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能把天眼交给我们?”白玲珑说明了来意,她就是想要得到三一门绝学之一的天眼。
这是三一门除了逆生三重以外的绝学,作为前三一门的一员,唐枫自然是不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对方,况且自己压根就没有那本功法。
当初学习这功法就是师傅亲传的,压根就没有记录下来,所学到的都是师傅亲自教学传授的。
“很抱歉,天眼是没有功法的,你们全性或许不了解三一门的准则,那就是外界其他的东西还可能被偷走或者强制交出,但想要得到天眼,那唯一的途径就只有一个,加入三一门,并成为亲传弟子,才能从掌门那边学习这门功法。”
唐枫忍耐住头晕想吐的冲动,强装镇定的看向那两人,虽然说先前有封死穴道防止自己眩晕的,但现在把已经拔出来的银针插回去可不见得能够抑制头晕昏厥的大脑。
“您应该知道我们张家的绝学吧!”张良往前走了一步,与白玲珑并肩站在一起,他右手抬起,蓝色宛若水流一样的物质包裹他整只右手。
“我知道,你有能够直接从人的身体中抽取记忆的力量,明魂手,是这招吧!或许可以从我身上弄到些有价值的情报也不一定,但我想白小姐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对吧!”
唐枫看向白玲珑,眼神中多了些挑衅的味道在里头,他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白玲珑,二十四岁,和唐枫同年,但是要大上两个月,曾经也是三一门的一员,是唐枫的师姐,十五岁就从麻省理工毕业,精通十几门外语,除此以外,对各地的方言也研究得很透彻,是一名当之无愧的天才。
二十四岁的她此刻正值青春年华,有着成熟女生少有的性感韵味,和她洒脱的气质结合起来,倒是给人一种独特的妩媚感。
当然了,白玲珑的身材也是极好的,杨柳般的腰肢和她的臀部形成完美的曲线,长相和徐慕湘比较起来相差无几,而且她还是属于有着独特气质的女人,就算在徐慕湘面前,也不失她自有的风采。
“玲珑姐……”
“闭嘴!”
白玲珑淡淡的一声命令,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张良的头上,他往后退了半步,嘴里面没有再说半句话。
白玲珑说这话当然是有原因的,尤其是听到唐枫提起怕张良看到写不该看的东西时,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些精彩,自从白玲珑回国后,当初正值青春期的两人,常常在一起,自然免不了干柴碰烈火,唐枫之所以能够清晰记得好几年前的事,是因为这个女人在和他滚床单的时候反应太大,常常把他背后抓出几条血痕。
“自从三年前我瞎了到现在,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唐枫把背依靠在电线杆上,控制这自己晕眩的脑袋。
“瞎了?难怪这些年没有听说过林神医的事迹了,不过我从来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成为医生。”
这消息是白玲珑首次听说,早在唐枫离开三一门后,她就加入了全性,目的没有人晓得,她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仿佛就像是早就下定决心做这件事。
“这是师傅的意思。”唐枫把目光看向张良,然后说:“容许和我的师姐谈一会吗?”
张良的目光看向白玲珑,见她同意后,就往后边走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师姐,如果换做在三年前,我会同意师傅的话,继续留在医院里头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一辈子,但现在我不想要这么做。”唐枫强忍着头疼感,借助微弱的灯光,可以清楚的看见他那被血丝充满的双眼。
“因为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没有势力就连说话的资本都没有,每个人都盼望我早点死,或许你也是这么想的。”
唐枫说话时,从嘴里面飘出的酒精味令白玲珑眉头微皱,像从前,唐枫别说是这么高度的白酒了,就连啤酒他也是拒绝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白玲珑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你喝醉了。”白玲珑淡淡的说。
“我没醉,我脑子清楚得很。”靠在灯柱上的唐枫站直了身子,但是这一刻他却仿佛感觉到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唐枫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笑道:“天眼决就在我脑子里,你想要拿没问题,但有个条件,让姓张的小子从我尸体里面取,当然前提是他可以突破师傅下在我脑子里面的禁术。”
就在这时,有十几个人走过张良的身边径直朝着唐枫和白玲珑所在的位置走去,从他们的体型来看,也算是练家子,结实的肌肉,健壮的身体,穿着背心和短裤,单看他们一个人,顶多是有些强壮罢了,但当他们十几个强壮的人站在一起,那无疑是道风景。
不难想象这些人在健身房时或者在平时工作中,有多少女人偷偷窥探他们。
而此时,十几个壮汉围住了唐枫等人,面沉似水,一股不安的气氛开始升起。
唐枫认识其中带头的家伙,就是戴着金丝眼镜的王海,他正一脸悠闲的看着唐枫,然后又带着暧昧似的眼光看向白玲珑。
“想不到你这瞎子艳福不浅啊!我听李兰翠说了,你凑齐了一千万对吧!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得到这笔钱,但和王家比起来,你还差得远,和老子抢女人的家伙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王海整个人散发出阴狠毒辣的气质,穿着有模有样,却是斯文败类,让唐枫看得想要吐。
王海嚣张的整理了下领带,拿出和上次一样的离婚证明书在来到面前晃了晃说:“这是离婚协议书,你识相的就乖乖签了,否则我的这些人就打得你爬不起来,到时候强迫你按手印,可就不好看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唐枫看见王海那一脸嚣张的带着一群人来强迫他签字,忍不住开始笑了起来,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引得周围一群打手认为是不是被吓傻了。
“你笑什么?”王海不解地问。
唐枫往前走了几步,充满血丝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
唐枫没有回答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淡定的拨下了报警的电话,“警察局吗?我在金门大桥左侧的烧烤店前,散步醒酒的时候,撞见有人打架斗殴,麻烦派几个警员,还有叫一辆救护车,不不不,我没事,就是被打的那几个伤势有些严重,伤了几根肋骨,颅骨断裂,好像还伤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