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走停停,二十几日才来到京都。
京都不愧是天下繁华之地,十二年前,刘信年纪还小,一直住在深宫,此时踏入京都,才算领料了京都的繁华,不愧为天下中心之地。
已皇城为中心,京都分为内城,中城,外城!内城自然是紧邻皇宫的各大衙门,大理寺,神府卫,礼部,户部,刑部,兵部,吏部,神机营,侍卫营,九门提督府,招待使者的驿馆,除此之外,各种豪宅也不在少数,不过能在内城买下一处豪宅的,除了那些官居要职的朝廷命官,其余自然非富即贵。
中城则是京都最热闹之地,也是商贾云集之地,珠宝行,镖局,药铺,风月场,拍卖行,茶楼酒肆,不计其数,不但大汉的富商云集此地,天下各国有名号的商家,几乎都在此地设有分号。
外城虽然号称平民区,但是京都之地,寸土寸金,能在外城有所宅院,也非等闲之辈,起码那些低品衔侍卫老爷,一些清廉的高官,住在外城的比比皆是。
两人行走在中城区域,看着繁华的街道,即使在人流涌动的中城,也是颇为惹人注意的存在。刘信坐着高头大马,身上衣衫华丽倒也罢了,这样的富家公子在京都不计其数,但是牵马的壮汉却实在威风,不但高出马匹两个头,肩上更扛着一把沉重的降魔杵。
“铁兄弟,我们去哪里落脚,你可有打算?”刘信坐在马上,一边欣赏街景,一边问道。
铁罗汉说道,“大哥有所不知,京都什么都好,就是花销太大,不如我等去晋王府,已晋王的好客,绝对是妥善安置我二人的。”
刘信好奇的问道,“天下群雄这般多,晋王府能全部安置不成?”
铁罗汉说道,“这自然不可能,能入住晋王别院的江湖人,要么身具三星武者的实力,要么出身那些大型门派,且能代表门派参加天下英雄大会,我二人住进晋王别院自然不成问题,只是入住之后,规矩颇多,怕大哥不习惯!”
刘信说道,“晋王的别院,规矩自然多一些,不过我们就算不去晋王别院,为兄也能带你住豪宅,喝美酒,比起晋王别院更逍遥快活!”
铁罗汉说道,“大哥有所不知,这京都的花费实在太大……我们身上的银子怕是……”
“为兄自有妙计!”
刘信说着,便带着铁罗汉停在一家当铺面前。
“金楼典当行!”看着这块招牌,刘信直摇头,如此俗气的名字,怕是也只有二师兄教出的弟子才能取的出来。
二师兄说过,他收过四个记名弟子,除了丘宗堂那胖子得了他几分功夫上的真传,其余三人功夫一事无成,却颇有经商天赋。
大徒弟丘宗堂的镖局,二徒弟开当铺,三徒弟开钱庄跟酒楼,四徒弟经营珠宝行,而且都有所成就,刘信不禁怀疑二师兄收这些徒弟的真实用意了。
不管二师兄居心何在,但是对于刘信来说,确是不可多得的臂助。
“大哥这是何意,小弟怎能让大哥当东西!”铁罗汉连忙拦住刘信。
刘信取出一面令牌,说道,“你猜这面令牌能当多少银子?”
铁罗汉接过令牌,只见这令牌只是普通木料刻制,若是做工精美也就罢了,偏偏上面刻了一头猪,而且是样子很滑稽的肥猪,很肥的那种。
铁罗汉摸摸头,哭笑不得的说道,“若是没刻这只肥猪,或许能换两文钱,现在估计能换一顿胖揍!”
“铁兄弟错了,这只肥猪可是无价之宝!”临进门之前,刘信又说道,“铁兄弟挡在前面,万一真的挨揍,你这么大块头,总能多挨几下!”
这铁罗汉虽然是个莽夫,可也知道京都最重法纪,尤其是能在京都开当铺,定然有深厚的背景,不禁替刘信担心起来。
却见刘信大步流星的走到当铺柜台前,满脸神气的将这令牌抛在柜台上,仿佛他当的不是一块木牌,而是传国玉玺一般。
那掌柜的一把年纪,木牌在手中翻来覆去,不知看了多久。
铁罗汉不禁露出疑惑之色,莫非那肥猪真能换银子不成!
刘信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若不识货,换你们老板过来,看清了,这可是无价之宝!”
那掌柜的表情一阵凝固,连忙说道,“老朽……不,小人识得此物,的确是无价之宝,敢问……您老想当多少银子?”
铁罗汉顿时惊掉了下吧,这掌柜不可能不识货,莫非这肥猪真的是无价之宝?
刘信露出满意之色,说道,“既然是无价之宝,便换你们柜台上的银子吧!”
“敝号现银不多,银票倒是不少,请您老清点。”
那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果然将一叠银票取了出来,同时还有那面木牌。
“虽然不多,也马马虎虎了!”
刘信连看都没看,便将银票跟木牌收起,在这掌柜满脸献媚的恭维中,便走出了当铺。
铁罗汉不禁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刘信问道,“铁兄弟,我们有了钱,该做什么?”
铁罗汉说道,“自然是大吃大喝,京都的酒楼可是一绝,只是银票换成银子才实用!”
刘信果然带着铁罗汉进了一家钱庄来换银子,只是刘信换银子不用银票,而是又用出了那块木牌,问道,“此物能换多少银子?”
那钱庄老板眼神一阵抽搐,苦着脸说道,“您想换多少便换多少!”
刘信居然大摇大摆的走到内堂,看中整箱整箱的银子,对铁罗汉说道,“能搬多少便搬多少,无须客气!”
在那钱庄老板哭丧的眼神中,铁罗汉居然搬起了整整一箱银子,足有几千两。
“大哥好本事!”铁罗汉搬着银子走出钱庄,此时多刘信可是彻底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次,刘信带着铁罗汉来到了一家酒楼前,铁罗汉说道,“这是京都最贵的酒楼,聚德楼,菜品可算一绝,藏酒也是一绝!”
刘信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虽然有些俗气,但是马马虎虎也算可以,以后在京都,我们吃住便在此间了!”
进了酒楼,不等铁罗汉从箱子里取银子,刘信再次掏出了那块木牌,“好酒好菜,最好的上房!”
一盏茶之后,两人便进了天字一号房,店小二更是用最快的速度,端上了一桌好菜,一大坛美酒,全程居然没花一两银子!
铁罗汉不禁好奇,这位大哥手中令牌的肥猪究竟是何含义,莫非带着它能吃遍京都不成!
就在此时,窗外一阵热闹的喧哗声传来,打开窗户,却见大街上一队马车驶过,车队豪华,侍卫众多,绫罗伞盖开道,锦旗飘舞。
“是大夏国的使者到了!”铁罗汉看着车队前面飘舞的锦旗说道。
“这大夏国好大的架势,使者队伍居然这般豪华!!”刘信撇撇嘴说道。
“听说此次的大夏使者是大夏国的大皇子,此人是浩天书院院长的得意门生,年纪轻轻,便有了冲虚境的实力,听说还是一个美男子,大夏国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被其迷的神魂颠倒……”见到刘信一副不屑的样子,铁罗汉又说道,“当然,此人不过倚仗皇子身份,充其不过是个小白脸,怎比得上大哥能文能武!”
刘信哈哈一笑,说道,“铁兄弟说的有理,与为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又回到桌前,大吃大喝起来,这聚德楼的饭菜的确是一绝,一大桌酒菜,转眼间便被两人一扫而空。
铁罗汉摸摸吃胀的肚子,问道,“酒足饭饱,我们是不是该找一处客栈落脚了?”
刘信说道,“何须找客栈,算算时间,该有人请我们去住豪宅了!”
就在刘信说完之后,忽然一个柔美的女声在屋外响起,“敢问前辈酒菜还算满意否!”
刘信说道,“酒菜尚可,只是酒足饭饱,人困马乏,想要歇息却无去处!”
“晚辈已经备好宅院,请前辈移驾!”那女子说话间,已经走进房间。
见到这女子,铁罗汉居然瞧的有些痴了!
只见这女子看似三十岁上下,但是协调而精致的五官,仿佛将此女带回了十八岁,脸上充斥着迷人而温和的笑意,让人十分舒服,忍不住与之亲近,浑身散发的那种成熟的风韵,不但是懵懂少年的致命杀手,连铁罗汉这样的老江湖几乎被她迷倒。
刘信见到此女,也是一呆,此女的神韵竟与五师姐有三分相似,只是多了一分媚意,只是失神片刻,刘信便说道,“听说京都有个苏流香,乃是京都第一美人,跟这位小姐相比,怕是也要黯然失色吧!”
这女子咯咯一笑说道,“前辈莫要取笑,晚辈苏流香,给前辈见礼!”
此女一颦一笑间,果然仪态万千。
铁罗汉确是脸色一变,说道,“素手流香,阁下居然是流香手苏流香?”
苏流香说道,“原来铁罗汉这等英雄豪杰也听说过奴家贱名,奴家荣幸之至!”
铁罗汉惊奇的说道,“谁不知京都之内,星月斋珠宝行独领风骚,全是苏大家之功,苏大家打造的珠宝首饰,整个京都名媛闺秀,哪个不趋之若鹜!”
苏流香说道,“跟铁大哥这样的英雄豪杰相比,奴家又算得了什么,铁大哥本领高强,侠名传遍大汉,又能有幸跟随在刘前辈这样的前辈名宿左右,假以时日,必然名扬天下,待铁大哥成亲之日,小妹定然未将来嫂子打造珠宝首饰!”
这几声大哥,叫的铁罗汉有些痴了,浑身骨头都有些酥麻难当,不但拉进了跟铁罗汉的关系,更是将刘信捧上天去!
刘信却说道,“听说京都房价堪比金价,几乎寸土寸金,不过有苏大家在,想必在京都住下也不成问题了?”
“那是自然,前辈驾临京都,晚辈能有幸招待,可是晚辈的荣幸,自然让前辈满意,别院已经备好,请前辈移驾!”
苏流香说完之后,便当先带路,刘信跟着身后,铁罗汉乐呵呵的搬起那口大箱子走在身后。
坐上马车,一柱香功夫,便在一所宅子前停了下来。
这宅子外表看似毫不起眼,但是左邻各国使节驿馆,右临神机营府衙,竟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
宅院内更是别有洞天,三进出的别院虽然不大,院内确是花园假山林立,独具匠心,房间内更是典雅精致,别具一格。
这等精致的宅子,就连铁罗汉这等粗人也是赞不绝口,流连其中。
“连日奔波,铁大哥想必倦了,请铁大哥稍事休息,小妹带前辈熟悉一下别院,便为两位贵客准备晚宴!”
说完之后,苏流香便带着刘信离开。
少时,刘信便坐在偏厅的上堂,丘宗堂,苏流香,以及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矮小老者,一名头发花白,却满脸精明之色的儒生,四人并肩而立,恭敬的站在刘信身前。
“你们都是二师兄的弟子?”刘信一边饮茶,一边好整以暇的问道。
“是,苏师妹想必师叔已经认识了!”丘宗堂指着那名矮小老者说道,“这是晚辈的二师弟,名叫费洪,经营典当行,典当行已在各地开了十几家分号,可谓日进斗金!”
刘信说道,“原来是费洪师侄,今日在你店里取了几万两银子,以后还你!”
费洪连忙说道,“不敢,这是晚辈应该孝敬的!”
丘宗堂又指着那名儒生说道,“这是三师弟周不庸,本是一名举人,后来拜在师傅门下,弃文从商,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开设钱庄,酒楼,多有分号,已家资巨万!”
刘信说道,“三师侄身家虽巨,手下行事也太小气,不过拿了几千两银子,便愁眉苦脸!”
周不庸连忙说道,“师叔息怒,那掌柜不知师叔身份,多有冒犯,晚辈定然好好责罚!”
刘信说道,“责罚便免了,只是师尊,也是你们师祖有严令,此番外出,严禁泄露剑阁弟子之身份,故而京都之内,知道我身份的只有你们四人,连铁罗汉也不知晓,你们那些手下没有问题吧!”
周不庸说道,“师叔放心,晚辈的手下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绝不会多嘴,更何况他们只认得令牌,不识得师叔为何人,只是师叔来京都,不知有何需要我等效劳?莫非师叔也是为了天下英雄大会而来?”
刘信问道,“这天下英雄大会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晋王为了招揽江湖人用的手段吗?”
丘宗堂说道,“天下英雄大会,创办不过十年,起初是因为江湖鱼龙混杂,听说是晋王向朝廷提出已江湖制江湖的方案,这才有了天下英雄大会,只是后来晋王的身份背景,跟良好的口碑,以及丰盛的奖励,整个天下英雄大会,似乎成了天下群雄的风向标,不但大汉的江湖人参加,天下各国的大型宗门,也大多慕名而来!”
刘信忽然问道,“你们认为晋王此人如何?”
费洪说道,“晋王是当朝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晚辈不敢妄加评判!”
见到刘信似笑非笑的眼神,丘宗堂却心中一凛,别人不知道,他跟这位小师叔相处一段时日,却知这小师叔虽然年青,却绝不是好相予之人,连忙说道,“二师弟说的不无道理,大汉为天下各国之首,晋王身份尊贵,背后又有东晋为强援,地位超然,我等的身份根本难与之接触,不过具师侄看来,晋王殿下口碑不错,为人豪爽,爱结交江湖朋友,被称作孟尝君,且自己两袖清风,极为节俭,这样的人,不是圣贤般的大善之人,便是狡诈的大恶之人!”
刘信点头说道,“那依师侄看,这晋王是大善还是伪善?”
丘宗堂摇头说道,“大善与伪善本就一步之差,不好评判,想必师叔心中已经有所鉴别,不过历次英雄大会之后,都有或多或少的江湖人失踪,只是却无人敢怀疑晋王,有人说是魂谷,或者虎杀盟趁机作乱,也有人怀疑其它强国不想看大汉一家独大,恶意破坏,而晋王也确实派人追查过,并且多失踪之人的门派家人做出过补偿,但是事实如何,的确不好妄下断语!”
刘信这才满意的对费洪说道,“费师侄,你虽然圆滑,处世却还要多学一些你的大师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才三纳其口!”
费洪露出灿灿之色,丘宗堂连说“不敢对小师叔有所隐瞒!”
这时,见到苏流香神情有异,刘信问道,“莫非苏师侄有什么要补充的?”
苏流香说道,“晚辈得到消息,听说本次的英雄大会,大明武院也会参与其中,并且连拔得头筹的奖品,也是大明武院支出,不知是真是假!”
不等刘信说道,丘宗堂皱眉说道,“大明武院是明宗分支,也是明宗设在京都的代表,着实为朝廷培养了不少人才,只是大明武院跟明宗一样,向来都是死忠与皇上,这次公开支持晋王,莫非三年前的往事又有人旧事重提了?”
“三年前之事?”
见刘信毫不知情,丘宗堂解释道,“自从太子失踪,圣上一直未立后,也未立储君,太子之位一直空悬至今,三年之前,便有人在朝堂之上谈及此事,满朝文武,几乎分座两派,正统一派支持二殿下,晋王一派则认为二殿下年幼,应该立晋王为太子,毕竟三年之前,二殿下只有五岁,圣上为此雷霆大怒,连贬七位朝廷大员,其中的礼部尚书因为态度刚硬,支持晋王,更是被直接罢官,后来又莫名其妙暴毙,成了当今圣上执政以来,唯一的一次污点,毕竟这位尚书大人向已清廉著称!”
刘信说道,“你们以为这位尚书暴毙,是圣上所为?若是我是圣上,必然将其保护起来,绝不会让人伤他一根寒毛!”
丘宗堂似乎在思索刘信的意思,沉吟片刻之后又说道,“此事的确存在疑点,不过三年之前,明宗一系的军方,在立储之事一直未表态,甚至没有参与其中,如今公开支持晋王,不知是何用意!”
刘信说道,“自然是当今圣上授意!”
周不庸说道,“莫非圣上真的打算立晋王为储君?”
刘信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糊涂!明宗在不出手干预一下,整个江湖便成了晋王另一后盾,江湖看似不起眼,却也是江山一隅,丐帮数万之众,漕帮,盐帮,唐门,哪一家没有几千弟子,这还只是大汉明面上的江湖帮派,整个天下的江湖门派,武林豪杰,若是都公开支持晋王,声势何其浩大,在加上东晋作为后盾,朝廷诸多文官说项,大汉半壁江山岂不平白落在晋王手中!”
丘宗堂说道,“这也正是我等所不解之处,晚辈愚钝,实在看不出大明武院此时参与其中,除了提高晋王声势之外,还有何其它目的!”
刘信忽然向苏流香问道,“大明武院承诺这一次英雄大会的奖品,所为何物?”
苏流香摇头说道,“晚辈不得而知,就连大明武院参与的消息,也尚未公开!”
刘信说道,“我敢拿脑袋担保,大明武院的奖励,必是广开大门,将江湖上杰出才俊,各门派核心弟子,尽数收入大明武院,并许下进入明宗修习的机会!”
费洪等人均是一脸茫然之色,丘宗堂却恍然大悟的说道,“此举妙啊,将江湖人物收入门下,不但提升了大明武院的实力,将来这些人有所成就,还能为朝廷分忧,尤其是这些江湖顶级人物一股脑的进入大明武院,自然是替大明武院说话,大明武院率属明宗,明宗死忠圣上,晋王为明宗徒作嫁衣,怕是哑巴吃黄连了!”
“小师叔高瞻远瞩,我等佩服!”
几人听刘信分析的头头是道,均露出兴奋之色,剑阁弟子本就稀少,更是极少现身世俗,他们虽然师承剑阁,却算不得剑阁传人,更被师傅下了严令,不许泄露其身份,如今这位小师叔,真正的剑阁传人,现身世俗,还一副对朝廷之事十分关注的样子,不由让他们浮想联翩,小师叔能代表剑阁,自然身份超然,他们自然受益良多。
刘信接着说道,“现在还只是猜测之言,朝廷的动向,一切要等到英雄大会召开之日才会揭晓!”
丘宗堂问道,“那我等是不是该提前做些准备,或者联络其它同门?”
刘信问道,“哦,还有其他人?”
丘宗堂答道,“除了大师伯的暗殿之外,四师叔的弟子段老,便在神府卫供职,并且地位不低,至于其它三位师叔,听说均在世俗有传人,只是却不知其身份,想必小师叔……”
刘信说道,“这恐怕要你们失望了,大师兄虽然赠我一枚暗殿的令牌,却联系不到暗殿,四师兄的那名弟子,非道紧要关头不可泄露,其余三位师兄师姐,根本未提及过传人之事,更加无从下手,如今我在京都可信任之人,也是有你们四人!”
苏流香又问道,“我等誓死追随小师叔,赴汤蹈火,只是下一步该何去何从,请小师叔示下!”
刘信道,“第一,时刻关注朝廷动向,尤其是英雄大会的动向,第二,紧盯晋王,这人不简单!”
周不庸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本门站在正统派一旁,支持二殿下立储?”
刘信嘿嘿一笑,说道,“此事以后你们自会知晓,不过晋王绝不会立储,本门更不允许此人立为储君!”
刘信虽然并未严明,但是反对晋王一事却已经做出表态,四人当即退出,分头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