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秦君瑶的美眸泛红,她盯着眼前浅笑嫣然的顾长宁,感受着周围文武百官的目光,眼眶里竟然都有泪水在打转,干脆咬着红唇看向龙椅上的姜云霓,“此次前来,本公主受益匪浅!”
“总算是见识到了大楚的厉害!”
堂堂大秦三公主,被人在大殿之上如此戏弄,她心中如何不委屈?
只见下一刻,秦君瑶转身就离开大殿,这让顾长宁那祸国殃民的容颜上露出一抹魅惑笑意,“看来这三公主是害羞了。”
萧瑟望着秦君瑶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
这丫头还是嫩啊。
面对顾长宁这种狐狸精果然还是差些。
“三公主的屁股又没有本宫的大,至于让你一直盯着不放吗?”
不知何时,顾长宁轻轻将脑袋凑到萧瑟耳边,带着一抹淡淡幽香,“你可是答应了本宫,今晚要给我看个宝贝。”
说到此处,顾长宁伸手捏了捏萧瑟的大腿根。
“嘶!”
萧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小声道:“悠着点,现在可是早朝!你信不信今晚不给你下面吃,煎蛋都没有!”
“好嘛,听你的。”
顾长宁一改妩媚妖娆,化作温柔贤惠的女子缓缓站在身侧,这让朝堂上百官面面相觑,他们如坐针毡,不知该当如何。
“奸夫***!”
姜云霓虽听不到顾长宁和萧瑟在朝堂上接头交耳说的那些话,但见到两人如此举止暧昧,当即气呼呼地在心底骂了一句,随即拍案而起,“晋阳侯,你该当何罪!”
直娘贼!
你给朕等着,朕定要将你的屁股打烂!
“陛下,微臣文斗三公主,智勇双全,何罪之有?”
萧瑟早就知道姜云霓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缓缓向前几步,走到金阶之下,这才开口道:“再者,陛下曾言,若我能在大秦三公主出使我大楚之际安排妥当,就会饶我罪过,不给我施以宫刑,难道陛下要反悔吗?”
“什么!宫刑?”
顾长宁一听萧瑟这话,当即怒不可遏,“陛下,晋阳侯犯了什么罪,您竟然要用宫刑这种极刑来惩罚他!”
“他可是镇国大将军的唯一子嗣!”
“够了!”
姜云霓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当即火冒三丈,“朕没想让晋阳侯宫刑,朕只是让晋阳侯明白!”
“这里是朝堂!”
“不是随意可以撒野的地方!”
“陛下,这里虽是朝堂,但也是讲公讲理的地方!”
顾长宁窈窕身姿缓缓向前,“晋阳侯为大楚,为黎民,甚至是为本宫,都立下汗马之劳,岂能获罪?”
群臣低头对视。
赵文庸趁机开口道:“陛下,长公主所言极是,晋阳侯……”
“朕说够了,尔等没有听见?”
姜云霓猛然起身,绝代风华的容颜上带着冰冷之色,狠狠瞪了眼赵文庸,这才开口道:“散朝!”
“散朝!”
司琴见姜云霓真的是动了火气,赶紧宣告散朝,而且赵文庸这老狐狸早就察觉到朝堂上气氛有些不妙,也立刻躬身开口,“微臣告退。”
“微臣告退!”
“微臣告退!”
……
眼看着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相继缓缓离去,顾长宁赶紧伸手扯了扯萧瑟,“走吧,我要着急让你给我下面吃了。”
“不知廉耻!”
姜云霓刚刚走下金阶,就听到顾长宁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让她使劲咬了咬银牙,气呼呼地说道:“长公主!”
“你离开京都已久,此次归来,不应该去给父皇母后上柱香吗?”
让你们下面吃!
朕把锅给你们砸了!
“陛下所言极是。”
顾长宁本想拒绝此事,但一想到自己确实离家很久,又不好推辞,只能开口道:“我即刻前往。”
说到此处,顾长宁又伸手抓住萧瑟的衣袖,“萧瑟,一定等我哦。”
“放心吧,我得宝贝疙瘩会为你而流。”
萧瑟轻轻一笑,可这笑容落在姜云霓眼中,让她恨不得当场扒了这家伙的皮。
“有病!”
“真有病!”
“陛下,谁有病?”
司琴跟在姜云霓背后,听着女帝这一路上嘀嘀咕咕就在骂人有病,只好胆战心惊的询问,“您已经骂了一路了,不如告诉司琴,让我直接一剑斩了。”
“朕说的小姨和萧瑟!”
姜云霓气呼呼地攥了攥玉手,“你去杀吧,将他们都给朕砍了!”
司琴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杀?
“陛下,他们可是……”
“打也不行,骂也不行,所以朕才说,他们有病!”
姜云霓狠狠瞪了眼司琴,“你给朕想个法,如果收拾一下萧瑟,还能让朕不失体面,还又惩罚了他?”
“这……”
司琴微微皱眉,还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听姜云霓开口道:“朕,让他做朕的面首!”
“朕要他一天十八次!”
司琴一听此言,顿时俏脸剧变。
她总觉得陛下好像变了。
但又找不到证据,好像变色了?
“如此甚好!”
姜云霓微微颔首,“今夜你随朕一起前往将军府,朕要亲自请他做面首!”
“奴婢遵旨!”
司琴微微躬身领旨退下,可此时秦君瑶却望着大楚京都的车水马龙,咬牙切齿,“这个竖子!”
“竟敢如此调戏本殿下,我要让他碎尸万段!”
咔嚓!
秦君瑶手中的茶杯轰然爆碎,她扭头吩咐道:“给我弄件夜行衣,今夜,我要戳萧瑟十八个大窟窿!”
说到此处,秦君瑶突然皱了皱黛眉,“捅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
“再给我拿十瓶媚药,我要让他撑死!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