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在超跑里的李郁珠,整个人都兴奋不已,东瞅瞅西瞧瞧的,活像一个小孩子。
魏景晟用余光注意着她,
回想起当时在帝都酒店看到李郁珠和她的那个前男友的小三厮打的时候,魏景晟就感觉到她当时以命相搏的决心,
对于小三,不光是李郁珠,就连魏景晟,也是恨之入骨,虽然,他们站的角度不同,可是受到的伤害,却都是一样的。
超跑的马达声轰隆隆的响着,在魏景晟的控制下,速度也一直都没有减慢。
转眼间,穿越过了a市最为喧闹的区域,魏景晟和李郁珠终于来到了a市的民政局门前。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人在?”
隔着玻璃,李郁珠就已经看到了那些拿着长枪短炮,早就已经围在民政局门前的记者们了。
“虽然,我不是一个公众人物,但是,我的私生活,还是很受媒体关注的。”
原本一脸认真的魏景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到了昨天晚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了,
“怎么样?敢和我一起下车,然后接受世人的谈论吗?”
“啊?不是吧?不过就是领个结婚证而已,还要这样吗?”
显然,李郁珠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我们又不是真的结婚,干嘛非得要这样?”
“呵……”
魏景晟的笑声里,透漏出了一丝的讥讽,
“后悔了?若是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方向盘上,
“不过,你也是要想好了,如此一来,我们的合约也就算是终止了,此前付给你的那5000000,你可是要悉数的退还给我,当然了,违约金,我也就不要了,算是对你的补偿了,你自己可是好好的考虑考虑?
听闻魏景晟如此说,李郁珠一时之间又傻了眼。
自己早就已经将从魏景晟这里拿到的五百万,全部的转给了陈正光,现在就算是魏景晟不向着自己要违约金,自己也早就拿不出那五百万了。
所以,现在的李郁珠就算是想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魏景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从一开始,魏景晟就已经将李郁珠的所有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连同着陈正光的情况,也是知道的事无巨细。
坐在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李郁珠才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开了口。
“魏爷放心好了,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呆在魏爷的身边,绝不退缩。”
说着,李郁珠便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不就是在世人面前曝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哎……”
还没有等李郁珠打开车门,魏景晟便手疾眼快的将她拉了回来,同时,一只深色的棒球帽,连同一只口罩,落在了李郁珠的怀里。
“把这些先戴好,你离曝光的时候还早着呢!”
这是什么意思?
向来简单的李郁珠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魏景晟已经这样打算着了,自己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毕竟,自己来到他的身边,还是尽快的为他代孕一个孩子而已。
看了一眼魏景晟,李郁珠还是听话的将帽子和口罩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检查了一下领取结婚证要带的东西有无遗漏,两个人才一同下了车。
还没有向前走出去两步,魏景晟和李郁珠便被那些如同咻到了腐肉的苍蝇一般的记者,团团围住。
闪光灯噼里啪啦的作响着,记者手中的话筒差不多都要怼到了李郁珠的脸上,
“魏夫人您好,能说一下你和魏爷相识的过程吗?”
“和a市最有实力的人结婚,您做好了准备吗?”
“能向我们说一说您的背景吗?有人猜测,您是通过不正当手段接近的魏爷,这是真的吗?”
李郁珠这边的声音此起彼伏,而魏景晟这边,也同样的不得安生。
“魏爷,对于突然做出的结婚举动,您可以说一下您的感想吗?”
“是什么让魏爷突然有了结婚的打算呢?”
“对于婚姻生活,魏爷是否有什么感想呢?”
“坊间传闻,魏爷并不是真的想要结婚,但是现在魏爷带着夫人来领取结婚证,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于这些,魏景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一边的李郁珠,却是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一副害怕到不行的样子。
保镖适时的出现在了身边,将记者和魏景晟隔开了一定的距离。
“宝贝,我们走吧,”
魏景晟的手在李郁珠的头顶轻柔的抚摸了一下,算是安慰,握着的手,也微微的收紧了一些,给予了李郁珠前进的力量。
“二位就说一说吧,”
“是呀,说一说吧。”
……
记者还在后面不住的叫嚷着,但是有了保镖在身边保护着,走进民政局的大门,也还算是顺畅。
虽然民政局此时已经是上班的时间,但是大厅之内,却是空无一人,
魏景晟拉着李郁珠快步的走到了前台的位置,将手中的所有资料交了上去。
“好的,请稍等。”
工作人员接过了东西,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而后开始着手,操作流程。
“资料没有问题,”
工作人员很是认真的说道,
“二位请到隔壁房间,共同拍照片吧,稍后,就可以拿到结婚证了,二位就是合法夫妻了。”
“谢谢你。”
李郁珠虽然被掩盖着容貌,但是平时的生活习惯,还是让她止不住的对着工作人员道谢。
“不客气,应该做的。”
很快,盖着钢印的红色结婚证,就交到了李郁珠和魏景晟的手里。
期初李郁珠还有些好奇,伸手打算翻开看看,
但是第一页还没有翻开,李郁珠却没由来的谈了口气。
曾几何时,在李郁珠的心里,最后和自己领取这个红色结婚证的人,只能是陈正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在陈正光的心里,自己却是一个保姆的角色。
那个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许久的人,一下子想要抽离出去,还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