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之让锤子拿出支票簿,撕了一张支票双手递给我,
“叶兄弟,大恩不言谢,这是给你的辛苦费,数字你随便填,无上限!”
“刘先生,我救人不是为了钱,拿回去我不要!”我坚决地说道。
张爱芹从车里探出头来高兴地说:“小枫醒了!”
刘敏之再次向我拜谢,我抬手示意刘敏之不用客气,转头对张爱芹说道:“他身上的针不要拔,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替他拔。”
张爱芹点点头,由于一个小时之后要替刘枫拔针,我跟着夫妻二人一同回了刘家别墅。
一个小时之后,我替刘枫拔了针,刘枫能跑能跳总算恢复了正常。
我的针法就像是一场魔术盛宴,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刘枫,转眼之间就活蹦乱跳。
刘敏之再次问我要什么,他一定要送我点什么才甘心。
他说只要这个世界有的,只要我能叫出名字的,他都可以给我弄来。
我不好再驳他的面子,想了想说道:“有一样东西还真得你给我弄来。”
刘敏之的脸上露出笑容,问道:“什么东西?”
“银针!”
“什么?”
“银针,之前帮小枫施针,我的针少了半副,这个你得负责给我弄来!一共108根,72根短针,36根长针。”
“就这个?”
“嗯,就这个!很难办到吗?”
“不难,我这就去办!”
刘敏之说完出去交代了一下,很快锤子就拿了一套银针回来。
我指定要银针,刘敏之没办法只能拿一个纯金的盒子来盛放银针。
我看出刘敏之的用意,只不过这金盒子给我实在没用。
“这玩意太沉不方便携带,这银针倒是不错,比我的那副要好,谢了!”
我将金盒子还给刘敏之,将银针拿在手上,手微微晃动,银针便凭空消失了。
银针全都藏在我的身上,方便我需要的时候随时使用,这是我跟四爷学的第一个本事。
小时候觉得这招特厉害,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吵着让四爷教我。
开始学之后才知道学习的过程有多么痛苦,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戏法”真的很有用。
锤子看到银针凭空消失,呵呵傻笑了起来,他也觉得很有意思。
当他一张笑脸迎上刘敏之锐利的目光时,他的笑容马上收敛,退到一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刘敏之接过金盒,他又拿出一张黑色的卡。
“叶兄弟,这张卡你一定要拿着,这卡里没有钱,很有纪念意义,留着做个纪念吧!关键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帮到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吧!”
我并没有完全理解刘敏之话中的意思。
我将卡塞进兜里,在场的几人包括刘枫在内,都目送着黑卡进入我衣服的口袋,一副很羡慕的样子。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张卡有多珍贵。
这是刘氏集团的超级vip卡,全世界范围内只有五张,在我之前刘敏之已经送出去两张,他给我的是第三张。
持卡人拿着这张卡可以在所有刘氏集团旗下的商场、夜总会、酒店免单消费。
总之所有刘氏集团旗下的产业和刘氏集团控股的地方所有的消费通通免费。
当时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收一张卡对我来说不算违规,毕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也不好再驳了他的面子,只当是留一个纪念。
我并不知道这张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东西。
刘枫的情况已经稳定,三天后再施一次针就可以痊愈,我打算先回医馆去。
刚准备出门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中午就吃了一碗牛肉面,刚才又花费了许多内力施针,现在肚子都快饿扁了。
我看着刘敏之,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刘先生,我还有一事相求!”
“了解!”
刘敏之马上安排开饭,从山里出来到现在我一餐饱饭没吃过,可能是因为穷也可能是因为我特能吃。
四爷总说我是干饭人,就连黑熊看我吃饭都害怕,就我这饭量,它担心哪天我肚子饿了,把它也吃了。
我知道刘家有钱,今天我总算可以放开了吃,怀揣着把刘家吃穷的想法,我决定大开吃戒,今天绝不再亏欠自己的肚子。
我一口气吃了十三碗饭,把所有的菜一扫而光,所有人都只顾看我风卷残云,都没顾得上吃饭,菜就被我干光了。
我拍了拍肚子打算离开,刘敏之开玩笑说:“叶兄弟,没想到你这么能吃!”
“我这是几顿没吃饱,今天才吃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不吃饱?”张爱芹终于主动跟我说了第一句话。
“没钱呗!”
我看了看菜碗里的汤汁又揉了揉肚子,站起身准备离开。
听到我说没钱,张爱芹给刘敏之使了个眼色,让他给我钱。
我举手示意,“你们就甭麻烦了,我不会再收你们钱的。我走了,你们要是有时间请我吃饭我还是接受的,这个不算违规!”
我走到门外,回过头笑着说:“你家饭真好吃,我真想天天来蹭饭!”
“那你就天天来,我派车去接你!”刘敏之说。
“不用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只是医馆一个打杂的,总见面对你我都不太好!”
我头也不回地摇摇手,没有让刘敏之派司机送我回去。
路上刘敏之给我发来了消息,他已经对外放出假消息,说刘枫的病是请国外的专家治好的。
医馆那边他也打好了招呼,保证李院长不会为难我。
我回到医馆,张慕颜已经走了,李院长看到我回来,就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我继续负责着医馆的杂活,李院长看我熟悉药材,便把药房抓药的活交给了我,起初他还有些担心我无法胜任。
总是隔三岔五跑过来看看,没多久他就发现他的担忧纯属多余,整个医馆没有人比我更能胜任药房这份工作了,包括他李院长在内。
我抓药都不需要称,我的手比称还要准,说几钱就能准备地抓出几钱。
几天后,医馆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个人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很年轻看起来应该跟我差不多大。
他四处转悠,我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是女人假扮的,我不动声色,看她到底想干嘛?
没一会儿,她转悠到药房来,时不时看我一眼,我有些恼火,看着她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
“哼,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她故意压低了声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男人。
“行了吧!您就哪里凉快哪待着,别干扰我做事!”
“小子,你别狂!你们这医馆真奇怪的怎么让一毛孩子守药房?”
“怎么你也觉得我在这里屈才了吗?”我反唇相讥。
她毫不退让,顺着我的话说,
“是呀,这里容不下你,你应该上月亮上去!”
“你这小娘们,我给你脸了是吧?再不走我抽你了!”
女孩听我这么说话显得有些生气,语气突然间变得有些冰冷,
“你们这医馆就这么对待病人?”
“你这气色哪像有病的人,我看你半天了,你到处转悠又不看病,我看你像个贼,你还是快走吧,有我在你就别耍小心思了。”
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打算跟这娘们浪费时间。
“哟,你挺能吹啊!你一个跑堂的还会看相?你药认全了吗?”女孩不屑地说。
“认全了~吗?请你把‘吗’去掉!”
“那你敢跟我打赌吗?”
“怎么个赌法!”对于对方的挑衅我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