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春风去,空留红尘残花香。
最是一年花好处,呆人不弄风雅颂。
庭中月上树眉梢,频传暗波终春情。
方知伤心源何故,只是此话已成空。
在正面进攻之前,搞一下小偷袭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第二天决战的时刻,蛮牛寨还有山贼出来迎战就行了。至于有多少,对不起,这不在计算行列。
肖旭是亲卫第一中队第三小队的一员,第三小队接到的命令是攻占蛮牛寨西面的一座土胚房并且稳守十分钟就行了。这座土胚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由于它旁边就是一条连接蛮牛寨前寨与后寨的通道。晚上,蛮牛寨山贼大部分是在后寨休息,而前寨只有少部分的山贼巡逻。
肖旭跟在小队长邹广的背后,轻松的越过蛮牛寨的栅栏门,趴在地上潜行,很愉快的绕过一小队的山贼巡逻兵,并且顺利的找到了目标。
目标前没有任何山贼把守,所以第三小队很顺利的得到了小道的控制权。他们只需要等到负责攻击聚义厅的第三中队在聚义厅放火之后狙击山贼十分钟就行了。
可就在这时,一组四人的山贼巡逻小队忽然从蛮牛寨后寨出现,并且走的路线正好是肖旭这一小队占领的小道,而土胚房前又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可以进行规避,第三小队的处境已经面临暴露的边缘。
邹广当即立断,命令四名士卒作好突刺的准备,其余五名亲卫用箭支瞄准那四名山贼。而后,邹广命所有人静静等着山贼靠近。
慢慢的,肖旭甚至能够看清对方的脸了,这时邹广的攻击命令已下达,肖旭和其余三名亲卫如同猛虎下山般直扑那四名山贼,五名弯弓搭箭的士卒则在肖旭等四名负责突刺的士卒暴起之前将箭射向了手持的火把,火把应着弓弦声从吃痛的山贼手中掉下,火瞬时熄灭。说时迟,那时快。肖旭等四名负责突刺的士卒如百米冲刺般将右手的短匕插入山贼的肚子,而左手则紧紧的捂住山贼的嘴,使他们不能发出任何响声。
挣扎了片刻,山贼便彻底死绝,可他们在被弓箭手射伤持火把的手的时发出来的声音,已经惊动了一此山贼。陆续有火把光亮起,-队队巡逻山贼正在往这边赶来。第三小队的形势岌岌可危。
“将四名山贼的尸体搬到小道上,全部堆积起来,所有人随时准备战斗”。邹广当机立断,立刻对着部下命令道。
将山贼的尸体堆积在路边能够让后寨山贼受到一定的阻碍。此一来,在这只有三宽的小道上,邹广只需布置两名弓箭手和一名长刀手就能够阻挡住后寨山贼的进攻。
亲卫每天都参加射术和刀术训练,他们能够在弓箭手和长刀手之间相互转化,这是乐安军最牛叉的地方。
有了这种牛叉的转化,邹广很有把握能够扼守住这个咽喉,直到撤兵的号角想起。
而且按照时间推算,负责夜袭的亲卫士卒此刻应该全部到位,即便邹广这支小队引起了山贼的注意力,但这样非但不会破坏计划,反而能够让今晚的夜袭大丰收。局势越乱,收获越大。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山贼的一支巡逻队已经离他们不足数米,但由于邹广命令手下全部侧身小道上,借助土墙使得山贼并没有发现。但是,从山贼巡逻队的脚步声可以听出,他们越来越慎重了。
两方人马的气息逐渐沉重起来,邹广决定先发制人,先解决这股巡逻山贼再说。
时间拖久了,闻声赶来的山贼会逐渐增多,要轻松解决战斗可就有些难度了。
邹广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士卒越众而出,绕过土胚房直奔山贼巡逻队。
这两名士卒手持匕首于侧,利用快速奔跑的冲击力快速的将刀插入两名山贼的胸膛,而后立即向后退去。两名山贼的尸体缓缓的倒了下去,另外两名幸存的山贼立即向后退去,口中同时大声嫉呼:“敌袭。”
“全部灭杀。”邹广命令一下,当即便有三名弓箭手将手中的箭射出,那两名山贼的声音嘎然而止,每个山贼的脖子上都插着一枝颤抖的羽箭,俱是一箭封喉。
不用邹广吩咐,肖旭和另外三名士卒立刻跑上前去把那四名山贼的尸体搬了过来,与之前四名山贼的尸体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障碍壁垒,这样一来等于让转化为弓箭手的士卒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射击的时候能够有地方借力。
刚作完这些,山寨的另一边忽然着火了。整个蛮牛寨顿时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沸腾起来。
一个个山贼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也木有穿好就提着武器往外冲,他们都发现前寨着火了,立刻赶往小道那边,可这些木有准备的可怜的娃却在小道处被第三小队无情的射杀,除了在地上留下一地的尸体外,神马都木有得到。
而蛮牛寨前寨,负责夜里守卫的两百山贼全部都在慌乱救火的时候被亲卫无情的袭杀。
一刻钟过去了,山贼在小道上留下一地的尸体,大约六十余具,他们基本上是被亲卫用弓箭射杀的。随着人数的增加,山贼的气势再一次提升,而亲卫的箭枝基本已经用尽了,接下来的战斗只能是肉搏了。
邹广紧握长枪,心里战意猛升。乱世中的男子要么苟且偷生的做一个懦夫,要么拼杀出一个功名,毫无疑问,邹广属于后者。
“全部后退两步,分成三段,敌人跳过来的时候立刻冲上去击杀掉,肖旭你和我一起随时准备支援”邹广冷静的发布了一条命令。
全队立刻依邹广的命令而行分为三队,手中的武器都锁定那堆有近半米高的尸体堆处,只要有山贼出现就立即格杀。
后寨,一座极为普通的土坯房中,-盏灯照亮了整个房间,从灯照出的人影来看,这间屋子的主人正在穿衣服。