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脸上那温柔的触感,谢长歌错愕的看着安广夏,那一刻眼睛中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光,可是这份光却随着安广厦那冰冷的话而冰冻。
“现在可不是你哭的时候。”
安广夏凝视着谢长歌茫然的双眼,脸上带着谢长歌曾经最熟悉的温柔的笑意,但那看不见的内心深沉名为恨的种子,这一刻破壳而出,刹那间变为参天大树。
让他清楚的意思到他有多么的恨这个人,又有......
多么爱这个人。
但是这个人不配他的爱,她只是一个卑劣的骗子,可笑的是他居然被这样一个骗子骗了这么多年,也依旧无法将其从心中淡忘。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寻找这个人,但是却一直无疾而终,这一次......
安广夏将擦拭谢长歌的手帕丢入垃圾桶,好像是丢掉什么弄脏了的垃圾一样。随即挑起谢长歌的下颔,目光紧紧的凝视着她的脸,好像要将人刻画进心里一般。
动作是让谢长歌眷恋的温柔,可随即吐出的确实让她心碎的话语。
“我只喜欢床/伴在床上哭,记住了这一点,不然这钱你可就拿不到了。”
“......”
“谢长歌,我记得你很爱钱对吧。”
“当初为了钱,你不惜背叛我,现在为了钱,不惜出来卖,可真是......越来越下贱了!”
听到安广夏的话,谢长歌怔愣的看着安广夏的嘴,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像是不过置信那句话是从这张嘴吐露出来的。
“既然卖谁都是卖,那不如卖给我,毕竟我对你这张脸还算是有点兴趣。毕竟刚刚我可是花了一百万把你买下呢!”
看着谢长歌眼中的羞辱和不敢置信,安广夏只觉得畅快。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对这个女人心中还是有着留恋。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傻傻的捧出一颗心,再让人去糟蹋。直接用钱去买就好了,反正这个女人不就是喜欢钱吗?
想到这儿看着谢长歌的眼睛,更加深沉危险了。冷声说道。
“还是说你想继续回那个夜总店当你的小姐,伺候那些年岁可以当你爹的人。”
说道这话里隐隐带着一丝威胁,好像是已经盯住猎物的毒蛇一般。
谢长歌的唇抿的发白,半晌,好像是嗓子被什么卡住一般,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眼。
“好。”
“呵......”
安广夏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心中的阴霾却更重,被关押在最深处的牢笼中的困兽终于挣脱了枷锁,正叫嚣着要将面前的人撕碎,以偿还她三年前送给他的一片荒凉。
可就算他的内心再怎么狂躁,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任然风轻云淡,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是再问候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三年没见,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还是这么的贱!”
谢长歌撇过头,不想再看见这人无情的脸。如果可以她真的很像捂住自己的耳朵,蒙住自己的双眼,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而她这样的动作更是助长了安广夏心中的暴戾。他不想看见对方离开的眸子里没有他的存在,就算是憎恨、惧怕无所谓。
于是安广夏一手捏住谢长歌的下巴,十分用力,缓缓的,将谢长歌的头扭了过来。
满意的看见那是漂亮的眼睛中又倒射出他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而谢长歌只觉得她的下巴那痛的好像就要掉了一般,可是施虐的人却对这行为很少满意,连笑都露了出来。
她被迫看向安广夏的双眼,那漆黑的瞳孔中,冷得仿佛淬了冰一般,刻骨的冰冷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她整个人都冰冻在这。
谢长歌看着这双眼,移不开视线。她想要在这双眸子中找到一丝一毫曾经的温度,可是......
这三年来,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是她还能再看见这个人,他会是什么样子,而自己又会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可是......
现在看到安广夏充满憎恨的双眼,她才发现原来这真的好难。
原来广夏他真的恨她到这个地步啊……
恨到连自己都变了一个样子。
可是就算是知道,也许她也会做出这个选择吧......
安广夏的手抚上叶洺的脖颈,轻轻挑开衬衣的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滑腻的肌肤……鼻尖轻轻的嗅着谢长歌,脖颈间若有若无的香气,带着一点淫靡的味道。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谢长歌的耳边响起,却让她瞬间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我想看你,自己脱。”手指顺着脖子慢慢的往下滑落,眼中带着谢长歌想要逃脱的戏虐。
“我可没有兴致慢慢等你。脱,还是我把你送回去。”
谢长歌:“......”
谢长歌挪动微颤的指骨,褪下一件又一件单薄的衣衫。
“可以.......把窗帘.....”
安广夏看着谢长歌这样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玩味儿一笑,眼中满是戏谑。随即把她紧绷的身体牢牢地压在桌上。
“谢长歌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只不过是我花钱买的一个女支而已。”
不容谢长歌来不及为这话有什么反应,只见安广夏直接扯开了她身上最后一层薄弱的阻碍,单手解去自己腰际的皮带,曲起她的单腿,竟直接马上就直奔主题......
“唔......疼......”
已经久未经人事的部位,被突然这么粗暴的对待,一下子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眼前发黑。
好疼!
可让她觉得更疼的是,身上驰骋的人绝情的话语,和憎恨的眼神。
手紧紧的扣住身下的办公桌,用力得指甲都快翻过来了,紧紧的抿住嘴不露出一丝的声音。偶尔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漏出零碎的声音,却让身上的人更加疯狂的动作。
每一次想要闭上眼睛,却只能迎来更加粗暴的动作,最后只能,空洞地瞪视办公室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