊。表嫂这喝酒的风度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大气,张帆看在眼里,心里不免赞叹。
“客气了,翠花嫂子。咱们不是一般的亲戚,不要说见外的话。”张帆也干了。
紧接着张成伟夫妻两个,互诉衷肠,张帆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就想上个茅房之后就告辞回家。
没想到张帆从厕所出来之后,表哥和表嫂都醉倒在饭桌上了。
三舅半身不遂,没人照顾这俩喝醉的哥哥嫂子啊?
张帆挠了挠头,打算先把翠花嫂子搀扶起来,弄到他们睡觉的屋里去。
翠花嫂子很瘦,抱起来也没有几分重量,对于喝了半醉的张帆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当接触到嫂子柔弱无骨的身子时,张帆酒都醒了。这哪里是抱的嫂子,分明抱得是一个绝色啊。
他感觉到胸膛和嫂子的皮肤接触的地方,就像点了火一样。从堂屋到卧室就几步路的距离,张帆的某个位置已经起了变化。
他明确的感受到自己狠狠的顶住了嫂子的屁股,他顿时慌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卧室。
他着急忙慌的把嫂子放下,想赶紧回去搀扶成伟哥,脖子却被翠花嫂子一把搂住了。两片热的嘴唇凑了上来,快速的吻住张帆的嘴。紧接着舌还伸进了张帆的嘴里,来回徜徉。张帆登时就懵了,这,这像什么话啊?她可是成伟哥的媳妇儿,自己的亲表嫂。
他使劲挣脱了嫂子的钳制,好不容易把她推到了床的最里边。只听得翠花嫂子说:‘成伟,你知道你伤的我有多深吗?”这句话让张帆悲伤不已,他有些自责,为什么不早点带他们去医院检查呢?
他回头又来搀扶成伟哥,她有点胖,好不容易连拖带拽的给他搬到了床上。
弄完这一切之后,张帆看着并头在床上躺着酣睡的表哥和表嫂,心想:哎,希望成伟哥吃了自己的药,能早点和嫂子生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