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上了车后,后座的两个孩子,个个脸上布满了诸多担心。
“妈咪,您没事吧!”
安然示意司机开车,心情倍儿好,一把拥在了怀里,“妈咪没事,走,回家等待下一个暴雨。”
邓宇自知他对娱乐圈向来都是冷淡处理,这次努力博他一笑,便笑呵呵的走进了几步,“袁总,你听说了吗?那个艾......”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语便道破了,总裁的风范是不可轻犯的。
“安家大小姐——安然以艾莎的名义回国了,对吧!”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
“备车。”
邓宇对他的举动感到纳闷,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未哪个女人有这种待遇。
他愣了几秒,便出去准备了。
a市别墅园区内,震怒声席卷而来。
安绍华把刚才在公司的事件,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妻子。
王艳群一听急了红眼,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质疑的神情又问了一遍,“我没有听错吧!那个死丫头竟然回来了?”
“妈,你没听错,她竟然去陶少的剧组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不说,后来我去爸的公司想要告诉爸那个小贱人的计谋,却还是迟了一步,她还当着记者和董事的面羞辱爸爸,你不知道当时她那嚣张的样,一点都没把爸放在眼里。”
安绍华连连摇头,背着手在她们面前晃来晃去,“这死丫头,竟然以艾莎的名义诱骗我,跟她签署合同,如果解约,我们要赔偿6千万。这不是要了我这条老命吗?”
“对了,她竟然住在a市的苒园,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地方,至今也只有袁少住在那,她失踪这些年,没我们支撑,一个人不然怎么过。”
“对,她肯定是被哪个缺心眼的男人给包养了,没人包养她怎会如此嚣张。”
安沐十分坚信自己所想的答案,好像是真的一样肯定。
王艳群气急败坏的直接拿了包就要出门找她算账,“那个臭不要脸的下贱货,竟然还想从我这大捞一笔,真是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东西,我去会会她。”
“妈,我也去。”
随后,安沐和安绍华一同出了门。
安然回到家后,把两个孩子安排了在房里玩耍。
安然很似悠闲的听着歌,品着红酒,手里捧着一本书惬意得不得了。
以她的推断,那家人火爆的性格,怎受得了这屈辱。
所以,断定肯定会来。
这个点也该来了啊!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声响。
咚咚咚......
直接省去门铃声,你看这架势是有多火爆了。
安然起身前去开了门,眼角露出一抹笑。
开门一瞬间,王艳群气呼呼的要冲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
“你个下贱坯子,竟然打起我们家的算盘,你是被包养了,是没钱花花吗?”
安然一个闪身,脚一伸,王艳群却扑了空,踉跄的跌倒在地,摔得那叫一个惨。
“哟,这年头小三都是这么嚣张的吗?还有脸上门,背后的脊梁骨早碎了吧!”
安沐手脚慌乱的上前去扶了起来,气红了脸,扬起的手想要给安然一巴掌
“我看你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在这......”
安然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又狠狠的往外一甩,两人差点跌落在地,刚好落入安绍华匆匆而来的怀里。
安绍华神色有些关切问道,“老婆,沐沐,没事吧!”
安然直接挡在了门外,气势逼人的看着这三人,有种作呕的感觉。
安绍华一板一眼,还架着自己是总裁的势力,愤怒的手指着她,“安然,你不要太过分了,给你妈道歉。”
安然满是仇恨的目光,讥讽的笑意渐长,步步向他逼近,反问道,“道歉?妈?谁承认了?你不觉得你可耻吗?你还有人性吗?我妈就是被你谋杀了,对不对?你做的苟且事情被我妈发现了,你逼宫,杀了她不够,还要搞臭我的名声,说我被潜规则,制造舆论,你好名顺言顺当上你总裁位置,从此你们一家人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对吧?真是好计谋啊!这计划是不是从下嫁给我妈开始就已经萌芽了?对不对?”
安绍华的手被这言行吓得抖了起来,连连退后,一面虚伪的解释,“你胡说,你......这是诬陷,这是要坐牢的事,我怎会做?”
安然一声冷笑,转身往里走,瞥了一眼示意保镖出动,“呵呵,你不要狡辩了,安沐你已经告诉我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亲手送进牢里才能解我的恨意,母亲才能得到安息。”
安绍华闻言有些震慑到了,睁大的双眼勉强的收回,“安然,怎么说我也是你爸,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安沐涨红了脸,环手抱胸,趾高气昂走到她面前,讥讽的笑意扑面而来,“安然,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爸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才觉得恶心,你别以为你现在很了不起,你现在是身子骨还值得钱,等哪天别人玩腻了,我看你那什么嚣张。”
安然头也不回的径直的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丢下一句寒心的话,“当你这种人的爸爸,我都觉得恶心。”
出动的数百人保镖,个个精神抖擞,凶悍无比,挡在了刚要踏进门的安绍华。
三人连连后退,不敢再踏入半步。
袁彦爵的车停在了苒园旁边,看了许久,本以为来会会这个以艾莎的名义,轰动了整个上流圈的名人,安家大小姐竟有这本事,只因她是安然,让他找了六年的那晚女人。
邓宇凑到跟前,小心翼翼的问,“袁总,我们要过去吗?人太多,我打不过啊!”
她就是艾莎,安家大小姐——安然!
这女人就是那晚的追击的女子,还留下一个笑脸胸针。
那她就是那对龙凤胎的母亲,我是孩子的爹地?
可为什么和我如此相似的孩子叫陶司承爹——地。
这女人真是不简单。
袁彦爵冷峻的脸,如屹立的山川一样冷傲的靠在车身上,暗自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