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西门庆那贱兮兮,衣冠禽兽的模样,李洛此刻是真忍不住想操起扁担,冲过去抡死那勾引自己老婆的死栽种。
但仅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冲动。
这西门庆作为大官人,不仅有钱有势,而且还与县太爷关系匪浅。
水浒中,武松即便拿着被毒死武大郎的尸骨,在王婆他们坦白罪行后,去向县太爷举报西门庆,县太爷也未理会。
这就足以可见,这栽种与那王八蛋县太爷的关系,到底有多么好。
若现在他冲过去,将西门庆被抡死了,那毫无疑问,他绝对死路一条。
现在他得等,等武松回来。
到时候直接弄死这对狗男女,然后奔梁山,创大业去。
潘金莲面对西门庆朝自己手背,伸来的手,柳眉微皱,瞬间收手,朝门口退去,温柔说道。
“大官人之名,奴家是知晓的,但奴家夫君就快卖饼回来,你进屋不便。”
李洛站在那边,气得脸色铁青。
意思是,劳资不在,你就准备邀请这个栽种进我家,然后与他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是吧?
真是不知廉耻!
“既然不便,那我就不进了,至于这衣服,我回去换了便是。”
“小娘子,我们日后有缘再相见啊。”
西门庆笑着说完,挑了下眼皮,迈腿就朝前面走去。
李洛忍着心中澎湃的怒火,挑着饼摊走过去,饼摊一边对着满脸春意的西门庆腰间就撞了上去。
西门庆双眼顿时瞪大,手捂着腰间,脸色极为痛苦的缓缓弯下身。
“你怎么走路的?看不见人啊!”
他忍着身下的剧痛,眼神冷厉地瞪着李洛说道。
“对不起,真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没有注意到公子。”
“公子,你无事吧?要不要我带你去药铺,看看大夫?”
李洛当下饼摊,急忙去搀扶,脸上露着极为无辜的表情,忙说道。
但心中却爽的一批。
他就是故意的,最好撞得这栽种断子绝孙,失去某方面的能力,也省的他一天天抵挡潘金莲给他戴帽子。
“滚开!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碰本官人,真是晦气至极!”
西门庆见李洛身材矮小,长得又丑陋无比,脸上顿时露出嫌恶之色,忍着痛,站起身,脸色阴翳的朝前面走去。
李洛转头,面露冷笑地仰头,瞥了他一眼,挑起饼摊回家。
走到院子中。
套着围裙的潘金莲听到动静,迈着修长的腿就朝房中快步走出,她摸出面帕,走过去替李洛擦着脸上的汗水,温柔说道。
“大郎,辛苦了,快进屋歇会儿,午食很快就好。”
李洛本来还颇为享受这温情,但一看到擦自己脸的面帕,再想到之前这面帕替西门庆擦拭过衣服,他脸上顿时露出怒色。
一把夺过他手中面帕,扔到地上,还用脚踩了下。
“不许用这等污秽东西,给我擦脸,我感觉恶心!”
潘金莲满脸的惊愕,不知他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突然感觉有些委屈,轻咬着红唇,双眼有些泛红。
她慢慢弯身,将满是灰土的面帕捡起来,手轻拍干净,低着头说道。
“这面帕,妾身刚洗过的,既然夫君不喜,那妾身这就去扔掉。”
望着楚楚可怜,惹人心疼的潘金莲,李洛心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并想刚才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一想到,她与西门庆相遇,日后这狗男女会给他戴颜色帽子,还下毒要他的命,刚才那想法就瞬间消失。
这女人只是装的贤惠,可人,其实心如毒蝎。
定不要被她外表所迷惑,不然会死得很惨。
李洛在心中,不断这般提醒着自己,然后挑起饼摊就朝屋中走去。
坐在木长凳上,他拿起桌子上的瓷水壶,往碗中倒了一些水,刚准备喝,就看见一根面帕,正湿漉漉地搭在木架上。
他眉头瞬间皱起,盯着那面帕好好看了一番,貌似是之前潘金莲替西门庆擦衣服那块。
刚才……自己好像是冤枉她了……
潘金莲将面帕扔掉后,从外面缓缓走进,她望着坐在长凳上的武大郎,双眼红润,明显刚才哭过。
“大郎,你且先休息,妾身去盛饭食。”
“你等等……”
李洛突然叫住她,略微犹豫了下,还是说道。
“刚才之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你也别记在心中。”
“另外,你也不用去端菜了,我从街上凤仪祥买了几个菜过来,还买了一壶酒,你也忙了一上午家务,陪我喝点。”
说完,他就将卖来的菜跟酒放到桌上,并将包裹的黄纸打开。
潘金莲转身,望着一桌的烧鸭,红烧鱼等几样丰盛大菜,她精致脸颊上露出震惊之色,问道。
“大郎,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么多酒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