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后说完,一众舞女也上来了,墨玉瑶倒是对这些舞女的舞蹈不是很感兴趣,要说舞蹈,她也是学过几年的,虽说不是精通,但是跳的也绝对比眼前的舞女要好。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对面有一股炽热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的。墨玉瑶一抬头,望见的是原主的未婚夫,东燕国当今的太子殿下。
太子望见墨玉瑶注意到这边了,他举起了酒杯,隔着众多舞女敬了一杯墨玉瑶,她自当也是回了一杯给太子,这叫礼尚往来,但是在某些人眼里,可就不是这么个意思了。
在皇后眼中也是情意绵绵的行为,但在一直中意太子的杜伽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见她坐在摄政王旁边,还在和太子眉来眼去的,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看着不远处的杜伽突然心生一计,她缓缓上前,“皇后娘娘,既然是游园会,光是看舞女跳舞未免太过于乏味了些,不如让众多姐妹来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艺,也不枉她们准备了那么久。”
皇后思索了片刻,挥了挥手,示意舞女们下去,“本宫也觉得乏味的紧,那就依杜小姐所言,若是才艺出众的,本宫重重有赏。”
杜伽听见皇后同意了自己的提议,眼底闪过了一丝得意,接下来就是让墨玉瑶出丑的时候了。果然小姐们听到皇后说有赏的时候,一个两个都跃跃欲试,最重要的还是想要表现自己。
一个小姐率先走了出来,对着皇后盈盈一拜,甩起了自己的水袖。她准备的是,最为拿手的水袖舞。
墨玉瑶倒是乐的自在,看着中间那些小姐们为了争宠,各种各样的才艺都出来了。着实有些好笑,至于顾延之倒是一直没有注意场上在干什么,突然一只水袖就扔到了他面前。
他抬头,望见的就是小姐含羞带怯的表情,顾延之瞬间就黑脸了,“滚!”
那水袖也应声裂开了,那小姐伤心欲绝的看了一眼顾延之,放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居然就离场了。
墨玉瑶也佩服哪位小姐的勇气,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去惹那个活阎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皇后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顾延之,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旁的宫女慌手慌脚的给顾延之倒酒,墨玉瑶突然从哪酒中闻到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味道,那酒似乎除了酒香,还参杂了其他的味道。
墨玉瑶仔细的闻了闻,她眸色一变。里面被人下了毒药,这里的酒都是皇后一手准备的,她又闻了闻自己的酒杯,和顾延之的酒明显不一样,难不成给顾延之下毒的人就是皇后?
杜伽看着墨玉瑶看着摄政王就不眨眼的样子,再一次暗骂了一句。她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姐走到了中间,指着墨玉瑶说道,“墨小姐,敢不敢与我比一比?”
墨玉瑶突然被点名,才回过神来,看着场上的女子,发现原主对她也没有任何印象,“噢?你说一句我便要和你比?”
墨玉瑶很明显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那小姐似乎也没有想到墨玉瑶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莫不是怕了,看来你这京城第一才女也是浪得虚名了。”
谁知墨玉瑶却是突然笑了起来,“谁说我怕了?”
“那你为何不敢应赛?”
“既然是要比试,那总得有点彩头才好玩吧?”墨玉瑶慵懒的看着她,平生出一种妩媚的感觉。
“你若是赢了我便赠予你这块血玉。”那小姐直接拿出了一块成色极好的血玉,在光线的照射下,那血玉的颜色更甚。
“不错。”墨玉瑶说着就站起来了。
“等等,若是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墨玉瑶自信的看着她,此时的墨玉瑶就像是自信女神一般。
“你该不会是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所以故意糊弄我们吧。”那小姐好不容易捉到了墨玉瑶的短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还没有等墨玉瑶说话,一道男声就响起了,“若是她输了,本王的玉佩就归你了。”
墨玉瑶猛的回头,却看见顾延之从腰间取下了一枚玉佩,看样子也是价值连城的样子,她有些搞不懂这个男人了,一会对她那么不好,还喂她毒药来威胁她,现在为何又要这样?
“好,那便一言为定。”
小姐好像是怕顾延之反悔一样,一口就答应下来了。便去准备了,墨玉瑶回到了席位上,“你为何要用你自己的玉佩做赌注?”
墨玉瑶把声音压的很低,但她知道顾延之肯定听得到。
“你不是说你不会输?难不成你对自己没有信心?”顾延之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了其他地方。
“怎么可能。”墨玉瑶立刻反驳顾延之的话。
“那就漂亮的赢了她,不然本王的玉佩给了别人,你就又欠本王一个人情了,这样本王也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让你做事了。”顾延之薄唇轻启,抿了一口酒。
墨玉瑶的脸一下就垮下来了,她就说这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无缘无故帮自己。原来就是为了更加方便的使唤自己帮他做事罢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摄政王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拿走玉佩的。”
顾延之没有说话,眼底却是染上了一抹笑意。而对面的太子就不太高兴了,现在墨瑶是他的未婚妻,顾延之却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去帮墨瑶,这摆明了就是打他的脸,皇后也看出了顾延之的不对劲,有了一丝不悦。
突然音乐声响起,之前去准备的小姐已经换上了舞衣,现在步伐轻盈的走来了,她随着音乐偏偏起舞,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那样子看了着实迷人。
一曲毕,那小姐微微福身,丢给了墨玉瑶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得意的下去了,在她看来墨玉瑶已经不可能赢过她了,她为了练好这支舞可是吃了不少苦的。
墨玉瑶就像没有看见她挑衅的眼神一样,她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脸,又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缓缓走到了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