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轻功吗?好厉害的样子。”
陆远看着四周飞驰而过的景色不由有些感慨。
陆远有心想说:“我想跟你学功夫,你可以教我吗?”
看了看离地三四米的高度,陆远选择了闭嘴。是要斗笠人手一松自己就可以下辈子在想学功夫的事儿。
斗笠人将陆远送到城郊便径直离开,像是只是为了将陆远从赌场送出来。
陆远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奇怪,喃喃道,带着个斗笠还蒙着脸,一定是个丑八怪。
远去的柳姐听着自家小弟的言论嘴角一抽。
强忍着怒火安慰自己道:“自家小弟,自家小弟,以后打他的机会多的是,先记着便是。”
日头高高的挂起,陆远走了已经有一刻钟了。
可周围的景色依旧是一排排的树木。
瞅着像松树,又瞅着不像有些说不准。
这是一条悠长的小路,也不知斗笠人那找的这么好一地界。两侧的树密密麻麻的绕着小路整齐排列。
陆远走在路边上,因为有树遮挡着太阳。
陆远有些想家了,前世回家的路上也是如这般。路边栽满了树,栽着那陆远叫的出名字的树,松树。
“老头子,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不远处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有些急切。
那是一家农家小院,背靠着山,山上是一片还未成熟的橙子。
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穿着粗布衣裳双鬓有些泛白。一只手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涨红了脸。
一旁的老妇人正一脸担忧的跪在院落里,跪在老者身边。
“我,我,我带你看病去,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
老妇人扯着老者的胳膊打算将老者扶起。
老者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拉着老妇人不放说道:“没事,我躺一会就好了,找大夫多费钱啊。”
老者轻轻的咳了两声,仿佛说着两句话用尽了所有力气,脸被憋的更加的涨红。
陆远走向前,将手指放于老者的眉心。一旁的老妇人有些惊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陆远。
可看着老头子那渐渐舒缓的脸,老妇人知道自己是遇见好心人了。
约莫过了十五秒,老者面色平常,喘息也逐渐平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带起一身的灰尘。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将手往我额头上一放我就感觉身体有一股暖流。”
“你,你是神仙吗?”
老者站起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陆远。
陆远笑了笑咧着说道:“嘿嘿,神仙倒不是,我只是会些武功修了些内力而已。”
“我们这派主修的内力比较平缓,用来治病救人还是派的上些用处的。”
“你,你是道士?”老者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陆远。
陆远想了想,索性点头应下。
“算半个道士吧,我是俗家弟子。”
“俗家弟子好,俗家弟子好,可以娶亲生子,你长得这么俊朗又这么热心肠当道士可惜了。”
陆远看着老者一脸的真诚笑了笑说道:“对,俗家弟子好,不当道士。”
“哎,你瞧我,光顾着聊天了,快屋里坐去,我可得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老者一拍额头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情。
“是啊,是啊,我这就烧火做饭去。”老妇人转身就朝伙房走去,一点也不客套。
“不了,不了。”陆远连忙制止,表示自己还有要紧事。
临行前,陆远又给老者来了两发回春术,这才满意的离开。
陆远推开那扇被风吹开的木门,走出院落。
老者朝着陆远的背影喊了句,“你住哪啊,等着满山的橙子熟了,我好给你送些去。”
“有缘自会相见的。”陆远摆摆手便朝着城内而去。
城郊的另一侧,也就是陆远家中的不远处。
哪儿有一家院落,孩童拿着树枝条追着老母鸡满院落的跑。
老爹手里拿着包裹看着对面的老伙计,脸上重新焕发了希望。
“你病刚刚好,不多住两日,我那时去县里看望儿子,不知道你病倒的事儿,怪我怪我。”
老者有些羞愧的拍打自己的胸口。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老爹连忙扯着老伙计的手,生怕拍出什么毛病来。
老者那日离开家中便朝老伙计家中而去。
儿子的不管不顾让自己失望不假,可毕竟自己心里早已清楚。
但自己生病这段时间老伙计来看都不看上一眼,这让老爹有些失望。
四十多年的交情啊,自己病倒了看都不来看上一眼。
老爹有心想要质问,来到老伙计的门前正打算伸手拍门。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老头儿手里拎着一壶酒一包泛着香味的花生米。
“嘿,老白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瞧着我刚从县里回来,上我这打秋风来了。”
“你,你刚从县里回来?”老爹声音有些颤抖。
“那可不嘛,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儿子这段时间生意忙,托我去县里帮忙照料下,七八天前就出发了。”
“我那时还特意和你说了呢,不记得了?”
“哦哦,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老爹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笑的像个孩子一般。
“多大个人了,还笑的这么没正行。是上你那头还是在我屋里头咱哥俩好好唠唠。”
老者拎着手中的二两小酒得意的笑了笑。
屋内的院落里还放着刚一大一小两个包袱,带着些许余热。
陆远看着那逐渐多起来的商贩,知道自己里目的地近了些。
“大妈,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赌场后院,那儿有一间简陋的木房,里面堆放着柴火。
柴火堆上绑着一个穿着长裙的姑娘,被粗麻绳束缚住手脚。
“死陆远,臭陆远,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不要让我遇见你,不然一定让你好看。”
药儿扭动身躯,挣扎的想要解开绳索。
挣扎了一会,像是放弃了般满身是汗的躺在柴火堆上。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束光照了进来。
“你,是谁?”药儿挣扎的从地上坐起,身子向后靠了靠。
斗笠人提起手中的长剑,白光一闪。
绳索断了。
药儿看着断了的绳索,活动活动手脚有些不解的看着斗笠人。
斗笠下一层薄薄的面纱让人看不清容貌。
“你走吧,不要让我在赌场看见你。”
药儿虽然有些不解,但还好是连忙的朝屋外走去。与斗笠人擦肩而过时隔着面纱瞅了眼,低声的说道,还挺好看的。
“不错,比小弟有眼光多了。”
斗笠人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